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9
,我可以為你死。我信。可是,我可以為了我媽活著。這就是你們倆人在我心里的區(qū)別死很簡單,活著很難。我明白了。老四說,你別這么早下結論,事都是人辦成的,日子都是人過出來的,也許幾年之后你想法又變了,我可以等那一天。我就是不希望你等我才這樣對你,你根本不知道我李堯是一個多么固執(zhí)的人,你等也沒用。可你也不知道我王維熙是一個什么樣的人,我想做的事,沒有做不到的!談話至此無法再進行下去了。我們沉默。握著電話一語不發(fā),誰也不掛斷,誰也不吱聲。我多希望我可以像手機信號一樣,發(fā)送到他面前,看看他,抱抱他。我連看他一眼都不能。維熙,一輩子那么長,你能等多久呢?我又忍心讓你等多久呢?我不能欠你的,如果最后不能跟你在一起,我就不能接受你對我的好,要不然我李堯就不是個東西了。可是一輩子又那么短,誰知道明天會發(fā)生什么事呢,來一場流感,興許人就沒了,如果我明天就死,我今天還用顧忌這么多亂七八糟的嗎?你知道我現(xiàn)在想什么嗎?老四說。我抹了一把鼻涕,不哭了。不知道。我想上你。草!小朱還在呢!我嚇一跳,臉忽然就有點發(fā)燒。早走了,小笨。我松了一口氣,摸摸臉,有點燙,你他媽的爭點氣,你緊張個錘子??!我真想立即飛到你面前。我、我也想我想看看你過得好不好,瘦沒瘦,我還想抱抱你。其實我剛才也想抱你來著我們僅僅兩天沒見而已,可不知為什么我非常想你。我也想你我現(xiàn)在要是在你身邊,一定吻你。我覺得臉更燙了。把你扒光了。喂!這這這摸你,咬你,摟著你,跟你融為一體王維熙!我大聲喊。哈哈哈!他得意地笑,不難過了??。课疫€處于愣愣的狀態(tài)。敢情老四說這么下流的話就是為了轉移我的注意力?我說真的,阿堯,我現(xiàn)在真的很想吻你。我似乎應該罵他一句,按照我以往,我是必須要罵一句臥槽的,但是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這是腦子被驢踢了還是怎么了,我張口就來了一句:等我出來說完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果然電話那邊立即傳來笑聲。那我等你出來,你不會出不來了吧?我靠,你當這是監(jiān)獄哪?你就不能盼我點好!老四低沉地笑:行,那,下星期三見。他一笑我就受不了,心就癢癢,不看笑容,光聽聲都受不了。下星期三見喂,我們還是朋友嗎?先從朋友做起。那如果一直都是朋友呢?你不覺得很虧嗎?司圖說我卑鄙。司圖又不是我,他代表不了我,我覺得不虧就行,你別理任何人。我都替你覺得你很吃虧啊怎么辦?老四笑得更大聲:那你先給我點報酬我不就不虧了,你先讓我上一次。我說:你怎么變成這樣我要掛了!說了掛電話也不敢掛,掛了電話我怕他以為我生氣了,我也說不清為什么,我每次打電話都會等著對方先掛的,小朱說后掛電話的人才是真正的體貼,我不知道這種說法對不對,我就知道我確實不敢掛老四電話。意識到這一點,我覺得我簡直沒救了。他也不掛電話。我們倆個繼續(xù)閑聊。天南海北地胡扯,想到什么說什么,有時什么話都不說,靜靜握著電話感受對方的存在。以前mama對我講過一句話,他說理論上我們以為明天是美好的,實際情況并不是這樣,今天是殘酷的,明天依然是殘酷的,而后天是美好的,可惜,大多數(shù)人都死在了明天晚上。我想,我應該試一下,活過明天晚上。我想為了老四,撐住。不知過了多久,我手機沒電了,才依依不舍地放下。后來聽老四說我們那個電話,把小朱手機打欠費了作者有話要說:第30章第二十九章星期三,我從隔離的八舍出來,有一種重見天日的感覺。寢室的歡迎儀式頗為隆重,老四、小朱、張勤、劉昱寒給我舉行了一個盛大的宴會,5438寢室里面,四張桌子拼在一起,上面擺滿了啤酒、花生米沒錯,這就算是盛大了。幾個哥們挨個過來敬酒,我是來者不拒,酒到杯干。后來也記不清喝了多少,看人都是雙影了。這時候老四才假惺惺地擋一下酒,說:我替他喝了。我靠啊,你能替我喝你早干什么去了?等我都喝醉了你才來。這幫家伙大致都知道我和老四那點不清不白,一見老四替我擋酒,更是興高采烈,有冤報冤,有仇報仇,這頓灌。老四那點酒量,連我的零頭都不夠,沒一會工夫就被他們灌趴下了。后來大家都不行了,喝太多了,互相抱著哭。也不知道在哭啥,也不知道為啥哭。小朱抱著我哭:老二啊,我整不著錢出不了國可怎么辦吶,趙清明這王/八/犢子研究個傻/逼項目明年就要去美國了呀,他倒好,他媽走得這叫一瀟灑,我咋整啊。我拍了拍他肩膀,反手撈過來張勤,摟完張勤,去摟劉昱寒,一把沒摟住,劉昱寒扯了上衣,跳上脫衣舞了。再往另一邊看去,老四吐得一塌糊涂,摟著床欄桿喊:李堯你知不知道我對你是怎么想的!麻痹你什么都不知道!劉昱寒上身已經脫光了,開始脫牛仔褲,一個褲腿沒褪下來,把自己絆倒在地,半天爬不起來。小朱拋下我,摟著張勤開始抱怨。我忽然發(fā)現(xiàn),怎么搞的,最清醒的居然是我?沒轍,一個一個收拾,把張勤劉昱寒先送回寢室,把醉得癱在椅子上的小朱扶上床,小朱身子一沾床就睡得跟死豬一樣,呼嚕聲打得震天響。最后去扶老四。老四死沉死沉的,我搬了半天,實在無力把他弄到床上去,拍他臉蛋:老四,醒醒。老四閉著眼沒反應。吃飯了。還是沒反應。李堯被車撞了。老四蹭一下跳起來,睜開眼睛,看見我,一把摟過去。我下頜放在他肩上,笑了。我就知道說這句話他準能醒。忽然老四扣住我后腦,對準我的唇吻過來。我剛要說話,他的舌頭已經伸了進來,先是舔了舔我的嘴唇,然后含住我的下唇,再然后用舌頭舔我的上顎。舔得我泛起一種又麻又癢的感覺。這是我第一次跟人接吻,傻傻地不知該如何動作。半天,老四抬起頭,看著我笑,酒氣都噴在我鼻子里,吸氣。他說,傻呀你,接吻都不知道呼吸的。我一拳揍過去。老四擋住,拽過我的拳頭,又吻上來。這次我失了先機,手被他制住,不能反抗,被他吻得肆意而痛快。比剛才那個試探一般的吻兇狠多了,那兇狠的勁頭讓我害怕,可是又有一絲期待,說不清是什么感覺。老四一只手抓住我的手,一只手摸我的身體,從胸膛摸到小腹,最后在兩腿之間摸了幾把。一股熱流向下身涌去。嗯我忍不住哼出一個音節(jié),條件反射一般牢牢按住他的手,抬起眼,看見老四近在咫尺的臉龐。皮膚細膩,睫毛濃密,兩只眼睛里都有個我我一下子忘了我想說什么了。老四看了我一會,又低下頭吻我,一下一下地輕啄,舔弄,把我的上下唇涂滿他的口水。終于我回過神,推開他,用手背擦唇上的口水。你干嘛那么喜歡親我我一邊擦著他留下的口水一邊說。我就是想。我們不是說好要做朋友的嗎?我低著頭不看他。我控制不住。他把我摟在懷里,去摸我的老二。我按住他的手,驚恐地看著他。他含住我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說:你都硬了我的臉一下子熱起來。我就是摸一摸,不做別的,我?guī)湍闩鰜砟悴幌矚g的話隨時可以喊停,我絕對不強迫你。兩個大男人這樣好奇怪的我推拒著。可是你也摸過我呀。我什么時候摸你了?那次我們玩叮蚊子,你把我摸硬了。我我那又不是故意的,我不是跟你鬧著玩嗎?可是我吃虧了。我想了想,這種事難道也要討回來的嗎?正想著,老四已經開始摸了。我很怕癢,被他抱著,含住耳垂,感受著他的體溫和氣息,沒一會就沖動了。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可是對著一個男人,我怎么也會沖動呢?還是說只要有人摸我,不管男女我都會沖動?我有點想不明白,而老四根本不給我想的時間。他總算放開了我的耳垂,沒等我松一口氣,他又開始親我的脖子。我往后躲,縮起身體,卻怎么躲也躲不過。越來越熱,似乎馬上要出來的樣子我不由叫道:別別出聲!老四說,小心吵醒小朱。這句話提醒了我,我跳起來就往外跑。扔下一句:我去上廁所。,便不再管老四,推開寢室門,進了廁所。沒等我關上廁所的門,老四一閃身也擠了進來。順手鎖了門。這下完了,廁所里只有我們兩個人,小朱睡得跟死豬一樣,他又鎖了門,這可怎么辦。我往后退,退無可退,一屁股坐在馬桶蓋上。老四欺身而上,攬過我的腰,用身體壓制住我。你讓我摸一下,我不做別的,我不會強迫你什么。老四隔著褲子摸我的性/器,我感覺到內褲前面都濕了一塊,真是丟臉丟到太平洋去了。你相信我嗎?我泛起一種無處可逃的感覺,微微點頭。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