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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拒之事,我回頭細(xì)細(xì)地想了想,琢磨著這孩子一則可能是有難言之隱,二則還有可能是口是心非——”莊氏一臉篤定地道:“可不是只有女人才會口是心非!” 江櫻訝然了一下。 難言之隱,口是心非…… 她覺著,應(yīng)當(dāng)沒那么復(fù)雜吧? 她從來都沒有想過這些。 “奶娘,我現(xiàn)在的想法是這樣的——”見莊氏還欲找出更多的借口來安慰她,江櫻忍不住打斷了她。 “拒絕就拒絕了吧,不喜歡就不喜歡吧?!苯瓩训目跉饴犉饋黼S意的很,“我不愿去想那么多,只想著盡自己所能,日后不留遺憾便夠了。” 莊氏聽得一怔,而后險些就激動地紅了眼眶。 她就是怕孩子日后會抱憾終身,所以才想了這么一出兒,想把江櫻往前推一把——可事后卻又覺得自己太過自作主張了,太過不考慮后果了。 若是孩子再次碰壁,甚至努力到最后都沒有結(jié)果,反而越陷越深,又該如何是好? 站在長輩的角度,莊氏的心態(tài)無疑是極矛盾的。 一面想著孩子能夠勇于追求自己想要的,不在最好的年華里留下遺憾,一面卻又怕孩子受到傷害,只想將人好好地護在身邊,最好哪兒也不要去。 起初她的確也是這樣想的。 可自從江櫻深夜欲‘跳井自盡’,莊氏才意識到,這孩子只怕是離了晉起活不成了。 與其如此,倒不如賭一把! 可真將人推出去‘賭’這一把了,莊氏卻又落了個日夜不得安穩(wěn)。 來連城的路上她想了許多,將其中的可能與利害關(guān)系捋了一遍又一遍,卻是越捋越亂。 反復(fù)與糾結(jié)間,若是問梁平一句‘我是不是做錯了?’,回回卻都只得到梁平不以為意的一笑,頂多再道上一句‘萬般因果皆是緣,不必去想太多,想再多都是無用之功’。 莊氏哪里聽得懂,只日復(fù)一日的同自己較著勁兒。 直到此刻聽得江櫻這么說,莊氏懸著的一顆心才算穩(wěn)穩(wěn)地落了地。 孩子都不去在意那么多,那她想這么多作何! 沒錯兒,管他呢! 管他娘的究竟是有意還是無意呢,咱自己問心無愧不留遺憾便夠了! 莊氏頓時生出幾分難言的豪氣來,一把攥住江櫻的手,欣慰無比地說道:“跟奶娘說說,你是怎么想通的?” 前些日子可還鬧著要投井呢! 江櫻咧嘴笑了,一派天真無邪的嬌憨模樣。 “我就是覺得,我同晉大哥之間有種緣分,撇都撇不掉的緣分,若現(xiàn)在就放棄未免太辜負(fù)老天的美意了。至少要再試一試,將這緣分給耗完了再放手也不遲?!?/br> 小姑娘的聲音清凌凌的,帶著些笑意,口氣平緩,卻有著一種說不出的豁達。 她向來都不是個喜歡勉強的人,也沒有過于鮮明的性格,譬如打破沙鍋問到底,再譬如固執(zhí)。 但她認(rèn)為勉強二字卻是有些重量的,若是連試都不試,便斷定為‘不想勉強’,未免太過輕率隨意。 努力過之后仍舊達不到想要的結(jié)果之時,卻還要不顧一切的盲目繼續(xù)下去,這樣方稱得上是勉強吧。 所以她至少還得再試一試啊。 正如方才所言,要將老天爺賜下的這緣分給耗干了才劃算,才不會遺憾。 “不怪奶娘吧?”莊氏啞著聲音問道。 江櫻笑瞇瞇地?fù)u了頭,并道:“就算奶娘不使這個法子,要不了多久,我自己定也會跟來的?!?/br> 有人推一把便走得更快些罷了。 望著眼前的江櫻,莊氏心頭忽然生出了一種難言的感受來。 欣慰、心疼、高興之余甚至還有些苦澀。 她的孩子一點兒也不愚鈍,很聰明,很懂得把握自己的人生。 比她這個總是瞎忙活卻忙不到重點上去的奶娘要聰明的太多了啊…… 見莊氏紅了眼,江櫻連忙遞去帕子。 剛要開口安慰上兩句,卻忽聽‘噔噔噔’的一陣腳步聲靠近,一抬頭,就見梁文青已經(jīng)站到了她跟前。 “你倆的話說完了吧?”梁文青冷聲問道,整個人由上而下都散發(fā)著一種nongnong的怨憤。 江櫻略有些遲緩地點點頭。 這姑娘瞅著實在是太危險了…… 梁文青冷哼一聲,道:“那就算一算咱們的賬吧!” “嗯?”江櫻沒能聽懂,剛要發(fā)問,卻覺右手手腕被人死死地攥住。 緊接著就被梁文青強行拖著走了幾大步。 “江櫻!你真是了不得!我以前真是瞎了眼才會拿你當(dāng)朋友看!”梁文青甩開江櫻的手腕,上來便是這么一句。 這又是哪一出? 江櫻覺得,她離開肅州這一個多月的時間,已經(jīng)不能夠很好的跟隨大家跳躍的思維了…… “你別一副無辜的樣子看著我!我以前就是被你這副模樣給騙了!”梁文青吼道。 江櫻:“……” “你不幫我且算了,竟然還陰我!你把我梁文青當(dāng)什么了,傻子還是白癡???” 江櫻被她問的一愣,而后不解之至地問道:“傻子和白癡……有區(qū)別嗎?” “你……??!”被氣的頭頂冒青煙的梁文青失控地跳腳尖叫了起來。L ☆、220:‘二公子’ ~ 不遠處的莊氏看著這一幕,難得的將擔(dān)心的重點放到了別人家的孩子身上。 原本還害怕文青這孩子太沖動,會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致櫻姐兒吃虧呢…… 可眼下…… “要不要過去勸勸?”莊氏看向梁平問道。 在路上的時候,她便瞧出了梁文青的不對勁,這種由內(nèi)而外就連傻子都能感覺到的怨懟氣息,實在濃烈的過了頭。 然而梁平卻交待她,莫要多問,還說等文青見到了阿櫻之后,讓兩人自個兒掰扯去,他們做大人的不要摻和。 對于梁平這種‘坐視不管’的態(tài)度,莊氏起初是不贊同的,但他這個當(dāng)?shù)亩疾还茏约旱拈|女了,她若去管,未免就有些討人嫌了。 可她當(dāng)真是見不得孩子們這樣…… 莊氏看了一眼江櫻那邊兒的情形,一個依舊迷惘,一個依舊情緒激動,終是嘆了口氣,對梁平說道—— “咱們再走的遠些吧?!?/br> 既然見不得,那就不看便是了…… 這種逃避問題的法子她還是從江櫻那兒學(xué)來的……用起來倒也挺得心應(yīng)手的。 梁平欣慰地看了她一眼,點點頭。 …… 而江櫻這邊,在經(jīng)過了梁文青的一輪又一輪言語轟炸之后,終于忍不住開口打斷,皺著眉道:“你罵到現(xiàn)在我也沒聽明白原因。能不能先告訴我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你還跟我裝糊涂!”梁文青紅著眼道:“難道那天的茶糕不是你做給我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