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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露面暴露了身份,所以干脆就把我丟那兒了。” 莊氏想了想,甚覺在理的點了點頭。 這倒是個很‘合理’的解釋。 聽到此處,晉起終于忍不住開口說道:“……應是另有所圖,只是臨時改了主意,或是臨時遇到了什么變故,才沒能過去?!?/br> 對方出手又準又狠,哪里像是認錯人的模樣? 且并未傳出其他人在園中遭襲的風聲。 至于腦子有毛病什么的這種猜測……他全當沒有聽到吧。 聽他一句話推翻了所有猜測,莊氏皺著眉頭說道“可橫豎也想不出什么可疑的人來?!?/br> “莊嬸大可放心,晉家必會給出一個交待,此事便用不著你們來費神了?!碑吘咕蛻{這娘倆的處事邏輯,也倒騰不出個所以然來…… 梁平走進來,剛巧聽到晉起這句話,當即深以為然的點了頭。 只是,他清楚的感覺到,晉起在談及晉家二字之時,仿佛是說著別人家的事情。 梁平走進飯廳中,順手將兩扇廳門關(guān)上,轉(zhuǎn)過身來沖著晉起微微一點頭,而后便緊挨著莊氏的位置坐了下來,一副無須過渡便要融入談話的架勢。 “怕是不好查吧……”聽得晉起的話,江櫻卻忍不住憂心道“若是對方身份不一般的話,想必一時半刻也查不到他們身上去。再一耽擱,失去了線索,怕就更加不好查了?!?/br> 晉起聞言看了她一眼。 梁平也看向她,卻是問道“櫻姐兒,你心中可是已經(jīng)有懷疑的人了?” 依照她的性子來看,沒可能會平白無故的說出這些話來。 江櫻猶豫了一下。 “說吧,左右這里也沒外人。”梁平笑著道,一副‘反正說錯了也不用負責任’的鼓勵模樣。 江櫻一想也是。 于是才毫無顧忌地猜測著說道:“會不會是……西陵國的應王子?” “應王子?”莊氏愣了愣,“怎么會想到他身上去?” 這個應王子,除夕當晚她似乎也依稀見過一面,卻也只是個模糊不清的背影,根本沒有太多印象。 只是江櫻還來不及說出自己懷疑冬烈的理由,便聽晉起在前面說道:“絕不是他?!?/br> 十分篤定的口氣。 “為什么?”江櫻反問道。 若旁人還且罷了,可晉大哥明明是知道冬烈曾夜闖她的宅院,覬覦玄鐵菜刀之事的,何以出了這種事情,非但不懷疑他,反而如此肯定不是他做的? 而他既然這樣說了,其中必定有著十分具有說服力的原因。 不明狀況的莊氏與梁平也下意識地看向晉起。L ☆、313:哥哥 “他不會做出于你不利之事?!睍x起看著江櫻,說道。 “晉大哥為什么這么說?”江櫻越發(fā)不解。 晉起看了她一眼,沒有回答。 而是問道“可還記得你家中兄長出走,是哪一年?” 江櫻聞言一愣。 怎么突然問起這個來了? 這話題轉(zhuǎn)的是不是有些太快了? 江櫻想了想,還是答道“已是五年前的事情了。” “對,大郎離家確有五年之久了?!鼻f氏點著頭,話末忍不住微微嘆了一口氣。 一眨眼已經(jīng)有五年了。 距老爺去世,竟也有三四年的光景了。 梁平輕輕拍了拍她的手,帶著安慰的意味。 江家的事情他知道的并不算多,但也時常聽莊氏提起這位少時離家出走的江家大郎,他也知道,雖然她鮮少會在江櫻面前說起,卻一直都記掛在心上。 只是,晉起忽然提起這個,應當不會是忽然來了興趣才想問一問。 “應王子冬烈于四年前來到西陵,被西陵王收為義子?!?/br> 晉起面色平靜地說出這樣一句話。 自從冬烈夜闖江櫻居院,執(zhí)意要借刀一看之時,他心中便隱隱存下了這樣一份懷疑。 只是當時尚未確定,故并未貿(mào)然對江櫻提起。 而通過他近日來的暗查,答案幾乎已經(jīng)是呼之欲出了。 所以他才會想讓二人借今日牡丹花會的機會,順其自然的見上一面。 可卻沒想到,中途竟出了這樣的差池。 不光是冬珠與晉覓起了爭執(zhí),江櫻更是遭了人劫持。 既然如此,他也不愿再去費心繞圈子了。干脆直接同她說明。 他話及至此,江櫻莊氏及梁平三人哪里還有不將江浪與冬烈聯(lián)系到一起的可能,震驚了片刻之后,江櫻極為驚惑地問道“可……可應王子,不是西陵人嗎?!” 光是這一點便已經(jīng)說不通了! 若換做別人做出這樣的猜測,她定覺是天方夜譚,全然不具有可信性??蛇@話是晉起說出來的……她知道晉大哥從來都不是草率之人! 既然這么說了。必然是經(jīng)過了一番縝密的調(diào)查的! “這,這怎么可能!”反射弧略長的莊氏也搖頭表示這位西陵來的應王子,同她家大郎簡直是驢頭不對馬嘴,不不。八桿子打不到一塊兒去!……總之就是那么個意思就對了! 可她還是很激動,甚至比江櫻看起來還要激動。 心底終究還是存有極大的期盼,期盼著晉起能拿出更有力的證據(jù)來,來打消她的懷疑與否定。 她連做夢都盼著大郎能夠回來! “冬烈原是中原人士?!睍x起對著江櫻三人說道“只是四年前游歷到西陵境內(nèi)。機緣巧合之下救下了西陵王妃與冬珠公主,為西陵王所賞識。收為了義子,又因西陵王膝下無子,而冬烈樣樣出挑甚得其青睞,故而破例立其為儲君?!?/br> “這西陵王怎么甘心立一個中原人為儲君?”梁平皺眉問道。 晉起解釋道“……西陵儲君的選立。古往今來只分兩種,一是從皇子中擇選,二是從入贅皇室的駙馬中擇選。冬烈雖為中原人士。但貴在深得西陵王與西陵王妃喜愛,再加上他因救冬珠與王后而身受重傷。喪失了之前的所有記憶?!?/br> 梁平微有驚異,之后便也隨之了然了。 照此說來,冬烈如今只是被封為應王子,若想即位,必須還要迎娶冬珠公主。 幾代傳承下來,血統(tǒng)便也沒有太多分別了。 西陵國終究還是西陵人的。 更何況冬烈失去了以往在中原的全部記憶,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倒更像是個西陵人。 江櫻卻不住地搖頭,問道“縱然真的是失憶了認不得我們,那也不對,我哥哥他……怎么會是一雙藍色的眼睛?” 那不是只有真正的西陵人才會有的特征嗎? “……難不成是在西陵待的久了,被那里的人給同化掉了?就跟傷風似得,會經(jīng)人傳染?”莊氏一副極為認真的表情猜測道。 “……”其余三人默然了片刻。 “倒不是……”晉起一臉平靜的給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