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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要隨家父一同去清波館拜訪孔先生,江姑娘若是得空。明日清波館見?!?/br> 現(xiàn)在顯然不是能好好說話的時候。 江櫻遂也點頭,卻見華常靜并未由樓梯下樓,而是轉(zhuǎn)身往雅間深處行了過去。 后方也是有路能直通樓外的。 此處江櫻倒是來過一次。隱約記得這酒樓后方也建有一道曲折回環(huán)的長梯,由三樓到二樓。而由二樓至酒樓后方的湖泊邊岸,為了物盡其用,好好地發(fā)揮臨湖的優(yōu)勢,還專門在湖畔設(shè)了許多雅座,到了夏日里,還會有畫舫??吭诎哆叄饨o食客們泛舟游玩。 “我送華姑娘?!彼未猴L連忙跟上去,臨走前不忘給江櫻擠眉弄眼的使著眼色,似在暗示她看住梁文青,莫要再讓她胡鬧了。 然而宋春風高估了江櫻。 同時,他也低估了梁文青。 此情此景之下,梁文青所能做出的最為合理的行為就是奮力追上去。 江櫻能做的也只有追上去。 邊追趕上梁文青,邊解釋道:“你真的誤會了,這是華家的華常靜姑娘,斷不可能同春風有什么的!” “我管她是誰,事實都已經(jīng)擺在眼前了!你沒看見春風有多護著她嗎!”梁文青全然不理會江櫻的話,咚咚咚的下著樓梯。 江櫻無奈之下只得道:“華姑娘就要同石大哥定親了,所以事情絕非你想象中的那樣——” “什么?”梁文青聞言終于頓住了腳步,神色震驚。 那個姑娘,竟然要同石青定親了?! “是真的。”江櫻見她有冷靜下來的跡象,忙又補充道。 “她竟然在快要定親的情況下還跟春風勾三搭四,這不是擺明了想腳踩兩只船嗎?我就說……一瞧就不是什么正經(jīng)姑娘!”怔愣了片刻之后的梁文青竟然進一步的勃然大怒起來,忍無可忍地沖著江櫻吼道“這種人你竟然還為她說話!你真是越來越?jīng)]有原則了!” 江櫻:“……” 這到底是怎么樣的邏輯才能辦得到? “你別攔我,我要去戳穿她的真面目!” 已經(jīng)腦補出了整整一部女性風流史的梁文青幾近暴走的追出了酒樓外。 然而在踏上通往樓外的露天樓梯之時,映入眼簾的一幕卻讓她反應(yīng)不及。 水天一線的景陽湖畔邊,在岸邊停泊的一艘畫舫的船板上,立著一名面容熟悉的年輕男子,男子懷里抱著一只棕黃色眼睛的長毛波斯貓,見華常靜走來,連忙笑著迎上去。 “談完了?” 華常靜笑著點頭,從男子懷中將貓接過,從動作來看,二人的關(guān)系顯然非比尋常。 “石兄?!彼未猴L朝著男子笑著一揖手,出入方家藥行已有大半年之久的他,如今舉手投足間已有了很大的變化,在人前再非之前那般輕浮不定的模樣。 石青還以一禮,寬大的衣袖帶出風雅的弧度。 “竟然都……這么明目張膽了嗎?”梁文青無比震驚。腳下的步伐不自覺的放慢了許多,一副三觀盡毀的表情。 “都跟你說了,定是誤會……”江櫻松了口氣。 巧了石青也在,若不然真是不知該如何收場了。 事到如今梁文青就是再沒有腦子,可瞧著船板上的三個人相談甚歡的和諧情景,也實在再找不到能夠去繼續(xù)多想的理由。 可箭在弦上,她這火急火燎的追過來了。總不好再立即掉頭回去吧? 心里是這樣想。可充滿猶豫的梁文青腳步越發(fā)遲緩起來。 “咱們先回去吧?”江櫻瞧她表情,試探地問道。 不料梁文青豁然轉(zhuǎn)頭,十分果斷地道了“好!” 江櫻也隨之轉(zhuǎn)身。 專業(yè)代鋪臺階一百年。這,是作為一個稱職的閨蜜所要具備的最基本的素質(zhì)。 可當二人堪堪轉(zhuǎn)過身去之時,卻聽得身后陡然傳來一道驚喜的聲音喊道“姑娘,梁姑娘——你們怎么也在這兒?” 江櫻身形一僵。滿臉復(fù)雜地看向梁文青。 怎么辦? 梁文青不確定的眼神仿佛是在問,我方才沒說太過火的話吧? 江櫻想了想。不忍搖頭,也無法點頭。 梁文青閉了閉眼睛,心中懊悔不已,可自幼養(yǎng)成的好面子的習慣。讓她無論如何也做不出裝作什么都沒聽到,埋頭離開的舉動來。 沒人瞧見且罷了,可偏偏……! 梁文青深吸了一口氣。片刻后倏然轉(zhuǎn)過了身去,動作之迅速。力道之猛,竟將腦后的一頭青絲都甩了出去。 這一甩,氣勢是甩出來了,可她身后的江櫻卻被這突如其來的、劈頭蓋臉的一通甩給甩懵了頭,一大片烏壓壓的頭發(fā)猝不及防的砸在臉上,腳下一陣踉蹌,若非是及時扶住了手側(cè)的樓梯圍欄,怕是直接栽倒下去都是有可能的! 梁文青渾然不知,已闊步下了樓梯而去。 而站在船板上的石青三人卻是將這一幕看的分明,眼見有驚無險之下,三人除了對江櫻報以深深的同情之外,看向梁文青的眼神便只有深深的尷尬了。 看來大家都有一種病,一種……總愛為別人感到尷尬的病。 眼睛被甩紅了的江櫻站在冷風中,這一刻,她終于意識到,今日她隨同梁文青出來,就是一樁莫大的錯誤。 她既沒猜中開頭,也未能猜的中這反復(fù)莫測、匪夷所思的過程。 而上了船之后的情形,依舊沒能按照正常的發(fā)展路線走下去。 “過——” “京萬貫!” “你會不會打啊,他才是莊家!” “啊……錯了錯了,這把不算這把不算,重來重來……”梁文青厚顏無恥地說道。 “不行,不許耍賴?!?/br> “嘁,小氣……” 是的,這毫無節(jié)cao的四個人湊了一桌兒,在船上打起了葉子牌。 起初的氣氛的確是有幾分古怪和尷尬的,但于這濃郁的尷尬中,江櫻實難忍受,環(huán)顧船內(nèi)情形,試探地道了一句:“咱們剛巧湊一桌兒,不如……” “不如玩牌吧?”華常靜連忙接話道。 江櫻驚愕的看著抱著貓的華姑娘也不知從哪兒就掏出了一副葉子牌盒來,一手抱著貓,一手晃著葉子牌盒,笑瞇瞇地看著余下幾人,道:“如何???” 為準未婚妻馬首是瞻的石青頭一個點頭,生怕別人搶在他前頭似得。 末了又一臉善意的笑著提醒道:“數(shù)錯了,咱們五個人呢?!?/br> “誰算你了?!比A常靜很不給面子,“你讀書都讀傻了,哪里懂玩牌?” 石青面色一窘,卻也無言以對。 下棋他是擅長的,葉子牌這種……他的確不太懂。 “成吧,反正時辰還早?!绷何那喔煽纫宦?,拿漫不經(jīng)心的口氣講道。 為了圓場,宋春風遂也點頭。 實際上他今日同華常靜約在此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