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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少好處吧?” 說著伸手指向堂中各處,“也是,光是這座祖宅可就不少值錢呢——” “你胡說八道什么!”莊氏欲上前,卻被梁平死死拉住。 “……這人腦子是不是有毛?。 绷何那嗄樕系谋砬楦娏斯磉€要荒唐。 至此,孔弗臉上的笑意終是淡了下來,一雙慈和的眼睛微微染了些怒意,臉色卻還算平靜,不曾理會婦人言語間的夾槍帶棒。只道:“夫人若對我這孫女的行事有所不滿,盡管說出來,若事情屬實,不需夫人開口,老夫也斷不會包庇護短??蛇@位夫人二話不說便直指我家丫頭德行有問題,卻不知是何緣故?” 婦人卻只是冷笑。 反射弧較長的江櫻至此才算回過神來,略顯驚訝的看向孔弗。 先生這是生氣了??? 她還是頭一回見先生生氣呢! 向來性格儒雅從不動氣的先生。竟然因為別人對她的一句指責(zé)而犯了怒……先生這是真的拿她當(dāng)親生孫女兒來看待了啊! 實在是太感動了! 晉起見她表情波動。幾乎瞬間便領(lǐng)會到了她眼神里的意思,頓時被氣的一口血險些沖上腦門兒。 人家都欺負到頭上來了,她倒好。竟然還有多余的心思去琢磨其它! 更荒唐的是,她還在這兒感動上了! ……好像被人指責(zé)德行有失這件事情壓根兒就同她沒有關(guān)系似得! 他算是看出來了,她有失的不是德行,而是腦子。 “姑娘倒是聰明了一回……”石青卻稀奇地道:“這種時候若是姑娘站出來為自己辯駁。反倒顯得氣虛……如此從容鎮(zhèn)定,卻是尤為難得了?!?/br> 晉起:“……” 她身邊的人都這么擅長為她的蠢找借口嗎? 心里是這樣想??赊D(zhuǎn)眼再瞧江櫻,卻是換了一副神情,目光在幾人之間來回,眼底隱隱有思索之色。 倒真也是一副從容鎮(zhèn)定。橫勢度勢的模樣…… 其實他所抱有的想法也是先靜觀其變,這婦人顯然不是臨時起興,而是來之前便對她存有意見了。只是梁文青的一句話給了她足夠的發(fā)作借口。 被石青和晉起認為是長了回腦子的江櫻,方才那短暫的思量卻是……方才走了會兒神。她需要點時間來捋一捋事情發(fā)展到什么地步了,不然也不知道該做出什么反應(yīng)才合理。 捋了好大會兒的江櫻,自認為終于捋順了,趕上趟兒了,是以忙地看向那婦人,道:“你說了這么多,我也沒能聽懂。” 臉色與口氣不可謂不認真。 眾人一時間齊齊失語,臉色復(fù)雜地看向江櫻。 合著弄了大半天她沒開口,竟然是……沒聽懂? 梁文青頓時真想把她打暈,然后撬開這貨的腦袋看看里頭裝的都是什么東西! “你也沒能說到正點上去啊?!苯瓩岩琅f一臉認真,唯一的變化只是微微皺了眉,睜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婦人,不急不躁地說道:“你說了好半天,我卻也只聽出來了你對我有意見,你看不慣我,所以才特意來送這串桃核手串讓我出丑——” 婦人臉上一陣抽搐。 這話說的平平靜靜,沒有惱羞成怒,也沒有委屈憤懣,可卻讓人真真切切的覺得……這樣針對一個小姑娘,太不應(yīng)當(dāng),也太無聊了…… 這才是真正的牙尖嘴利! 婦人氣的牙關(guān)顫了顫。 “你若當(dāng)真覺得我德行有失,大可舉個例子,也好讓我知道我錯在哪里了?!苯瓩延值馈?/br> 你若說她蠢,她絕不否認,你若說她不要臉,她也不會還嘴,但說她德行有失……她卻自認不曾做過這樣的事情,這樣一頂大帽子,無論如何她也是接不住的。 “例子?”婦人一副‘這可是你逼我說出來的’表情,看的江櫻一陣莫名其妙。 但正所謂身正不怕影子斜,這點兒人品上的自信她還是有的。 “就是!別在那兒唧唧歪歪的滿嘴噴糞,我家孩子要真做了什么有失德行的事,你只管當(dāng)著大家的面兒抖露出來!我們可不怕!”莊氏咬牙切齒地說道:“可若是你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或是繼續(xù)胡謅污蔑,你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梁文青沒說話,只是拿出一副“必須得撕”的忿然表情看著婦人。 相比之下,梁平就顯得文明多了。 “依照夫人此舉,已構(gòu)成刻意污蔑毀壞她人名聲的罪責(zé),若夫人無法自圓其說,那梁某就得請夫人去官府一趟了——” 女兒家的及笄禮上,可不是給人用來潑婦罵街罵完就能走的地方。 晉起微微瞇了瞇眼睛,暫時仍未打算開口。 畢竟有莊氏梁平,還有孔先生在,不怕她會吃虧。 他倒想聽一聽,這個婦人到底是依仗著什么來鬧事的—— ☆、299:破罐子破摔 婦人伸手直指向江櫻,一臉不齒地說道:“她小小年紀為了謀得家產(chǎn),與外人謀和將嫡親二叔告上公堂送入獄中……這豈止是德行有失,這甚至是大逆不道!” “當(dāng)真?”底下連忙有婦人印證問道,四處嘩然成一片,眾人看向江櫻的眼神也紛紛變了。 “……說起來我好像也隱隱聽說過一些……” 經(jīng)婦人一提,許多人都表示自己對此偶有耳聞。 但無一例外的又都是不明具細,但單從此事的表面來看,作為一個晚輩為財狀告親叔伯,似乎是有些過于不仁義了。 江櫻既是恍然又是意外。 合著……竟然是為了這個? 但她真的沒想到,她竟會給人留下過這樣的印象—— 是人言可畏,以訛傳訛?zāi):耸聦嵳嫦啵€是說大家的三觀普遍的出現(xiàn)了問題? “我并不認為在對待我二叔上的事情上,我有什么過錯?!苯瓩焉裆槐安豢海抗獠婚W不躲的看著婦人,道:“奶娘與梁叔也只是幫我討回了公道,拿回了本就屬于我的東西而已,你口口聲聲說我與他們謀和將二叔送入牢中,那你又可曾知曉我二叔與三叔相互謀和做過什么事情?” 婦人見她如此從容應(yīng)對,不由更被激出了幾分怒氣,厲聲道:“原先我只當(dāng)你是被外人蠱惑,現(xiàn)下看來當(dāng)真是完完全全的恩將仇報,事到如今竟將過錯盡數(shù)推到你二叔身上!你二叔他宅心仁厚,古道熱腸,正直不阿,豈會對你一個小小侄女有所圖謀!” “啥?!” 江櫻一個忍不住。大呼出聲,眼睛瞪得堪比銅鈴,顯得尤為不淡定。 這實在是……太令人震驚了好嗎? ……是她的耳朵出了毛病嗎?! 她的二叔!江世品!宅心仁厚,古道熱腸?這兩個詞已經(jīng)是硬套上去的了,可正直不阿……確定不是在挑戰(zhàn)她的世界觀嗎? 二叔失去一切之后的確是有改過自新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