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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按住了琴弦,“聽話,先吃點東西?!?/br>齊青的手放下了,可表情還是很奇怪,呆呆的坐著不動。就在許郡洋決定把他拉到那邊喂他吃的時候,齊青突然開口問了一個叫人措手不及的問題,“你喜歡我嗎?”“……!”許郡洋徹底愣住了,好在自制力夠強,否則那句條件反射的喜歡直接就沖出了口,“……你年紀還小,不應該把心思放在這些事上?!?/br>“回答我的問題!”齊青偏過頭,眼神像兩把刀子一樣犀利。許郡洋被他看的直心虛,只好把視線轉(zhuǎn)到別的地方,“當然喜歡,所以才關(guān)心你,當你是弟弟一樣?!?/br>“弟弟?”齊青重復了一遍這兩個字,眼神漸漸的低落了下去。“對呀,我一直希望有一個像你這樣的弟弟,給他買好吃的,給他買漂亮的衣服,哄他開心?!边@謊撒的相當?shù)男奶?,連他自己都覺得臉紅。也不知道齊青發(fā)現(xiàn)了沒有,他只是木木的坐著,臉上全是失望。過了許久他問了一句話,“那你為什么要對我做那種事?”“什么事?”許郡洋表示不懂。齊青垂下眼,兩朵紅暈飄上了臉頰,他輕輕的拉起許郡洋的手搭在自己的腰上,“這感覺,熟悉嗎?”這纖細的腰,軟軟的觸感,許郡洋只是稍一碰觸馬上臉色大變,蹭的一下跳了起來往后退了兩步,表情就跟見了鬼一樣。齊青窮追不舍的逼上來,“你不記得了?”說完馬上攀上他的肩膀,踮起腳尖把柔軟的吻印在他的雙唇上,挪到他耳邊又輕聲的問,“這感覺呢?”許郡洋大驚失色,完全忘了要怎么反應,眼神直的就剩一條線了。齊青苦笑了一聲,“難道你全都忘了?”“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我真的對你?”許郡洋是真的嚇壞了,他現(xiàn)在才知道那感覺為什么會那么真實,真實到在夢里都那個了,醒來后連空氣中都飄著yin靡的味道。原來,那根本就不是夢!可是,怎么會呢?難道自己連夢境和現(xiàn)實都分不清楚嗎?不過他對齊青的話絲毫不懷疑,如果不是真的他怎么會知道那些“夢”里的事。還有那天在他身上看見的吻痕,現(xiàn)在回想起來“夢里”的時候自己的確曾在他身上留下過那樣的印子,而且還不止一個。“你不用害怕,我是心甘情愿的?!?/br>許郡洋都快嚇傻了,竟然對一個十六歲的孩子做出這種事,過后還不認賬,這也太可恥了。“對不起,我、我……我真的以為那是在做夢?!?/br>“夢?……呵~如果你當那是夢,就是夢吧,我不用你負責?!?/br>齊青在這種時候說這種話是什么意思,顯而易見。許郡洋都慌了,“不,你,你別誤會,我會對你負責任的?!?/br>“真的嗎?”齊青的表情變化簡直太快了,就像一張張詭異的臉譜,瞬息萬變應接不暇。剛才是失落,轉(zhuǎn)而就變成了欣喜。許郡洋已經(jīng)被他搞的暈頭轉(zhuǎn)向了,“真的真的,我不是那么不負責任的人?!?/br>話音未落齊青突然撲進了他的懷里,許郡洋只聞到一陣奇香,之后的事就變成了一片恍惚。等他有點主觀意識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把齊青壓在了床上,想剎車已經(jīng)根本就不可能了,一切都順理成章的繼續(xù)了下去。過后他回想,記憶里卻什么都沒留下,唯一留下的感覺是醉。身體上的,精神上的,思維上的,似乎全被陳年老酒泡過一樣,醉的人妙不可言。懷里的齊青睡的很沉,雙目緊閉,呼吸輕的讓人根本感覺不到,不過他的臉色相當?shù)募t潤,充滿了健康的血色,漂亮的讓人挪不開眼。證據(jù)都擺在著,許郡洋卻總是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他總是懷疑,這么漂亮的人這么美的身體真的已經(jīng)屬于自己了嗎?“你在看什么?”齊青在他的詫異中睜開了眼,含著笑看著他。“你醒了?睡得好嗎?”齊青點點頭,湊過來依偎在他的懷里,“記不記得你剛才對我說過的話?”很慚愧,許郡洋醒來后就什么也不記得了,可是這種時候絕對不能否認,只能含糊的應著,“記得?!?/br>“你說你今生今世只喜歡我一個人,生老病死,不離不棄!這些話還算數(shù)嗎?”許郡洋點頭,表情很是認真,“算,我許郡洋這一輩子只喜歡你一個人,生老病死,不離不棄,如若有違誓言,天打雷劈!”齊青抬手擋住他的嘴,眼神變的無比溫柔,“不用天打雷劈,我會讓你生不如死!”他的表情就像在開玩笑一樣,可是那口氣卻讓人莫名的心驚,就像下詛咒一樣的狠絕!那一刻許郡洋產(chǎn)生了一種感覺,這個少年此時說的每一句話都是認真的!為了打破這種詭異的氣氛,許郡洋低頭吻了他一下,“放心,我一定會說到做到?!?/br>“你怎么做到?劉佳人,可還在醫(yī)院躺著呢!”許郡洋心頭一驚,這一整天的翻云覆雨他竟然把昏迷不醒的劉佳人給忘的一干二凈?!啊o我一些時間?!?/br>“我給你十天的時間!”☆、第二十五章:臺風是第二天早上停的,許郡洋沒有耽誤一點時間馬上坐船回了市里。他首先去了一趟拆解廠找到那輛報廢的車,經(jīng)過幾個小時的仔細查找最后一無所獲。只好再次去了醫(yī)院查找劉佳人的個人物品,后來還是劉母說出那塊玉的下落,警方前天打過電話,那塊玉現(xiàn)在應該在警局。許郡洋馬上打電話確認,慶幸的是消息屬實,警方的確在事故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了一枚染了血的玉牌。不過,他們表示這枚玉牌現(xiàn)在牽扯上了另外一件案子,希望物主能到警局協(xié)助調(diào)查。許郡洋被搞的莫名其妙,正打算馬上趕去警局卻被劉母叫住了,她有事急著出去,劉家那邊替班的人還沒來只好先讓他在這里陪一會兒。這一等就過了將近一個小時,劉父才急急忙忙的趕過來。老頭子對他印象極好,一見他來看自己女兒心里更是欣慰,忍不住扯著他閑聊了那么一會兒。畢竟是自己長輩,許郡洋怎好撥他的面子,只能耐下性子又待了一會兒。老頭子到現(xiàn)在還無法從這種打擊中緩過神,唉聲嘆息的埋怨自己不該讓她那么晚還往家里趕,否則也不會出這么檔子事。雖然劉佳人是因為意外才出的車禍,但許郡洋覺得這件事或多或少都跟自己脫不了干系。有感情也好沒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