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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也罷,對于劉佳人還是得仁至義盡才行。如果她能恢復(fù)知覺并健健康康的出院,那是最好不過。但是如果她一直昏迷不醒的話,那么自己就有責(zé)任照顧她的后半生!不過不是那種夫妻意義上的照顧,而是金錢財力的那種照顧。因為他昨天已經(jīng)把后半生的承諾全部給了齊青。但想歸想,做歸做,眼看著好好一個人毫無知覺的躺在這,心里不難受是假的。許郡洋帶著糾結(jié)不清的心情去了警局,沒想到另外一件糟糕的事又接踵而至。警方負責(zé)接待他的是一位姓韓的警官,他拿出另外一場車禍事故的現(xiàn)場照片給他看,“這個人你認識嗎?”尸體的照片不太好辨認,但是許郡洋還是很快就從那人的穿著上認出了他的身份。不是別人,正是幾個月前車禍去世的工頭余輝。“認識,他是我朋友手下的員工,不久前還給我裝修過房子。怎么了?”這兩件案子能有什么關(guān)系?唯一算得上共同點的,都是車禍,僅此而已。韓警官拿出一份檔案推給他看,并解釋道:“這個人去世不久他家里的人就來報案,說家里丟了一枚古玉?!表n警官把一張照片抽出來擺在他面前,那是余家人報案時拿來的照片,另外又把裝在塑封袋里的玉牌并排擺在一邊,“我們做了技術(shù)分析,從照片上看,這兩塊玉,一模一樣!”“這怎么可能?”這玉可是齊青的,可是照片上看那塊玉和自己這塊真的是一模一樣。“許先生,對此你有什么解釋?”“我能有什么解釋,這……”許郡洋馬上止住了后面的話,不能說,無論如何不能把齊青牽扯進來,“這塊玉本來就是我的?!?/br>韓警官沉下眼冷冷的盯著他,從另外一個文件袋里抽出一張紙擺在他面前。那是一份DNA化驗單,“我們對這塊古玉做了DNA化驗,結(jié)果,在上面發(fā)現(xiàn)了兩個人的血跡,一個是劉佳人另外一個就是余輝,現(xiàn)在,你還有什么好說的?”許郡洋實在無話可說,因為根本就不知道要怎么解釋。左庭的確說過余家因為丟了一塊玉婆媳間打的雞飛狗跳,但怎么可能和齊青送的這塊玉聯(lián)系在一起呢?“我要找我的律師!”因為余輝發(fā)生車禍的事故現(xiàn)場附件沒有監(jiān)控系統(tǒng),所有誰也無法肯定事發(fā)時沒有第二個人在場。警方當(dāng)時也是通過現(xiàn)場勘查斷定是意外事故的,沒想到幾個月之后竟然和另外一件案子牽扯上了,現(xiàn)在那到底是不是一場意外可就難說了。沒多久許郡洋的律師就趕到了警局,隨同一起來的還有齊青。齊青不知從哪里得到的消息,律師剛剛接完許郡洋的電話他的電話就過來了。和上次一樣他是有備而來的,在聽完了警方的種種技術(shù)分析化驗什么的之后,齊青把一張玉石鑒定證書拿了出來,上面清楚的寫著,這塊玉的確是歸他所有。至于余家人為什么偏說這塊玉是他們的那就不得而知了。齊青同時對警方的化驗結(jié)果表示懷疑,要求他們重新進行化驗。連律師都覺得奇怪,警方竟然一口答應(yīng)。在經(jīng)過幾天的仔細化驗之后,結(jié)果讓所有人都大感意外,事實證明先前的鑒定結(jié)果竟然是一場烏龍,那上面根本不存在任何屬于余輝的蛛絲馬跡。犯下這樣的大錯警方簡直是顏面掃地,氣的韓警官差點沒把鑒定科的人抓過來活撕了。另外,許郡洋的律師又同時提供了充足的人證,余輝發(fā)生車禍那天不管是許郡洋還是齊青都在島上,根本沒有回過市里。不過,這兩份證據(jù)只能證明余輝的死跟他們無關(guān),而無法解決所有的問題,玉牌到底歸誰所有還是個未知數(shù)呢。尤其余家人聽說玉牌的下落之后幾乎天天大哭小叫的往警局跑,而且也拿出了一份鑒定證書?,F(xiàn)在兩邊的人都有證據(jù)證明自己是物主。齊青自從到這個家之后就一直帶著那塊玉,這點許郡洋可以證明,他家家境好,買這么一塊價值連城的古玉絕對不成問題。反倒是余輝,他會有這么個傳家寶倒是值得懷疑。可余家人一口咬定,這就是他們家的,余輝出事之前正想把玉賣掉,人給出的估價可高達百萬呢,緊接著余輝就出了事?,F(xiàn)在余家人不但懷疑他們偷了玉,還懷疑他們殺了人。雖然警方已經(jīng)洗清了殺人嫌疑,可余家人根本不買賬,看他們的眼神活像見了仇人一樣。因為那么小的一個東西,簡直鬧了個天翻地覆,警方也很是為難,只能暫扣物證,其他的全部交給法院去處理。那天一走出警局的大門余輝的老婆就不分青紅皂白的沖上來撓人,這女人跟個潑婦一樣,指甲還那么長,直接奔著齊青的臉上就抓。齊青因為身體對紫外線過敏的關(guān)系,平日出來只能打著一把黑傘,不然根本就沒辦法站在太陽底下。這樣一來視線就受了阻礙,反應(yīng)慢了那么半拍,偏了身只躲過了她的手,傘掉在了地上。太陽那么一照,臉直接就白了,眼瞅著就身子發(fā)軟。許郡洋正站在后面跟律師說話呢,也沒想到她會來這么一出,一見齊青被她撞了當(dāng)場就發(fā)了火,潑婦第二下還沒伸到跟前就被許郡洋一把給擒住了,作勢那么一擰就把她推了出去。這一下可絲毫沒留情面,那女人的手腕嘎巴一聲,差點沒給掰斷了。“??!你們殺了我老公,如今還想殺我,我沒法活了!”許郡洋懶得理她的鬼嚎,撿了傘罩在齊青的頭上,“怎么樣?沒傷著吧?”見齊青搖頭,許郡洋回頭對律師說了一句,“在訴訟上寫上一條故意傷人!”“是,許先生!”許郡洋回頭瞪了一眼還在大哭小叫的女人,披頭散發(fā)的沖著那些圍觀的路人殺豬似的叫實在惡心,再懶得多看她,“咱們回家。”“恩?!?/br>那女人一看許郡洋護著男孩那樣,馬上就猜到他們之間不正常,正好一幫人圍觀,心里一使壞,跳起來指著齊青就罵,“看你那狐媚的樣就不是什么好東西,小小年紀就偷人,瞧你那浪勁兒,我那玉肯定也是你偷的,你別不承認,像你這種人手腳肯定也不干凈!”許郡洋的火蹭一下就燒到了頭頂,“之前是看在你老公的面子上不跟你計較,既然你不識抬舉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說著就要沖過去,齊青趕緊把他拉住了,小聲的說了一句,“走吧?!彼樕弦粋€多余的表情都沒有,平靜的像井水一樣。可他忍的了,許郡洋可忍不了,說什么也要教訓(xùn)教訓(xùn)她才解恨,齊青的態(tài)度很堅決,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