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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是不是你干的好事,害得我們這么慘。”張冰抬起滿是淚痕的臉說:“你們別打我,求求你們了。真的不是我干的,你們回頭生氣了,打我,我肯定會說是我干的,不過真正作弄你們的人不就找不到了嗎。沒意義呀,不過我說不是我干的,你們可定不相信,可是我哪有那膽。我真不知道哪得罪了兩位神仙,如果我有錯,我給你們跪下,磕頭好嗎?!?/br>張冰真的跪下,將頭磕在沾有尿液的地面。高大軍和賈相夢看著他,都有點傻眼。賈相夢說:“真是個孫子樣,諒他也沒那個膽?!?/br>高大軍久久沒說話,稍后撤開身體,讓張冰滾。張冰立刻爬起來,回到寢室,趕忙拿起換洗衣物去廁所。高大軍回到寢室,環(huán)視四周。該問過的話的都已經(jīng)排查過了,除了在床上躺著,用衣服蓋著眼休息的郁波。賈相夢有點不知所措,猶豫地看著高大軍。高大軍不耐煩地示意他趕快去叫醒郁波。賈相夢猶豫地走到郁波床前,先是低聲問候,喊了半天沒見動靜,才用手指戳了兩下。“干什么?”郁波極不耐煩。“老大請您出去一下?!?/br>“滾開。”郁波翻個身,被衣服遮擋看不見他的表情。賈相夢悻悻地回到高大軍身旁。高大軍的表情不好,寢室里其他人雖說都各干各的,但余光都盯著。高大軍不舒服地擰脖子,大步走向前。平日里給郁波的面子足夠了,這把他放到最后問話還不是因為賈相夢認(rèn)為他似乎有背景的原因,只是走個形式都這么不給面子,留著以后還能發(fā)酵當(dāng)醬蘸饅頭吃。高大軍立馬掀開郁波披在臉上的衣服。剛見燈光,郁波一時不能適應(yīng)光亮,但火氣毛上來,騰地站起來一只手把高大軍推到幾米遠(yuǎn)。高大軍剎住,立刻沖上來。賈相夢嚇得從背后抱住高大軍的腰帶,說好話:“咱別生氣,回頭鬧出點動靜,在班里都不好做人,這要是讓班長看到了,不都完了。”聽到賈相夢的勸解,高大軍遲疑了。郁波重新躺下,抱著膀子隱藏在上鋪留下的陰影中。“看什么,說你呢。”賈相夢指著一個新兵:“還不趕快寫你們的報告,看個屁?!?/br>一圈新兵沒人說話,似乎都頗有遺憾。往后三天里,大家都在等待隨時可能來臨的審查,都希望能被挑去較好的隊伍,高大軍尤其亢奮,甚至呼吸都似乎在引起他人注意。張冰也老實很多,不敢做幺蛾子。前幾天干的事仿佛是著魔般,身體根本自主行動。張冰這么膽小的人居然敢真正反抗,以前只是心底想想,真到做的時候,心跳都能達(dá)到260下每分鐘。要是論及榮譽,張冰覺得自己已經(jīng)達(dá)到壞心眼的巔峰了,以后也沒必要更上一層樓,就此金盆洗手足夠了。而這三天里,都沒有官員來挑兵,也沒有體能審查。這令高大軍變得暴躁,他一個人居然令不安充斥著新兵二班。“高松、薛雨······”高大軍拿著名單,幾乎要把名單撕破的架勢:“薛雨人呢?”“報告?!?/br>“你他媽地怎么不大聲點,老子還以為你只是用屁/眼在放屁。”高大軍罵罵咧咧。空氣分外緊張。張冰視線平視,不敢左□□斜一度。他總感覺有人盯著他,當(dāng)高大軍點到自己名字時,血一下子沖到大腦皮層,暈眩著。還好,沒發(fā)生任何意外。可他覺得自己的嫌疑越來越大,自己越來越心虛。晚上班長還是處于忙外務(wù)狀態(tài),班內(nèi)由高大軍進行體能訓(xùn)練的監(jiān)督工作。不少人哀嘆連連。高大軍一聲令下,所有人把腳擺到床架上,連續(xù)150個俯臥撐,這還只是開胃菜。張冰二十個下去,汗水就已經(jīng)從額頭滾滾滴落地面,手心確實寒冰刺骨。冰火的雙重折磨令張冰只能咽下苦痛。他細(xì)胳膊細(xì)腿,本身除了跑步這個強項之外,其他運動耐力和爆發(fā)力都是渣滓狀態(tài)。他很快便被其他新兵摔下二十幾個的差均,并逐步拉大。張冰聽到有人向自己走來。“你以為我不識數(shù)嗎。”高大軍在張冰頭頂上笑。張冰也不敢抬頭看他。他突然感到有人將腳踩到自己頭頂,壓著自己往下。張冰的胳膊快要抬不起來,支撐著渾身顫抖。高大軍將腳移開,還沒等張冰喘息均勻,他的腳又放在張冰的腰上,還狠狠碾了兩下,將張冰的身體使勁往下壓,將肚子狠狠扣在床檐處。張冰顫抖著反抗,可支撐力快到達(dá)極限。頭頂上的人呵呵笑了兩聲,微微用力,張冰的側(cè)臉就摔到粗顆粒的水泥石地面上。刺痛、寒冷、屈辱交織。張冰喘著粗氣,支起自己,接著訓(xùn)練。高大軍收起腳,朝其他人走去。張冰不敢嘆息,不敢做任何令高大軍懷疑的舉動。今晚高大軍在特別對付他。次日午飯后,高大軍在門外堵住張冰。張冰看著他,盡量靠自信撇清嫌疑,卻見高大軍嘴角一笑。他用手指彈著張冰的下巴。“你,知道,為什么,我讓你留下來嗎?你知不知道,啊?”高大軍笑笑,暗示性地將手放在皮帶上,松松皮帶扣。張冰嚇得腿都軟了。“我本來還真被你蒙住了,現(xiàn)在看來不是呀。你整天鬼鬼祟祟地看著我吃飯,是不是早就想下毒了。雖然我對你平日不太好,這我承認(rèn),我可不是那種不自知的人。但你也用不到用下三濫的手段吧?!?/br>高大軍狠狠地看著張冰,眼神里充滿了威脅感。他接著笑,看著張冰宛如吃驚的兔子般的面容,兩根指頭掐著他的臉頰,將嘴巴嘟起。“知道我怎么知道的嗎?我猜的?!备叽筌姾呛堑匦Γ骸爸牢以趺床碌膯幔磕阃锎?,可我不蠢呀。我問過薛雨,他說你跟我出去過兩次。當(dāng)時我壓根不信,我覺得那是巧合。為什么我會這么想,多虧了你失禁的演技。我真為你感到可惜,你要是去了戲劇學(xué)院,肯定會是中國獲得奧斯卡的第一位??上а剑瑏礤e地方了。幸好你同伴愚蠢。我之前問過那個矮人,叫什么,叫角里的吧,他說他有時看到薛雨把我的被子踢掉,在他下床鋪的時候。是,薛雨住我上鋪時,經(jīng)常起夜。可早不踢晚不踢,怎么偏偏最近踢了,讓我拉肚子呢,而且這拉得,真爽,有必要讓你也感受一下。”高大軍舔嘴唇接著說:“我當(dāng)時就覺得不對勁,哪有拉肚子像吃了瀉藥一般。順便說一下,這個薛雨就是揭發(fā)你晚上寫信的家伙,能陷害我,再誣陷他,一箭雙雕,嘖嘖嘖,真沒想到你居然還有同伴?!?/br>張冰的呼吸中樞已經(jīng)停止,心跳快速得感受不到了。他唯獨能做的就是使勁搖頭,卻逃不開高大軍身影投下來的暗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