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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美食計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85

分卷閱讀285

    !”

    那天的茶糕?

    “哪天?”江櫻問。

    在肅州的時候,她隔三岔五的就會做些茶糕,故還真不知道梁文青說的是哪一回。

    “你別想狡辯,除了你……沒人能做的那么好吃!”

    江櫻愣了愣,而后瞧著梁文青一副氣的冒煙兒的模樣,一個沒忍住,噗哧一下就笑出了聲兒來。

    “哈哈……”

    在吵架的關(guān)頭上。忽然冷不丁地這么夸上她一句……實在是怎么想怎么有喜感啊——

    江櫻越想越想笑。梁文青面紅耳赤地吼道:“不許笑!”

    她想象中的對白和氣氛可不是這樣的!

    就不能好好地吵上一架,爭個你死我活,然后割袍斷義嗎!

    “咳咳……”江櫻的臉也紅了。卻是給生生憋紅的,費力地忍住不笑,點點頭,十分坦然地承認道:“真那么好吃的話。應(yīng)當就是我做的了。”

    “好啊你,竟然還有臉承認!”

    江櫻沉默了一下。

    不承認是狡辯。承認了怎么又用這個話茬兒來堵她了?

    這還讓不讓人活了……

    “是我做的沒錯兒,可是有問題嗎?”意識到了問題所在的江櫻,臉色正了正,道:“你同我說清楚。這茶糕究竟是怎么一回事?!?/br>
    “不是你在茶糕底下印了字兒,暗示我三日后跟你們一同上京嗎!”梁文青說到這里,憤怒有增無減之余。眼中更是多了幾分受傷之意。

    被她拿這種眼神盯著,江櫻頓時有了一種自己化身為了無情負心漢的即視感。

    “你弄錯了。我并沒有給你留過什么字兒。”江櫻言簡意賅,說的不能再清楚。

    “你……到了這種關(guān)頭竟然還不承認!”梁文青惱怒欲絕,而后冷哼一聲,道:“還好我早有防備——”

    說罷,便將手伸進了寬大的袖兜里。

    江櫻不解地看著她的動作,直到眼見著梁文青掏出了約莫巴掌大小、被梅紅色的錦帕包裹著的物件。

    這是什么東西?

    梁文青信手掀翻開,遞到江櫻跟前,一臉嘲諷地說道:“你定是沒想到我將證據(jù)留下了吧?”

    江櫻呆若木雞的看著梁文青手中托著的東西。

    天吶,這是什么鬼……

    如果她沒看錯的話,這是茶糕的……底兒?

    這姑娘竟然喪心病狂的將最底下印著字兒的這層給摳下來了?

    而且還不可思議的留了這么久,拿帕子包了隨身攜帶著!

    深感三觀被刷新之余,江櫻只能慶幸地喟嘆一句,得虧現(xiàn)在天氣還寒著,若是換做了炎炎夏日,這得餿成什么樣兒啊……

    “你自己看看?!绷何那鄬⒁呀?jīng)硬邦邦的茶糕面挨個兒翻給江櫻瞧,邊翻還邊解說著:“這個印著三,這個印著日,這個是后——”

    看著這歪歪扭扭的字體,江櫻的臉色變幻個不停。

    哦,她想起來了……

    “江櫻,我真沒想到你會是這種人!”梁文青說著話的同時,驀然將手中的茶糕連帶著帕子一起甩了出去,已經(jīng)風化的又干又脆的茶糕砸在青石路上,頓時便碎成了面渣。

    梁文青傷心欲絕地道:“你明明知道我想同春風一起,可你不幫我也就算了,竟然還用這么陰險的法子欺騙我!你到底為什么要這么做!——你告訴我,你是不是也喜歡上春風了?”

    最后的一聲質(zhì)問,可謂是用盡了全力的,直聒的江櫻耳膜發(fā)疼。

    “……你想太多了。”江櫻有些哭笑不得,問道:“我記得當日是給你裝了不下五六塊茶糕的,底下什么字兒都有,你怎么就斷章取義的挑出這仨字來,且還認定了我是讓你三日后跟我們一起走呢?”

    “就三個!”梁文青篤定無比。

    “不可能啊……”江櫻下意識地看向梁平。

    卻見梁鎮(zhèn)長和奶娘不知于何時已經(jīng)退到了百步開外的距離,且更加令江櫻猜不透的是,她這邊處于如此水深火熱之勢,這二人卻在有說有笑……這究竟是哪一門子做長輩的道理啊喂!

    “梁叔!”江櫻朝著梁平使勁兒地招了招手。

    梁平聞言轉(zhuǎn)過頭來,卻是對她回以搖頭,并擺了擺手,表示拒絕。

    江櫻:“……”

    這種孤立無援,自生自滅的感覺是怎么回事……

    “你喊我爹做什么?”梁文青冷笑道:“心虛了嗎?”

    “梁叔該知道的,當日我并非只當他給你帶了三塊茶糕回去的——”江櫻無奈地解釋道:“況且,這些歪歪扭扭的字兒,怎么會是我寫的?”

    “你的字本就不甚好看!”梁文青反駁道。

    江櫻默了默,道:“……我指的是筆法笨拙?!?/br>
    “那你說是誰寫的?筆法笨拙?你什么意思,難不成是我自個兒添上去的不成?”梁文青說罷便意識到了不對勁,筆法笨拙怎么就是她自個兒添上去的?!

    真是被氣昏頭了!

    “是阿芙……”江櫻揉了揉脹痛的太陽xue,大概地將事情的緣由解釋了一遍。

    原來是那日她做茶糕的時候,阿芙跟在一旁玩兒,小丫頭來了興致非要拿筷子蘸了胭脂紅在茶糕底下習字兒,江櫻想著反正是做了自己吃,印不印店印無關(guān)緊要,便隨著她鬧了。

    因阿芙也是剛學(xué)的寫字,會的不多,便挑了一二三四,前后日月等簡單的字兒寫畫著。

    誰料到了梁文青手里,就莫名其妙地成了什么暗號了……

    難道說腦洞過大這種事情也是會傳染的嗎?如此一想,江櫻不免有些自責了。

    “你還想騙我!”梁文青自顧自地道:“我也不想知道你為何要這么做,總之……我要同你絕交!”

    說到后頭,聲音都吼出了哭意來。

    江櫻頗感頭疼。

    這姑娘怎么總是這么一根筋兒,不肯聽人解釋呢……

    江櫻見梁文青真的哭出了眼淚來,無奈地說道:“總之我言盡于此了,信與不信全看你自己,你若還真堅持同我絕交,我也沒辦法?!?/br>
    她近來已是一個頭幾個大了,實在是沒太多精力陪這姑娘鬧騰。

    該說的都說了。

    梁文青聞言抬起頭來,拿手背一抹眼淚,惡狠狠地看著江櫻,丟下一句:“絕交就絕交!”

    說罷便提著裙子飛快地跑開了。

    “誒……?”江櫻有些懵。

    什么叫,絕交就絕交?

    說的好像是她提出來的一樣。

    姑娘家的心思真的難以揣測,尤其是小姑娘家的……江櫻望著已經(jīng)跑出了晉國公府后院兒的梁文青,由衷地感慨道。

    正欲提醒那位完全置身事外的父親梁鎮(zhèn)長,好歹也該追過去安慰一二之時,江櫻卻忽聽得身后傳來一道低低的說話聲。

    “你剛剛說的是哪個二公子啊……咱們府里什么時候多了個二公子?”兩個小丫鬟自江櫻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