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0
“真想把你揉碎了!”駱仲晏恨恨地。想了她一整天了,只見她里里外外地忙活,現(xiàn)在終于可以好好疼愛她了,真是解氣。 李舒心的叫聲痛苦又歡愉,嚶嚶若泣像在控訴他的獸行。 水深火熱之間,卻看到門口人影一閃,嚇得李舒心一呆。 駱仲晏也看到了,從她身上起來,裹了浴袍,氣勢洶洶地走到門口:“你特么的給我站??!” “我什么都沒看見,什么都沒聽見!”胖頭捂著眼睛跑得老遠。 駱仲晏獰笑,關(guān)掉廊燈,赤著腳走了回去。不知想到了什么,他輕輕一笑,兩只手臂撐在李舒心上方,眼神就這么親昵又肆無忌憚地看著她。 那天房檐下的燈都羞澀了,這么快樂又猛烈的運動,一直持續(xù)到深夜。 外頭月朗星稀,駱仲晏出來抽事后煙,卻見胖頭仍然蹲在房檐底下。這胖小子竟然流鼻血了,鼻子里塞了兩團衛(wèi)生紙。 駱仲晏拿了一顆煙在煙盒上磕著:“說吧,找我什么事?” “就是不想回村兒里……” “不回也行?!瘪樦訇陶f,“合同簽三年,白干不許吃飯?!?/br> “仲晏哥……”胖頭萌萌的小眼神兒簡直是濕漉漉了。 “行了行了。”駱仲晏拿腳踢他,“趕緊起來,尿性!你嫂子說了,你倆可以留下。” “是真的?嫂子說了?”胖頭一個雀躍,遂又悻悻地蹲了回去,“哼,嫂子說,又是嫂子說,仲晏哥,你是不是要當妻奴啊……” 駱仲晏抬手打他的腦袋:“讓你留下你還廢什么話?大晚上的欠練是吧?” 天蒙蒙亮,李舒心惦記著回家奶孩子,早早起了床。真不該夜不歸宿的,小淵淵麻煩徐姐一夜。雖然沒幾步路,一路走回去,越想越自責(zé),怎么能不顧孩子,只圖自己逍遙快活?李舒心回想著昨夜種種美好,罪惡感飆升。 “舒心?”還沒走到胡同口兒,一個陽光干凈的聲音卻是驚雷般震了她的心。 ☆、第三十六章 侵犯 是何明浠一路尾隨,終于把李舒心堵在了胡同口。就在剛剛,何明浠見到李舒心從餐吧出來,她一邊親昵地笑,一邊對面前的男人說: “我先回去了。超市那邊的款已經(jīng)結(jié)了,他們今天找人送□□過來……” 何明浠以為自己看錯了,李舒心面對一個男人,竟然可以笑得如此漂亮。 她那個樣子,讓何明浠陌生得發(fā)慌。青澀小女生蛻變得十足女人,舉手投足,都有嫣嫣裊裊的味道。 然后,她一路走過來,越走越近,脖上的紅痕也越來越清晰。 “這是什么?”何明浠大剌剌地看著李舒心脖間吻痕,陽光俊朗的臉下起太陽雨。 李舒心順著他的目光捂緊了領(lǐng)口,小臉一下子被朝陽染紅,警惕道:“何明浠,你來干什么?” “我來要一個答案。”何明浠坦蕩蕩,“舒心,你實話告訴我,離開我,是你自己的意愿嗎?” “什么意思?” “是不是那家男主人侵犯了你,所以你有了孩子?” “你說什么?”話如霹靂,劈得李舒心金星直冒。 “我去過你家,你meimei說了,那孩子是你生的!”何明浠看著她,眼里的痛能將任何人擊垮。 一定是這樣的,一定是這樣的!這個推斷完全符合邏輯,可以很好地解釋李舒心為何突然休學(xué),音信全無! 此時的李舒心,對真相竟然既怕又恨,如果她沒有誤入歧途,一定還好好地愛著眼前這個男生。她絕決而痛徹心扉地: “就算是這樣,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何明浠,我已經(jīng)跟你一刀兩斷……” “怎么會沒關(guān)系,我要告他!” 無數(shù)情緒漫涌,對不起李舒心的人很多,里頭唯獨沒有駱仲晏。李舒心無奈而虛弱,把指頭上的戒指亮給何明浠看:“你誤會了,何明浠。我跟他是你情我愿,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嫁給他了?!?/br> “嫁給他?”何明浠聽到了天大的笑話,“為什么,舒心?認命么?你不要怕,你是受害者,不要像別的女孩子一樣羞于啟齒,讓作jian犯科者消遙法外!你相信我,我一定會把事情查個水落石出,將他繩之以法!” “作jian犯科”的駱仲晏渾然不知有位大學(xué)男生要將自己繩之以法,正跟朋友小聚,名為聯(lián)絡(luò)感情,實則為自家餐吧拉生意。 席間有美女過來搭訕,小臀兒一翹坐在駱仲晏腿上,聲音軟糯嬌嗲地: “晏少啊,忙什么吶,最近都不來看人家直播了……” “我忙啊,忙著哄老婆?!瘪樦訇梯p輕一笑,作勢要掏手機,“先別坐我腿上,我給老婆打個電話問她同意不同意……” 美女還是那個美女,可晏少再不是那個浪子晏少了,女人氣得一扭腰,咯噔噔走了,只留下一陣香風(fēng)。 這一走,駱仲晏變成了群嘲的焦點。 可巧駱仲晏的手機這時候響起來,一接通,那頭的李舒心就聽見幾個大男人在起哄架秧子,拿駱仲晏打趣,一片歡笑聲。 駱仲晏向旁邊比了個噤聲的動作,電話接通了,問:“舒心,什么事?” 他心頭卻暗笑,這個時候打來,查崗么? “剛才,就剛才,淵淵會叫‘爸爸’了。”李舒心心跳怦怦,“我說一句她說一句,五個多月的孩子就會叫爸爸,是不是太早了?你聽,你聽……” 等到手機放在淵淵嘴邊,她卻只肯咿咿呀呀,一個字兒也肯不說了。 可是這邊駱仲晏卻被點燃了,激動得語無倫次,他當“爸爸”了,名正言順的“爸爸”,討到老婆又喜當?shù)松嵎宀贿^如此。 太激動,駱仲晏把手機開了免提,讓在座的所有狐朋狗友對著電話喊李舒心的名字,向李舒心問好。 換了別的女人,心里早就甜出蜜了。駱仲晏這是身在外,心在她這里,連同他在跟什么人吃飯都交待得一清二楚。 可是李舒心困在沼澤里,興致不高,每個人都客氣禮貌地回了。 那頭小淵淵還在呀呀學(xué)語,口水順著下巴流。李舒心見駱仲晏高興,就把手機放在孩子嘴邊,讓他聽到孩子咿咿呀呀的聲音。小淵淵不肯合作,盯著這個怪東西,它還發(fā)出聲響,便伸手來搶。 熱鬧中,李舒心竟覺出點兒凄涼。 “少喝點酒?!蹦┝?,李舒心mama桑一回,她不喜歡駱仲晏被酒色掏空,匆匆掛了電話。 一陣拍桌子抖腿之后,燕磊問:“哎,仲晏,你家那位,怎么有些閨怨啊,寂寞難耐?” 李舒心的聲音確是心力交瘁的樣子。也許是昨夜里累壞了她,一會兒回家,要好好犒勞她。 這么想著,駱仲晏就笑了。 …… 李舒心見識過何明浠的執(zhí)著,他盯上駱仲晏了,不達目的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