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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此之前,坦白來說。他真的不是一個可以配得上這些褒義詞的好人。 而現(xiàn)如今江櫻看著堂下的婦人。只有一個想法:是不是找錯人了? “哈哈!”莊氏由震驚中回過神來,大約是覺得滑天下之大稽,笑了兩聲道:“我呸!當初他江世品算是個什么東西!還正直不阿?他爛賭成性逼死妻女??刹皇莿e人拿刀架在他脖子上的!” 莊氏還算是非分明,特意加了當初二字,顯然是對如今的江世品已無偏見。 “你胡說八道!”婦人激動地漲紅了臉。 莊氏之所以直接報出了江世品的名字來,便是因為這個名字在場許多人都不陌生。要知道這十里八街乃至大半個京城,怕是都聽說過江世品的惡名。 果然。江世品這仨字兒一撩出來,眾人立馬換了一種神色。 “沒錯,江氏兄弟的案子是我家老爺審判的,他二人合謀侵占江老爺留給江姑娘的宅邸。且欲逼良為娼將江姑娘賣入煙花之地,實是禽獸所為,此案判決的半點也不冤枉——”季夫人一臉無法理解地看著婦人。皺眉道:“這位夫人若對此案真相存有疑心,大可去縣衙翻案便是!又何苦出此下策。來姑娘家的及笄禮上如此攪和?” 婦人半點也不為季夫人等人的話動搖,反而變本加厲道:“好一個物以類聚!顛倒黑白!怪不得江二哥會被你這小賤人坑害了,原來你還暗中聯(lián)合了官府!” 這神一樣的邏輯思考能力,讓江櫻徹底的傻眼了。 “老浪貨你罵誰呢!”梁文青哐的一聲放下手中托盤,抓起桃核手串,狠狠砸向婦人,沉著臉道:“也不知是哪里跑來的瘋婆子,有多遠給我滾多遠!” 說著竟是要擼起袖子沖上前去攆人。 莊氏一個箭步?jīng)_上前去,被驚到的眾人只當是她要去攔梁文青,豈料竟是……兩個人一同沖下了臺去! 婦人哪里料得到竟有如此不顧忌的人,當即被嚇得臉色一白。 “快將人攔下!”梁平一面去扯莊氏,一面對座上已被嚇傻的石青說道。 石青悄悄扯了扯晉起,示意他去。 忘了說,他最怕的就是婦人間的撕架,那簡直要比打仗還要可怕…… 但見晉起不為所動,師傅又對他投來命令的眼神,石青一時也顧不得許多,硬著頭皮上前將梁文青拉了回來。 “……梁姑娘,好女不吃眼前虧!” 江櫻急的要沖下去,卻見晉起對她微一搖頭,似在跟她說不要亂了分寸。 “丫頭,就待在這兒哪兒也別去!”孔弗安撫地拍了拍江櫻的頭頂,眼睛里不見半分慌亂,似乎眼前的sao亂根本不存在似得,末了又對江櫻保證道:“別怕,祖父一準兒還你一個更好的及笄禮——” 江櫻聽不太懂,只當他是安慰之辭,畢竟眼下鬧成了這幅模樣,就算本非她的過錯,可傳到外頭又焉能要求人人都能明辨事非? 事非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她的及笄禮被人攪的一片狼藉。 放眼望去,是不顧阻攔執(zhí)意要為她出氣的奶娘與梁文青,還有受驚卻滿臉看好戲的賓客…… 江櫻忽然有些委屈。 小心翼翼的準備了這么久的及笄禮,怎么就被一個莫名其妙的陌生人給毀了? 還是給晉大哥丟人了…… 江櫻下意識地看向晉起的位置,卻忽然發(fā)現(xiàn),客椅上竟然已經(jīng)空空如也。 忙地往各處看去,尋覓四周,卻也不見晉起的身影。 晉大哥走了? 晉大哥是覺得……丟人丟的不行了,看不下去了?。?/br> 天吶……! 這個認知仿佛是一根壓垮了江櫻心中的最后一道防線的稻草——可壓垮之后,她要做的不是束手就范接受現(xiàn)實,而是……破罐子破摔! ☆、300:豁得出去 “季夫人,勞煩派個丫鬟回縣衙一趟,將此事告知季大人,派官差前來處理——”江櫻對季夫人說道。 季夫人愣神的功夫,只見一身海棠紅的江櫻已雙手提裙大步?jīng)_下了臺去,上前攔在了莊氏梁文青與那婦人之間,面朝婦人說道“雖然不知我是于何時得罪了這位夫人,讓夫人執(zhí)意要毀我及笄禮——但凡事都有個度,既然夫人如此蠻不講理滿口誣陷中傷之言,也莫怪我不給夫人留情面了!” 話罷轉頭看向莊氏與梁文青,道“此時動手反倒顯得我們心虛,到了公堂之上也不占理,倒不如將此事交給季大人來秉公處理——” 莊氏憤然點頭,片刻之后卻又驀地反應過來,一把捉住江櫻的衣袖,手中布料質(zhì)地順滑柔軟,莊氏的臉色卻十分難看,滿臉不贊同地搖頭說道“櫻姐兒,此時若報官使官差前來,定會鬧得眾人皆知,怕是——” 不待她說完,梁文青亦緊跟著道“報官?報什么官!你傻了不成!到了官府頂多也就關上幾月罷了,還不及我揍她一頓給你解氣來的劃算!” “文青!住口!”梁平出聲呵斥道。 若非他這行事不經(jīng)大腦的閨女方才言辭激烈,事情也不會在如此短的時間內(nèi)惡化到這種無法控制的局面。 但是報官……卻是不行的。 至少不能是現(xiàn)在,讓官兵就這么直接上門—— 舉辦及笄禮當日出了亂子已是不妙,若還因此驚動了官府……便是真的要拿顏面來掃地了! 起初他借官府的名聲為的只是壓一壓這婦人的氣焰,卻未想過真的要當場報官,而如今江櫻態(tài)度如此。怕也是被激昏了頭腦—— 思及此,梁平皺眉沉吟了一刻,剛欲出聲,卻見江櫻徑直走向了門口處。 “櫻姐兒!”莊氏不知她要作何,連忙出聲喚道。 最平靜的還要數(shù)孔先生,得見江櫻不聽他勸阻走下臺去之后,卻也未再行勸阻。只在上頭負手旁觀著——既如此。那他倒想看看他這個腦子幾乎不會轉彎的丫頭打算怎么處理此事。 “阿櫻你去哪兒……!”梁文青眼見著江櫻就要走到門口,回神后也有些急了。 忽然意識到自己確實是沖動了……像是剛好跳進了別人設好的圈套里! 現(xiàn)在一想,驚覺這婦人的目的定就是將此事鬧大到無法收場。偏偏又吃定了她們礙于顏面不敢讓外人或官府來插手此事! ……她實在是太不理智了! 梁文青懊悔之余,連忙提步去追江櫻。 可若說阿櫻這是悲憤離場……似乎又有點不太像? 誒? 等等! 她在干什么? 梁文青瞠目結舌的看著伸臂將堂前兩扇大門合上的江櫻—— 眾人皆傻眼看著這一幕。 這小姑娘……把門給關上了! “耍嘴皮子斗狠沒什么用處,咱們還是交由官府來評斷對錯吧?!苯瓩艳D過身來靠著緊閉的門扉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