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9
“年少時我曾夸下??趯δ阏f過不再讓你的笑容變質(zhì),你由我來拯救??墒?,我不僅沒有把你拯救上來還被你帶進了地獄,這么久以來我一直都在怨恨你,但是這兩年我在師傅那里經(jīng)歷過這么多事情后,讓我想明白了很多。小溪流,我們換個立場來想想吧,我站在你的立場上感受你的痛苦,而你站在我的立場上感受我的難過。你就會發(fā)現(xiàn),放手和遺忘是我們之間最好的結(jié)局?!?/br>最后的一句話讓我的身體一僵。“不,我絕不?!蔽覔u著頭后退幾步,蘇布離咄咄逼人的追了上來,本具有磁性的聲音此時破了音,“這兩年來你沒有我不一樣過的很好?我們都有家庭了,你也該看清楚現(xiàn)實了。”無論蘇布離說什么,我嘴里冒出的都只是一不字。“你以為就你難過?你帶給我的只有數(shù)不盡的壓力和黑暗,我需要回到正常的生活里去,你敢想象嗎?像我這樣的人,差點被躁郁癥給壓垮了,要不是那時林夕陪在我身邊,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是一具入土的死尸了?!碧K布離居然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哭了,那個驕傲的永不低頭服輸?shù)哪腥?,此刻雙眼紅紅的盯著我。“轟隆”一聲,我的世界塌了。我伸出手擦干凈他的眼淚,道:“我知道了,祝你和,和林夕幸福。”如果對你來說我的放手是給予你最好的愛,那么我會照做。我轉(zhuǎn)過身走到蘇離的囚室前,隔著欄桿對蘇離道:“你去聯(lián)系魅狐,我們出獄。”“什?那鐘離安呢?”“蘇布離會殺了他的。”蘇離還想說話,但還是閉嘴了。魅狐的辦事效率極高,第二天我和蘇離就出獄了。抬起頭看了看天空,依舊藍的那么惡心,魅狐笑的很開心,他懷里是從老遠就將雙手伸的老長要我抱的溪兒,蘇離的心情也不錯,嘻嘻哈哈的。那我的心情呢?我木訥的接過溪兒牽強的笑起來,整個臉部都在扭曲。“你怎么了?”“哥?”“爹,爹爹?!焙脽叺穆曇粝袷球?qū)逐不開的蒼蠅,并且還時而放大,時而縮小,時而腦子里還有回音。都滾開,都給我滾開,我張著嘴竭斯底里的吶喊著,可是卻發(fā)不出聲音。我推開他們一個人朝川流不息的街道跑去,一路上跌跌撞撞碰撞了不少人,之后走到街邊賣燒烤的小攤販那里停了下來。買了很多酒,一瓶又一瓶的下肚,高濃度的酒精下肚火辣辣的幾乎能把整個人燃燒起來,蘇布離能用酒精抹去嗎?可以。當?shù)谑薨拙七M入肚子,我已經(jīng)開始昏沉,頭腦不再那么清楚,蘇布離的身影就在腦中越來越模糊。“老板,我們這要打烊收攤了?!毙∝溊习逶谝慌酝屏送莆遥颐悦院恼酒饋?,走了幾步然后就倒下不省人事。醒來的時候,頭腦劇痛,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在家了,魅狐安靜的睡在我旁邊。起床后,不洗漱就那么出門了,酒精讓我嘗到了忘掉蘇布離的甜頭,于是連續(xù)幾天我都喝的爛醉,“別管我?!蔽疑焓殖槌鲼群鲎∥业氖郑吅冗呑眭铬傅拇蜞?,眼前事物都是雙影,一陣眩暈過后,才遲鈍的感覺到手里酒瓶被魅狐搶走了。“還,還給我。”我伸出手搖搖晃晃的去搶,見搶不到又重新從袋子里拿出一瓶。“別喝了?!摈群鷼獾陌汛雍途破咳繐屪?。我瞬間火氣極大,“滾。”他先是一愣,而后有些受傷。我根本無暇顧及,趁機奪過酒瓶,當熟悉的酒精味不斷麻痹自己,自己才有一絲舒適。喝到糜爛,喝到不醒,喝到忘記,我從一個殺手變成一個酒鬼。魅狐一開始還管我,經(jīng)過我?guī)状螀拹旱谋挚冢迷捳Z傷害他,甚至是差點將溪兒摔死后,他就漸漸的不再來了。我則提著酒袋子,從這個街喝到那個街,醉了就躺在大街上,垃圾堆,泥土里。醒了便繼續(xù)喝,繼續(xù)流浪,因為身上又臭又臟,慢慢的我走到哪里就有人嫌棄的捂著鼻子遠離我。作者有話要說: 這次更文有點忙了,見諒啊。因為有幾天生病了。☆、最是失望這種不見天日,不知死活的日子像是過了一輩子,每天都是醉醺醺的狀態(tài),顛倒著世界。“滾開,別擋路?!边@句話不知道聽過多少遍了,年少氣盛以及脾氣火爆的人對我都會是這種厭惡不屑反感的態(tài)度,有的甚至是想對我動手,就如眼前這個滿臉都打著洞,一頭黃加紅的爆炸頭的混混青年一樣。他硬是把表情弄的猙獰起來,想要看起來霸氣一點,殊不知這樣顯得他更加白癡低檔了,我打了個酒嗝,搖搖晃晃的揮揮手示意他讓開。他似乎被我這個動作激怒了,抬起手就朝我揮拳頭。我硬生生的扛下了他的一拳,不是躲不開而是實在懶得躲,他見我挨了他的拳頭更是放肆起來,對著我拳打腳踢。我看著眼前那重疊又分開的影像,身上像是被麻痹了,感覺不到一點疼痛,這下連我還活著的真實感都失去了。那混混什么時候停手的我不知道,感官遲鈍了,就算現(xiàn)在有人露出殺氣要殺我,我大概也察覺不到了。腦子里昏昏沉沉的,直到整個人被用力提起來,被迫雙腳站在地面。那一張讓我恐懼到骨髓里的臉此刻放大了無數(shù)遍的出現(xiàn)在我的視線里。黑如鍋底,神色冷峻的古安奕正以一種想要把我就地虐殺的眼神死死的盯著我,或許是酒醉壯人膽,我拿著酒瓶的手開始不斷的左右掙扎起來。古安奕不說話,一路上無視所有投來的好奇不解的目光,愣是將我又拽又踹的拖著走了好遠。手里的酒瓶子掉在了路上,我還想去撿,結(jié)果肩部的劇痛打斷了我這個行動。古安奕直接卸掉了我的一只手臂,他的聲音比冰凍過的還要冷,“那只手也不想要了?”我咬著唇瞪著他,倔強的伸出另一只手去撿酒瓶子。果然,同樣的劇痛從這只手臂的肩部傳來,雙手無力的垂在身邊動都無法動。之后古安奕不再理會我,徑直將我塞進車內(nèi)。低壓的車內(nèi)讓我感覺到異常難受,手不能動更別說喝酒了,只能不斷惱火的囔囔著,“放我下去,我要喝酒。”就這樣我被帶到了蒼墨家,依舊是那個陰冷的地下室。當我昏昏沉沉倒在地面上時,一盆冷水猛地潑在了身上,接踵而至的便是銳利的疼痛急劇涌入腦部神經(jīng),幾秒的思維真空,等我反應(yīng)過來后,身體里的麻醉酒精因為疼痛而徹底消失。我盡力蜷縮著身體,落在下的鞭子不分地方,快速而兇狠。脫臼的雙臂呆呆的在地面上毫無反應(yīng),而從脖子到腿部幾乎都被鞭子抽到,一下就是刺啦的皮rou分裂聲,鮮血滲出。疼,疼死了。咬著唇部,拼盡所有意識來壓抑住嘴里的痛呼聲。“跪起來?!北拮油A讼聛?,耳邊是古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