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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已,她也不想如此暴力。 “等等,你還沒將白宵帶出來——”梁文青忽然止步說道。 “白宵就算了吧……?”江櫻遲疑地看著她。 梁文青一眼看透了她的想法,沉著一張臉說道:“我又不會教唆它咬人!再者說了,它也不會聽我的??!” “那你非要帶上它干什么?” “聽說那位姑娘養(yǎng)了只大白貓隨身帶著,我總不能一開始就輸了氣勢吧!” 江櫻再度錯愕了。 竟然有人拿老虎跟貓比! 真是好一個……處處不肯服輸?shù)暮霉媚铮?/br> 在如此‘強(qiáng)大’的理由面前,秉承著順毛捋計劃的江櫻自然是不能拒絕的。 于是,半個時辰之后,傍湖而建的景陽酒家樓前,出現(xiàn)了兩個乘坐馬車而來的姑娘家,且身后還跟著只白乎乎、毛茸茸的大肥虎。 好在此處屬于城外,眼下又剛過初五沒幾日,酒樓的生意并不算好,此時又非用飯的時辰,故在這行人罕見的四周,白宵的出現(xiàn)并未引起sao亂。 少了這項能夠顯示威風(fēng)的可能,緊跟在江櫻身側(cè)的白宵失望之余百無聊賴地張了張大嘴,打了個哈欠。 “哼,這種時候過來是吃飯的嗎?孤男寡女的……”梁文青的聲音酸酸的,說到話末口氣一改,鄙夷道:“才跟春風(fēng)見了一面就單獨(dú)一起來這種偏僻的地方,不用瞧都知道絕非什么正經(jīng)人家的姑娘!” 這話雖然說的難聽,但仔細(xì)一想?yún)s多多少少有些道理,江櫻雖然不敢完全贊同,但心底也難免好奇春風(fēng)這究竟是跟誰單獨(dú)見面來了。 然而說句實(shí)話,事到如今,她也還是不太相信梁文青得到的這個消息,與好奇相比,她所持更多的還是懷疑態(tài)度。 “我非得瞧瞧是誰這么大膽,竟然敢覬覦本姑娘看上的人!”梁文青邁步行入酒樓中,背影是說不出的豪邁,連帶著江櫻都被傳染上了幾分,心中略有激動之色在澎湃。 “呦,二位姑娘里邊兒請……”穿著灰市布棉袍的小二端著笑臉兒迎上來,詢問道:“兩位姑娘這個時候過來,是打尖兒還是住店哪?” “找人!”梁文青怒氣騰騰地丟出兩個字來。 小二見她臉上怒容一片,當(dāng)即臉上的笑意便褪去了些,放低了些許聲音謹(jǐn)慎地問道:“不知姑娘要找的是什么人?” 梁文青一錠碎銀擲了過去,“一位公子,還帶著姑娘!” 小二接過銀子,眼睛頓時一亮,也顧不上去害怕那只看著還算溫順的大虎,但仍有些遲疑地道:“姑娘可否再描述的清楚一些?” “穿的是一身月白袍子,生的甚是好看!高高大大,英俊瀟灑!擱人堆兒里一眼就能瞧出來,招眼的很!”氣頭上的梁文青如此描述道。 江櫻的表情有些復(fù)雜。 這描述……真的足夠客觀嗎? 可令她驚奇的是,那小二竟然當(dāng)即表示知道是哪一位公子了,指向二樓便道:“姑娘您要找的人就在樓上右手邊第一間雅間里頭——” 梁文青聞言二話不說,提裙便奔上樓去。 江櫻一瞧她這陣勢,哪里敢落后半步,當(dāng)即急急地追了上去。 白宵上樓梯倒也利索,又一廂情愿的生出了要與飼養(yǎng)員比誰上的更快的心思,牟足了勁兒往上蹭蹭地爬。 可它比過了江櫻,可沒比的過一腔醋意的梁文青,當(dāng)它踏過最后一節(jié)樓梯之時,梁文青已經(jīng)“啪”的一聲將第一間雅間兒的門給大力地推開了來。 房里的人被驚了一跳,梁文青站在門外一動也不動,嘴巴因為錯愕微張著。 江櫻跟上來不過也只是一眨眼的功夫。 而這一眨眼的功夫,樓梯口左手邊第一間雅間兒的門,也忽然被人從里頭推開了,而后行出了兩個人來。 “櫻櫻?你怎么在這兒!”對方驚道。 “江姑娘……?”女子的口氣里也帶著驚喜。 江櫻傻眼了。 這是,什么情況? …… ☆、287:湖上偶遇 “是我……”江櫻面色復(fù)雜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望著宋春風(fēng)和面前熟悉的女子,一時沒能反應(yīng)的過來,這倆人怎么會湊到一起來了? 站在另一間房門前的梁文青聞言倏地轉(zhuǎn)過了身來。 “……你果然在這兒!”梁文青瞪著眼睛,怒氣騰騰地伸出一指指向宋春風(fēng)。 宋春風(fēng)乍然一瞧見梁文青,無可避免的被嚇了一跳。 可見梁文青臉上不光有怒容,臉色更是有著可疑的羞紅,江櫻與宋春風(fēng)不禁心生疑惑,然而定睛一瞧,卻是瞧見梁文青身后房門大開著的房內(nèi),正對著房門方向靠窗的矮腳室桌后的一對男女,正衣衫不整的坐在軟墊上……! 這對出來私會,原本正在房中衣衫半解耳鬢廝磨著的鴛鴦,顯然是還沒能從房門忽然被人撞開的意外中反應(yīng)過來,而眼下見幾個人齊齊地看過來,才總算是驚回了神來…… 只見那位容貌姣好的女子捂臉驚叫了一聲,她身側(cè)男人微怒的臉上亦帶著難堪,將一側(cè)的披風(fēng)蓋在裸露著香肩的女子身上,自己則闊步起身走來,“啪”的一聲大力的關(guān)上了房門。 幾人齊齊一抖。 卻在暗暗納悶,這人竟然一句責(zé)怪的話也沒有說…… 但轉(zhuǎn)念一想,在這種情形之下,換做誰誰也沒臉再多說半字,再氣也只能往回憋,越說丟的臉越多…… 一時間,門外的氣氛有些尷尬的凝固著。 “大正月的,竟也不怕冷。”最終竟是站在宋春風(fēng)旁的女子先開了口,末了還“呵呵”笑了兩聲,絲毫也沒有因此感到尷尬羞澀的模樣。 梁文青經(jīng)女子一開口。方算勉強(qiáng)從撞破別人好事的尷尬中回過神來,又因?qū)γ娴呐右慌娠L(fēng)輕云淡之態(tài),而她卻面紅似火,從而覺得自己在氣勢上已經(jīng)輸敵一招,一時間既是憤慨又是羞怒,連忙朝著宋春風(fēng)質(zhì)問道:“她,她是誰!” 身著胭脂紅裙衫的女子一臉興味的看向宋春風(fēng)。 “你瞎胡嚷嚷什么呢。能不能稍微有些禮數(shù)!”宋春風(fēng)皺眉呵斥了一聲。遂又問道:“你來此處作何?” “我不過來怎么知道你在此處同女子私會!”梁文青見宋春風(fēng)半點(diǎn)緊張她的態(tài)度的意思也沒有,頓時紅了眼吼道。 “不要胡言亂語,莫名中傷華姑娘——”宋春風(fēng)口氣冷了幾分。顯然是真的生氣了。 “文青,這位是華姑娘,你應(yīng)當(dāng)是誤會了。”江櫻亦在一旁勸說道。 “你們……” 竟然都這么護(hù)著她! 梁文青怒容愈盛,同時還有幾分委屈。 華常靜輕咳了一聲。道:“看來宋公子有事要解決,我便不奉陪了。今日所談之事不妨來日再議?!?/br> 話罷又朝著江櫻微一頷首,笑著道:“昨日剛回的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