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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秘密的人,注定無法活的自在輕松。 倒不如早早的去了結(jié)干凈了—— 但是。有可能就不回來了……這是個大問題啊。梁鎮(zhèn)長兀自琢磨著。 莊氏這邊也逐漸的冷靜了下來。 再加之對梁平她本就有一種無形的信任感,聽完他的一番話,當(dāng)即便意識到了自己方才的話有些過激了。 想到自己以小人之人度君子之腹,且對方還是有過救命之恩的恩人。莊氏不免有些慚愧。 她也知道自己的脾氣,可只要一有人有半點兒可能威脅傷害到她的櫻姐兒,她立即就跟母雞護小雞崽似的??刂埔部刂撇蛔 ?/br> “那現(xiàn)在……該怎么辦?”莊氏嘆了口氣,望著房內(nèi)問道。 “你覺著該怎么辦?”梁平反問她。 莊氏聽出他口氣里的些許笑意。皺了眉看他。 這人怎么沒個正形兒,這種時候還笑呵呵的。 “萍娘。”梁平渾不在意莊氏的眼神,依舊笑著喚了她一聲,而后饒有興致地問:“換做是你,這人忽然走了,你會怎么做?” 莊氏微微一怔之后,陳年往事呈現(xiàn)于腦海之中,頓時便燒紅了一張臉。 “我哪里知道怎么做!”莊氏狠狠剜了梁平一眼,便轉(zhuǎn)了身大步離去,大有惱羞成怒之勢。 留下了梁平一人在原處爽朗的笑。 時間仿佛忽然被拉回了十六年前。 肅城八月,城外十里桂花飄香。 “七月流火,九月授衣。春日載陽,有鳴倉庚……” 少年人坐在馬車中捧了卷書,搖頭晃腦的吟誦著。 馬車忽而一頓,馬兒嘶鳴,車廂內(nèi)一陣劇烈的晃動,少年手中的詩書都險些橫飛了出去。 “群叔,怎么了?”少年人眉眼中隱隱透出一種清正之氣,一把撩開了車簾問。 車夫臉色為難,磕磕巴巴地答道:“少爺,是、是莊家的二姑娘……” 少年人錯愕的舉目望去,只見車前赫然站在一名翠衫少女,四方臉少了幾分女子的柔和,卻有一種別樣的英姿颯爽,她叉腰攔在車前,見他探出頭來,便立即伸出了一只手來直指著少年人,憤然道:“梁平,虧我以為你勉強是條漢子,卻這樣一聲不響說走就走,你拿我莊云萍當(dāng)什么了!” 少年人哭笑不得。 這姑娘自打從將他從受驚的馬匹上救下之后,雖拒了他的謝酬,卻總會莫名其妙的出現(xiàn)在他身邊。 枉費他讀了十多年的書,卻猜不透半分女兒心。 但礙于對方是救命恩人,只得解釋道:“姑娘,梁某離城是為參加秋闈,試罷便返家?!?/br> “秋闈……當(dāng)真?”少女眉眼一動,半信半疑。 少年人愣了愣,而后伸出右手三指朝天,“指天為誓。” “那何時試完?” “約莫半月之后……” “那好,且等你半月,若半月之后還不見你回來,我便去貢院找你!” 少年誠惶誠恐,“不敢,不敢……” “量你也不敢!”翠衫女子這才將手放下,繼而滿意的揚唇一笑,皓齒朱唇,卻偏生恣意灑脫。 不作防之下,少年人忽被這抹笑恍住了心神。 而這一恍,至今便是十六年之久。 …… 五日之后,正月初六。 “我說你至于么,不就一個男人——” 一江春后院兒石桌旁,梁文青將剝好的一把松子兒遞到江櫻跟前,皺著眉說道,“還尋死覓活的,你就這點兒出息不成?” 江櫻一手托腮,一手接過松子兒,有一顆沒一顆的吃著,也不同梁文青多作解釋。 昨夜她睡不著覺,于是忽發(fā)奇想——說白了就是不知道腦子里哪根筋搭錯了,將房間里里外外打掃擦拭了一遍還不滿意,最后干脆去了空間菜園里將白宵的小被子等物給收拾了出來。 彼時白宵躺在上頭睡的正香,見江櫻忽來搶奪,起初也嘗試過垂死掙扎不肯屈就,可礙于一餐飯的巨大威脅,只得眼睜睜看著心愛的小被子被江櫻無情帶走。 江櫻來到井邊,提了水正打算大肆清洗一番之時,忽聽得一聲驚呼。 ——“櫻姐兒,你,你這是干什么,你這傻孩子可別想不開啊!”莊氏振聲高呼道,半夜肚子疼起來如廁的惺忪感頓時被嚇得無影無蹤。 那一刻,看著莊氏的眼神,江櫻便知自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這不,她好說歹說莊氏也不肯信,第二天便指派了一個梁文青貼身看著她,以防萬一。 “你說你也是的,之前為了那方家少爺跑去上吊,這回又為了一個晉起半夜投井……”梁文青嘖嘖地?fù)u著頭,“回回這自盡的法子,倒也挺層出不窮的啊?!?/br> 江櫻也不知有沒有在聽,只垂眸吃著松子兒。 一副蔫了吧唧的模樣,倒也真像是會半夜妄圖投井自盡的人。 梁文青斜睨了她一眼,遂也不再多說,百無聊賴地繼續(xù)剝著松子。 “櫻櫻jiejie!” 甜軟的稚童喊聲隱隱傳來。 江櫻側(cè)著腦袋看過去,只見阿芙小跑著過來,肥嘟嘟的右手里還握舉著一棕黃色的牛皮信封。 “剛剛有人送來的信,是給櫻櫻jiejie你的。還說是從連城送來的呢……”阿芙乖巧地將信封遞到江櫻眼前。 一聽連城二字,江櫻眼中立即有了神采。 肯定是晉大哥! 梁文青一眼便看穿了她的心思,翻了個白眼說道:“別做夢了,肅州到連城少說也要二十日,今個兒才初六,他晉起就是日夜兼程頂多也只走了一小半不到,人都還沒到連城,如何能從連城給你寄信過來?” 江櫻頓覺一盆冰水自頭頂澆了下來。 然而信封已被拆開,也沒有不看的道理,只有強忍著心底的失落之情,將折成四方形的信紙攤開了來。 “哥哥……?你哪里來的哥哥?” 本只是隨便拿眼一掃,在看清了信紙上頭的稱呼和署名之后,梁文青意外之極地出聲問道。 江櫻也傻住了。L ☆、207:滿血復(fù)活 這信上的署名,還真是原主那位離家出走近三年都沒有音訊的兄長,江浪。 說句不好聽的,江櫻都快忘了有這么一個人了。 畢竟這么久以來,也沒聽到過什么消息,人是生還是死亦無從得知,且她內(nèi)里又并非真正的江櫻,長此以往,便沒再將此事擱在心上。 故現(xiàn)在這人冷不防的冒出來,實在叫江櫻好吃了一驚。 看信上的內(nèi)容,江櫻大概得知了江浪為何三年未有歸家的原委。 只是,這原委實在是令人……頗為汗顏。 信上說,由于當(dāng)初江老爹逼迫他娶隔壁老王家的女兒,他十分不樂意,為防事情真的發(fā)展到無法挽回的那一步,他唯有離家出走,遠離事非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