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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在他眼底,所謂勢如破竹的西蠻,根本不值得一提。 “今晚——”韓旭唇邊噙著一抹冷笑。 既然確定了要出戰(zhàn),自然越快越好。 “說來多虧了你的未雨綢繆?!表n旭看向兒子,欣慰地道。 當(dāng)時西北蠻軍還未靠近金城之時,他的身子漸差,許多事情無法經(jīng)手。好在韓呈機時刻清醒冷靜,早在蠻軍還未靠近金城之時,便部署好了一切。 正因如此,才能以如此迅猛的速度出兵。 面對韓旭的夸贊,韓呈機也并未露出任何的別樣神色,只又道:“擒賊擒王,屆時只要能殺了顏巾烈和幾個頭領(lǐng),愿意投降的余軍倒不失為一支絕佳的騎射軍——” 韓旭微一頷首。 之前且罷了,對于侵犯中原的西北蠻軍,他定不屑留之。 但眼下時勢不同了…… 若能收服一部分、哪怕是一小部分,都能編為一支精兵騎衛(wèi),如此還能落得一個仁慈的名聲,倒是可行的。 思及此,韓旭看向兒子的眼光越發(fā)欣慰起來。 父子二人又討論了一番作戰(zhàn)策略,不消一炷香的時間,韓旭便覺得有些力不從心了。 畢竟身懷重病,久坐了近一個時辰,體力實在支撐不住。 ※ ☆、7:受挫的少女心 “既是已經(jīng)安排妥當(dāng),父親便放心回房歇息吧。若有異況,我自會讓人稟告父親?!表n呈機見狀開口說道。 韓旭清楚自己的身體狀況,點頭之后,便由下人扶著起了身。 韓呈機同時也被推行著出了書房。 待父子二人在外書房前分道而行之前,韓呈機忽而問道:“今日射殺顏巾戰(zhàn)的人,父親打算將他安排在何處?” 他很清楚韓旭惜才的性格,既然親自見了那人,定是抱著招用的心思。 卻聽韓旭略帶惋惜的搖頭說道:“他并未答應(yīng)——” 未有答應(yīng)? 韓呈機意外至極。 回想起那雙幽深的藍眼睛,總覺得那不該是一個沒有進取心的人會有的眼神…… 又見他步伐穩(wěn)健,射術(shù)非凡,分明是習(xí)武之人。 放著這樣大好的機會不要,實在令人費解。 但想到那雙眼睛在同自己對視之時出現(xiàn)的神情,韓呈機微一皺眉。 他還從未在一個人身上接觸到過這種奇怪的感受。 雖是初見,但二人之間的氣場,卻好像是與生俱來般的相斥和對立。 韓呈機回到問梨苑之后,便聽聞曲向桃和曲向陽姐弟二人早已等在了前廳。 韓呈機來至前廳,果見曲向桃和曲向陽坐在那里吃茶。 見他過來,二人趕忙站起了身,曲向桃更是喜形于色的上前迎了兩步,道:“清早聽說大表哥回了府,想著大表哥長途跋涉定是勞累非常,便沒過來打攪表哥休息——” 事實上,是曲氏攔著沒讓她過來。 眼見著日頭西沉。曲向桃才得了曲氏的點頭。 韓呈機不著痕跡的將面前的少女打量了一遍。 今日曲向桃一身淺青色襖裙,袖口處繡著大簇的雪白梨花,烏發(fā)挽作的髻發(fā)旁,也只有一對梅花銀簪,整個裝束襯得她清新而脫俗,宛若一支攢著初開花蕊的梨樹嫩枝。 猶記得曲向桃初來韓府之時,鐘愛的還是紅、粉、金等鮮麗的顏色。頭上也總少不了金玉之物。 日益的改變??雌饋淼故锹唤?jīng)心的。 但只要跟起初一經(jīng)對比,其中的刻意為之便不能再明顯。 “有事?”韓呈機收斂起眼中的嘲諷,緩聲問道。 曲向桃隱隱覺察到了韓呈機待她的態(tài)度不如以往來的和氣。 難道是出了一趟遠門太過勞累。致使心情不好的緣故嗎? 盡管自己找到了一個還算合理的解釋,但曲向桃還是不由地變得小心翼翼起來,拉過一側(cè)的曲向陽,說道:“陽哥兒明日便要回云州了。特意過來同表哥話別的?!?/br> 曲向陽一直以來都很懼怕不茍言笑的韓呈機,有些拘束地道:“是的。我是在同大表哥辭行的……” 其實真要說起來,他根本沒必要特意過來問梨苑辭行。 他之所以過來,還不是被自家jiejie硬扯過來的…… 思及此,曲向陽略有些不滿的撇了撇嘴。 雖是低著頭。但還是叫一旁的阿祿瞧見了,這些日子以來,阿祿也算是看明白了曲向桃對少爺?shù)男乃?。稍一思考便明白了過來。 這表少爺哪里是來辭行的,分明是被拉來做‘擋箭牌’的…… 韓呈機卻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樣?!班拧绷艘宦曔^后,便看向曲向桃問道:“表妹不跟著回去嗎?” 曲向桃同他對視了一眼,便飛快的閃開了視線,強自平復(fù)著跳動過于劇烈的心臟,邊笑著答道:“我想再多留些日子陪一陪姑母……我爹娘也回信答應(yīng)了。” 事實上是為的什么留下來,大家都心照不宣了。 曲向桃見韓呈機不再開口說話,便主動找了話題,甜聲說道:“上次同表哥下棋輸?shù)暮脩K,所以這半月來我日日找人練棋,昨日同二表哥下了一局,險險勝了——” 說到這里,聲音便帶上了悅耳的笑意,繼續(xù)道:“大表哥若是不忙的話,不如試一試我的棋藝可有些長進?” 以往只要她這樣說,大表哥必定會應(yīng)承的。 然而這次卻聽韓呈機淡淡地說道:“改日吧?!?/br> “……”曲向桃愣了一下,臉上的笑意也僵住了。 “天色不早了?!表n呈機朝廳外看了一眼,說道。 曲向桃也下意識的轉(zhuǎn)頭朝廳外望去。 天邊日光漸弱,但離沉入西山還有些距離。 天黑之前下上一兩局棋,顯是不成問題的。 她不知道怎么就是天色不早了…… 再望向一臉淡漠的韓呈機,曲向桃總覺得哪里不一樣了。 心底沒由來的就是一陣慌亂。 她想說些什么,更想問一問韓呈機為什么突然這樣待自己。 但她還有些理智在,知道依照自己目前的身份來說,她著實沒理由問出這些話。 她雖是沒有太多士族小姐的矜持,但還是不敢如此逾越的。 咽下一肚子的話,曲向桃失魂落魄的離開了問梨苑。 本想回在韓府暫居的宜霜院,卻在半路上丟下了曲向陽,獨自一人折身去了正芝院。 曲氏剛服侍著喝了藥的韓旭躺下,便聽說曲向桃來了。 自臥房中行出來至次間,就見曲向桃一臉不安的正踱來踱去。 瞧著她這副不沉穩(wěn)的模樣,曲氏的臉色便有些不好看了。 “姑母——”見曲氏過來,曲向桃忙幾步迎了上來。 曲氏屏退了一干丫鬟之后,方皺眉道:“你這副樣子成何體統(tǒng)?” “姑母,我……”面對一臉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