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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回過神來,郁韞韜說:「有你這么做主人家的,看著客人自己忙活?」智宣彎著那雙細(xì)長的眼睛笑:「可你不是說咱們私下是朋友么!我對朋友就是這樣,愛理不理的。」郁韞韜將掛燙機(jī)復(fù)原,又說:「那你這樣子,朋友多嗎?」智宣答:「不少?!褂繇y韜便說:「你這樣還能有不少朋友,可見長得漂亮還是有好處的?!怪切犃诉@話,心莫名有些悸動,然后又立即罵自己不中用。郁韞韜似乎沒發(fā)現(xiàn)自己說了一句撩漢的話,淡定地收好掛燙機(jī),又說:「你對朋友再愛理不理,也起碼帶我去客房吧?!怪切銕е隸裸的郁韞韜走,他心里卻想著如果能把他帶進(jìn)主臥就好了。如果他們是在夜場再遇,智宣一定會說「什么客房,我家沒有這種東西,主臥的床很夠大,不信你試試」。然而他們是在職場再遇,還是這個情況,智宣只得裝作心如止水,領(lǐng)了總裁大人進(jìn)客房。郁韞韜看見客房,也算松一口氣。得虧智宣平常不怎么進(jìn)客房,每周又有阿姨打掃,客房還是像樣的。不然郁韞韜得打掃一小時再睡覺,那就真的不如回自己住處睡了。郁韞韜在客房里,很快就睡著了。倒是智宣魂不守舍地回到臥室,側(cè)躺著的時候覺得床邊的位置尤其空曠。他開始想念郁韞韜的身體了。不知道他現(xiàn)在聞起來怎么樣?白浪身上有一種少年獨(dú)有的清新氣息,聞起來像是新鮮的柑橘。智宣每次與他接吻,都覺得又甜、又酸。智宣跟他說這個,白浪哈哈大笑,說:「什么酸又甜的?你是說我身上有初戀的味道嗎?」智宣笑他:「神經(jīng)病!」白浪問:「罵我做什么?」智宣說:「你這個人就和初戀兩個字很不配?!拱桌艘荒樜骸甘裁匆馑及。看蟾绺缇褪俏业某鯌侔??!怪切Γ骸干窠?jīng)病。」白浪忽然定睛看智宣,似乎要把智宣看穿一樣。智宣在他的視線下,笑容僵住了:「怎么了?」白浪突然很認(rèn)真地說:「你的初戀是誰呢?」智宣一陣窘迫,耳根發(fā)熱,半天說:「你為什么在意這種事?我們又不是在交往。」白浪怔住了,這個時候的他特別像一個十七八歲的男生了。平常的他過于游刃有余。這個時候才出現(xiàn)了一絲屬于他年紀(jì)的脆弱。智宣一直怨恨白浪,怨恨白浪如同誘惑他的有毒的蛇,這下他打住了七寸了,他有種痛,又有種快意。智宣笑笑:「你該不會想告訴我,你是認(rèn)真的吧?」白浪看著智宣一陣,那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眨了眨,淡粉的嘴唇一開一合,說了一個字「是」。智宣不敢信,不敢信他是,也不敢信自己被這么一個字打得潰不成軍。白浪低頭,吻了智宣的嘴。給了他一個又甜、又酸的,像是柑橘一樣,干凈純凈又充滿夏天氣息的吻。對,像是初戀一樣的吻。那是一個很淺的吻,跟他們那些變化萬千的把戲來說,簡直是小學(xué)生的水準(zhǔn)。可就是這個吻,讓智宣記到了現(xiàn)在。大概要記到死的那一天。不知道他現(xiàn)在聞起來怎么樣?智宣睡著了。好像又回到了那個漫長而短暫的夏天。第七章「篤篤」、「篤篤」……智宣是被沉穩(wěn)的敲門聲弄醒的。他皺著眉爬起來,習(xí)慣性地看了眼床頭柜上的時鐘,然后一下子就嚇得清醒過來——對了,他昨晚忘了調(diào)鬧鐘了。酒又喝多了,睡過頭了。門外仍響著不緊不慢的敲門聲。最可怕的不是睡晚了要遲到,是睡晚了要遲到你老板還在門外。智宣不敢讓總裁大人久等,趕緊應(yīng)了一句「來了」,然后踢著拖鞋飛奔到門邊,將門打開。郁總裁站在門邊,已是打扮停妥,穿上了昨天洗燙好了的衣服,連背頭都梳好了,一臉審視地看著智宣:「雖然你昨晚說過你討厭早起,但現(xiàn)在會不會有些晚了?」「是、是、是,總裁說的對。這次是我的失職,因?yàn)樽蛲砗忍嗔?。我現(xiàn)在馬上洗漱,保證不會遲到?!怪切呀?jīng)進(jìn)入了職員的狀態(tài),一臉嚴(yán)肅地致歉。郁韞韜從鼻子里笑了出聲:「不是說要做一個對我愛理不理的主人家嗎?」智宣撓了撓頭:「還是飯碗重要。」郁韞韜說:「行了,昨晚加班那么久,本來今天早上就是可以調(diào)休的?!怪切吐曕洁熘骸缚墒俏也幌胍{(diào)休,我想要加班費(fèi)?!挂灾切男匠陙碚f,一點(diǎn)五倍的加班費(fèi)還是很吸引的。郁韞韜已經(jīng)走開了,智宣灰溜溜地走出來,跑到盥洗間里,打算快速洗漱,看能不能爭取不遲到。只是智宣照鏡的時候,就一陣悔恨交加——這就是剛剛一大早郁總看到他的樣子嗎?睡眼惺忪,頭發(fā)蓬亂,衣衫不整,睡衣的紐扣還扣錯了?智宣想著不如把自己淹死在洗手盤上算了。可是,死,還是不可以的。智宣心想:「郁總一定對我這個以一絲不茍著稱的助理感到失望?!挂贿呄胫贿吙焖俚叵茨?biāo)⒀?,拿起梳子,發(fā)現(xiàn)梳子上糾纏的青絲都已不見,顯然是郁韞韜看不過眼清理過了。那智宣緊了緊手中的梳子——這是剛剛郁韞韜用過的梳子嗎?智宣像是個色`情狂一樣,緩慢又用力地用梳子梳頭,感受梳齒壓過頭皮引起的酥麻。郁韞韜拖開椅子,正好看見智宣從衣帽間里走出來。這時的智宣已經(jīng)是平日里公司里能見到的樣子了,西裝革履,耿耿全然無俗態(tài)。但他似乎更樂意看見剛剛智宣雞窩頭扣錯衣鈕瞇著眼睛的樣子。智宣從衣帽間出來,看著廳子也是吃了一驚:「你……打掃了?」郁韞韜看著四周新凈的環(huán)境,頗有些成功感:「只是簡單的收拾一下,算不上打掃。我看你還沒起,便多做了份早餐?!怪切f:「怎、怎么好意思?」郁韞韜大方也爽朗,拍了拍椅背,說:「不用客氣,來坐吧?!怪切亲右拆I了,并不扭捏地坐下,又想:「看到遲到是必然之事了。本來還打算去便利店買個包子算了。」郁韞韜在智宣對面坐下,開始吃早餐。智宣這才發(fā)現(xiàn)桌布已經(jīng)鋪好,水杯下墊著杯墊,碟子下墊著碟子墊,碗下墊著碗墊,筷子嘴下面也自然是筷子墊了。智宣一怔:「這些東西是從哪兒翻出來的?」郁韞韜隨意地說:「我隨便打開一個柜子就看見了。」智宣茫然點(diǎn)頭:「哦。」郁韞韜覺得好笑:「你自己也不清楚對不?我看你根本都沒用過。自己買回來的東西自己不用?」智宣心想:明明是你買的。郁韞韜又說:「你的冰箱里很多過期食品,你知道嗎?」智宣無奈地說:「這也是人之常情?!褂繇y韜也很無奈:「真看不出你是這樣的人?!怪切麛偸郑骸肝沂沁@樣的人,但這從不影響到我的工作,是嗎?」郁韞韜敲了敲碗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