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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那足以灼人的怒聲。我在地面上蠕動了幾下,艱難的跪了起來,傷口被這一動更是雪上加霜,古安奕這么大的怒氣,我想我能活著出去的幾率很小。他甚至沒有讓我腿褲,再次落下的鞭子僅僅一下就讓我前傾的倒在了地上,痛痛痛,針扎進爛rou里再攪和起來的疼,不僅是皮rou,就連骨子里都疼的叫囂。我絲毫不懷疑那一鞭是直接打在我骨頭上的。冷汗一滴滴的掉落在地面,嘴唇因為剛才那一下直接被咬破。“你再倒一個試試?!惫虐厕鹊纳駪B(tài)和口吻,都像極了在深淵島殘忍訓練他的時候,沒有一絲情感,仿佛只是對待一個十惡不赦的俘虜。冷汗?jié)B進了眼睛里,刺激的生疼,不敢去違背他的話語,強硬的逼迫自己重新跪了起來。褲子和衣服已經(jīng)被鞭子抽爛,鞭子揚起的風聲讓我恐懼的瑟縮起來,全身的毛孔都緊閉著,“啊。”嘶啞的慘叫聲沖破喉嚨,根本就壓抑不住。古安奕的那一鞭子竟是抽在了之前的傷痕上,疼到靈魂都要離體的感覺,再也控制不住身體的抽搐。又是一鞭子,仍是在那個地方,現(xiàn)在就算古安奕跟我說見骨了我都不會懷疑。我劇烈的搖起了頭,反抗想要站起來,一下也不想挨了。還不等我站起來,比之前都要凌厲的鞭子依舊落在那一條皮開rou綻,嫩rou外翻的傷痕上,我甚至感覺到了那鞭子硬生生的擠入了rou里,再比之前更深的撕裂開皮rou,抽出來后碎rou鮮血都濺了出來。我直挺挺的倒下,帶著微弱的哭腔大聲求道:“別打那里了,換個地方,別打那里了。”古安奕的沉默讓我恐懼,更多的是絕望。當加劇的難以忍受的疼痛仍是從那個傷口病毒般迅速蔓延后,我開始失去理智的扯著嗓子破口大罵。“你麻痹的混蛋,我他媽的讓你住手。有種你就一槍結果了我?!?/br>一聲冷笑響起,古安奕用力的扯著我的頭發(fā),逼迫我昂起頭看著他。他的眼睛里兇狠而殘暴,沒有一絲憐惜,“這樣輕松結果了你,豈不是太便宜你了?我費勁心思把你培養(yǎng)出來就是為了看你墮落的?”說完,他松開手踢開我的雙腿對我道:“今天我不扒掉你一層皮,讓你回憶回憶起放肆的后果,你就不知道我是你哥。”之后的鞭子古安奕恐怕是用了全力,雖然放過我的臀部,但落在大腿內(nèi)側根本就是挑戰(zhàn)我的極限,鞭子帶起的血甩到了我的臉上,還是溫熱的。我嘶吼著在地面上痛哭流涕,滿地打滾,急劇抖動的雙腿想要縮起來躲避疼痛,卻每一下都精準的落在大腿上。而古安奕的打法幾乎讓人崩潰,每個傷痕都是打到不能再打了才停手。左腿內(nèi)側打到稀爛,就打右腿內(nèi)側,我無數(shù)次都覺得我的雙腿一定會殘廢。古安奕在整個過程都不曾再對我說過一句話,他的失望有多大便清晰的用疼痛告訴我,之后,我終是忍不住的昏了過去。作者有話要說:☆、終是分離“呃?!彼坪跷彝吹交杳圆]有讓古安奕滿意,于是我又在被他施予的極痛中醒來,整個腦子里都是難以言喻的疼痛。我渾身濕漉漉想要蜷縮成一團,身體止不住的抽動著,鼻子里都是地下室里彌漫的酒精味道。雙手緊握想要以此來緩解身上的疼痛,酒精不停的滲透進傷口里,甚至是骨頭里,刺辣的痛感清晰無比。古安奕蹲下身體將我拽起來,讓我靠墻坐著,傷口接觸到地面時我眼前一黑,差點沒再次暈過去。條件反射的想要側身卻被古安奕死死的按住,無法動彈。“看著我,酒好喝嗎?”古安奕的眼神是那么犀利,我忍著劇痛,緊咬著牙齒沒有回答他,我知道我此刻的行為無異于找死,挑撥他的怒火,可是我仍是不想低頭。古安奕見狀竟是笑了,他搖晃了下手里不知道從哪里拿來的白酒瓶子,然后分開我的雙腿直接將瓶口按在了大腿內(nèi)側那深可見骨的傷口上。我昂著頭從嘶啞的喉嚨里擠出慘叫聲,無法抑制的劇烈掙扎起來。瓶口擠壓進rou里,里面流出的酒不停的啃咬著皮rou,血液和酒水流了一地,那刺鼻的酒腥味讓我有些作嘔?!昂煤葐??”古安奕加大了手里的力氣,又問了一遍。我痛到連聲音都發(fā)不出,呼吸都在顫抖。古安奕抽出瓶口對準我另一只大腿內(nèi)側,我驚恐的搖著頭,哆嗦了半天卻仍是沒能認錯,“我有的是時間跟你耗?!闭f完這句話,古安奕又將瓶口按進了傷口里,等他倒完酒我已經(jīng)沒有什么力氣再去掙扎痛呼了。雙腿雙手都像被全部截肢了一樣,我就只剩下一個腦袋在感受著這逼人發(fā)狂的疼痛。“我最后問你一遍,酒好不好喝?”我沒有理他,汗水把頭發(fā)都浸濕了,濕答答的黏在臉上。古安奕見我不說話,丟掉手里的瓶子就離開了地下室,等他回來時,手里拿著一個口塞一樣的東西。“張嘴?!彼鏌o表情的命令著。我有些厭惡的皺了皺眉頭,這是要凌辱我嗎?古安奕的耐心似乎到了極限,他用手捏開我的嘴,硬是把口塞塞進我的嘴里。還不等我反應過來,嘴里面到身體的每一處,甚至是腦袋里的神經(jīng)都在抽搐著,眼淚幾乎是本能的落了下來。這個口塞居然會放電,我的腦袋已經(jīng)無法運轉,身體倒在地面上不顧嚴重崩裂流血的傷口徑直的抽搐著,像是一條失去水瀕死的魚。當古安奕關掉放電開關時,我依舊在抖動著,舌頭仿佛被電爛了一樣,疼的恨不得咬掉。我費力的抬起頭哀求的看著古安奕,他拿掉我嘴里的口塞,冷冷的看著我,我知道他在等我低頭,等我認錯。喉結上下滾動著,古安奕見我還在猶豫,又要把口塞往我嘴里塞。我驚嚇的向后挪去,這種東西我再也不想嘗試了,“我錯了,哥,我錯了。”我嘶啞著嗓子認錯,大概因為急躁的關系,喉嚨有些破音,甚至是出血。古安奕停下動作幫我理了理頭發(fā),用哄小孩的音調(diào)對我道:“哥哥去幫你買酒好不好?”聽到酒字我下意識的哆嗦了下,恐懼的搖著頭,“我不喝了,再也不敢了?!?/br>“嗯,哥信你。跪起來挨完最后十下?!蔽也桓抑眯诺耐胍箴埧墒怯滞塘讼氯?,與其再磨蹭還不如挨完快點了事,但是當我發(fā)現(xiàn)無論我怎么努力雙腿都沒力氣的打滑,跪不住之后,便急得滿頭汗,不停的偷看著一旁的古安奕。突然,古安奕伸出手環(huán)住我的腰,把我提起來?!芭尽钡囊宦暎驼茡舸蛟趓ou體上的聲音,我又驚又羞又疼,驚得是古安奕從來沒有用過手掌打我,羞得是我這么大人了還挨巴掌,即便是巴掌,古安奕也能打出板子的效果。這十下打的很快,疼的我眼前一陣陣黑,要不是掛在古安奕的手臂上,我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