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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青玉案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

分卷閱讀12

    吧?”

“哎,就是,要說這懂事的小娘們小男孩我就認識不少,一水兒的嫩鳥,剛從江北帶過來的新鮮貨色,還沒正經(jīng)出來見過客呢?!比~斌跟著吆喝,順手給沈聞昌敬酒,“這不江少去勞什子合眾國喝了兩年洋墨水兒,這國內(nèi)的行情都不太懂了你看?!?/br>
他順勢去看沈耀的臉色,沈耀卻沒看他們,望著江承消失的方向不知在想什么,葉斌齜牙咧嘴,只得和宋昭一塊把這皮接著扯下去。

剛奔上樓的小陳狠狠喘上了兩口氣,卻沒有如江承所言去找宋昭,而是快步走到沈耀跟前,不帶歇氣地把江承的話轉(zhuǎn)述給沈耀,末了小心地示意了一下那邊給沈聞昌敬酒的宋昭:“大少,您看……這事告訴宋老板嗎?”

沈耀正不知尋思什么,猛地一愣回過神,兜頭噴出的一口煙吐在小陳臉上:“這話真是江承說的?”

小陳點頭如搗蒜:“千真萬確,千真萬確?!?/br>
沈耀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張了張口,卻又沉默下來,低頭審視著自己腳下的地面,把煙蒂丟在地下細細地踩滅,才抬起眼,眸光深淺不定地打量著不遠處的宋昭:

“好,這事我來處理。你先別跟他們打招呼?!?/br>
……江承在外邊玩戲子沒什么,只要沈家的地位在,他不敢對嫁過去的元配妻子造次,就什么事都沒有。這一點沈耀清楚的很,也并不在乎。

他所有的思維轉(zhuǎn)變,都始于剛剛江承開了那一槍。

那不管不顧的、滿含著求而不得的醋火的、近乎瘋狂的一槍。

沈耀得承認,不管沈聞昌現(xiàn)在怎么想,他的確是怕了。他怕江承是認真的,而江承看起來……確實是認真的。

他那張本就五官深刻的臉扭曲猙獰的樣子,深深刻在沈耀眼里揮之不去。

他不能讓沈家冒這樣的風險。

江承今天敢為了一個戲子對著關(guān)南總軍閥開槍,明天就敢把老爺子們強塞給他的女人趕出家門,他根本不考慮后果也不考慮代價,他眼里只有他想要的東西,受不得半點侵染。

他不可能容許江承這么荒唐下去,就算為了京關(guān)的十年和平。

而被江承突如其來擺了一道的沈聞昌維持著開始的姿勢坐在原處,好一會兒收攏了抬高的手,掌心里還殘余這青年肩頭微薄的體溫,卻似直燙到了人心頭。

沈聞昌向下耷拉的眼角更低垂了些,上抬的眼珠里神色復(fù)雜。

第9章寒門

9.

(1)

江承按著人這一做,就是從午夜到東方既白。

他貫穿顧聲的時候伏在他耳邊低聲呢喃,用手掐捏著身下人柔軟的面皮,挑起眼皮描摹著那人臉上每一分的細微神情,沉迷而無法自拔地絮絮:“你怎么能對別人笑呢……你是我的,你都沒對我笑……你怎么敢對別人笑呢?……”

他說這話的時候低頭埋到顧聲的頸窩里,每一次呼吸都隨著連綿的舔吻噴灑在那片溫潤的皮膚上,顧聲閉著眼無聲地承受著這一切,面頰因為咬緊的牙關(guān)而陷下深痕,江承每一次的進入都牽扯著某種被極力壓制的情緒。

痛楚、羞辱、暴力與煎熬。

江承想得到顧聲,理所當然是易如反掌的。他可以把顧聲銬在床上鎖個整整十天,吃喝拉撒睡都有專人監(jiān)視著隨時匯報,絕食就是掐著喉管灌下去;也可以輕描淡寫地讓一個人自此從津州消失,世界上不再有他的任何痕跡;他可以一句話遣散鴻新班,半天就讓紅極江北的梨園鳥飛獸走。

這就是江承手里握的權(quán)勢和力量,他不需要向顧聲顯示,對方就應(yīng)該自覺就范。

他輕易地將身子骨細弱的青年按在身下,也拿捏他的命門。只是有時候江承把他逼得崩潰了,顧聲也會激烈地反抗,只是那種反抗在江承眼里依舊稀薄得不堪一擊。

顧聲后來一貫消極抵抗,江承當他屈服了,得意過幾日,又覺得不對。

——顧聲從來就不正眼看他,全是回避與含著憤怒的忍耐。

江承在顧聲神志渾噩時候,摸著他尖削的下巴惋惜道:“你看,早些聽話不就是什么罪都不用遭了,——這津州之上,哪有我得不到的東西呢?!?/br>
顧聲緩緩轉(zhuǎn)開了眼珠,望向某處的目光空白而空洞。

他這樣望著別處時候的樣子,有一種刻骨銘心的單薄和仿佛不堪一擊的脆弱,讓人看得心里被擰住似的糾疼。江承不喜歡他那個樣子,他那漂亮的眼珠里流露出來的空茫讓江承覺得他仿佛做錯了什么——

當然,他什么都沒做錯。只是顧聲不懂事,不識抬舉而已。

江承用手遮住他的眼睛,緩緩地、堅定地又一次進入戲子瘦而溫熱的身體。

這會兒天方破曉,江承發(fā)泄完了自己過剩的精力,抱著半昏迷的人去洗了個澡,等他自己沖完涼回來,擦著頭發(fā)看見顧聲微微撐開眼皮,側(cè)臉躺著。

他的面頰上還帶著江承沖動留下的指印,浮腫滲著血點,在他慘白的膚色上顯得格外觸目驚心,江承早先在司令部惱了挽袖子抽部下耳光的事情也沒少出,饒是那些軍官個個皮糙rou厚,挨他兩下都得摔個趔趄,當時氣血上涌,這會兒江承自己也詫異自己怎么狠心下的手。

顧聲半睜著眼,他的側(cè)面依舊看得出來的漂亮,臉色卻蒼白得過頭,面頰都有些隱約地凹陷下去,牙齒發(fā)冷般打著顫。

江承單腿跪到床上,伸手把戲子的臉掰過來,顧聲掙了一下,江承耐住性子沒硬來,沉聲道:“我看看?!?/br>
顧聲竭力抬起手撇開他的手:“我睡了?!?/br>
他先前掙扎得脫力,現(xiàn)在手臂酸得抬不起來,江承捏著戲子細白的手腕把他從被子里伸出來的手臂折進去,直起身看了看他,轉(zhuǎn)身朝臥室外面走:“你等著?!?/br>
過了一會兒江承匆匆跑上樓,一步跨上床分腿跪在顧聲身上,顧聲猛地睜開眼,玻璃似的眼睛在臥室微弱的光線下亮得駭人,他幾乎是惱怒地喝道:“給我滾!……還想再打嗎?!”

他那霎那的表情近乎猙獰,某一瞬間江承分明地感受到了你死我活的痛恨,這種痛恨像一道千萬伏的高壓電剎那地穿過他的心臟,某種陌生卻讓人由衷抗拒直面的懊惱直沖頭頂,逼得江承呼吸一滯,手上轉(zhuǎn)開蓋子的動作都停了下來。

顧聲那一聲喊似乎耗盡了他剛剛積攢起來的力氣,兀自闔了眼,輕輕吐了口氣歪過臉去。出乎意料地,江承竟然沒有當即發(fā)飆砸東西罵娘滾蛋,而有什么冰涼的東西,緩緩沾到了面頰上。

“副官送的,迎接我回國的見面禮。說是跌打燙傷有奇效?!苯行⌒牡貜哪莻€沒半個銀元大的圓盒里刮出一點膏體,盡量輕著勁兒蹭在顧聲臉上——他左右看看自己那雙常年舞槍弄棒生滿繭子的指腹,覺得哪哪都沒法碰那人細軟的臉,只得將就著拿食指的骨節(jié),一下一下地抹勻。

他這時才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顧聲是細皮嫩rou的,膚色又白又通透,倒像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