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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的地方摸了一下便將他放開。“我之前都沒有發(fā)現(xiàn),蘇婉會在我這里下情蠱。像她這樣的女人,為什么還要鋌而走險,被我發(fā)現(xiàn)了難道后果不會更糟?”空桑頓了頓繼續(xù)道,“還有爹,這個蠱放置的時間應(yīng)該已經(jīng)很早了,為什么連你也沒有阻止?如果不是這些天連我都覺得自己對蘇婉太溫柔,你是不是準(zhǔn)備一直坐視不管下去,你究竟……”“究竟什么?”阮卿玨沒想到空桑這么直愣,還沒想好對策便準(zhǔn)備轉(zhuǎn)移話題。他別扭地摸了摸脖子,“你在我脖子上面干了什么?”“曾經(jīng)大司命為你準(zhǔn)備的。”阮卿玨臉一下就黑了,他用手貼著脖子一寸一寸的摸,根本什么東西也沒摸到。他自認(rèn)為自己足夠?qū)Ω秱€乳臭未干的小孩,卻沒想到從松動封印那一刻起這兔崽子就要上房揭瓦。如果只是小打小鬧還好,但要是有一天一發(fā)而不可收拾了呢,那就不是讓蘇婉帶他走這么簡單了。作者有話要說:阮卿玨:我當(dāng)你是我兒子,而你總想ooxx我╮(‵▽′)╭第45章無言(十)【修】“兒子我跟你說子孝父才能慈。你要是不對我好點就這么要挾著我我哪天一生氣就不要你了。”阮卿玨心里思索著出路,讓空桑下一句話嚇得差點升天。“沒關(guān)系,我要你,你這輩子都是我的?!笨丈:箢i的包越來越透明,幾乎可以看見里面的蠱蟲。只是這片刻功夫,空桑的異瞳中映出絲絲妖艷的紅。阮卿玨看著他這副模樣,心中暗罵蘇婉那個多事的家伙,這玩意是情蠱沒錯,卻不是蘇婉和空桑的,是他的……阮卿玨身影一晃出現(xiàn)在空桑身后,用一只手反剪他雙手,另一只手挖向他的蠱蟲。空桑從未見過阮卿玨動手,來不及反應(yīng)脖子上已經(jīng)一陣刺痛。他偶爾積攢下的一點神力集中爆發(fā),純黑的光芒好像一把利劍從阮卿玨肩上劈了下去。阮卿玨身子一晃繼續(xù)完成手里的動作。“兒子,我是你老子,你連你老子都不放過你還想干啥?上天嗎!”他眼前一花,無聲咽下一口血。阮卿玨被人稱作戰(zhàn)無不勝的兇器,可現(xiàn)在大病初愈,不說英雄暮年,卻也是十足的力不從心,要不是強(qiáng)撐著一口氣怕是就要被空桑發(fā)現(xiàn)了。阮卿玨放開空桑,指尖的血漸漸凝固。他說,“等你有一天全部想起來就不會喜歡我了?!彼p輕閉上眼,也不知是在說服誰,明明連他自己都不明白,可他就是每一次都放手了。東皇希望眾神可以自由的喜歡上一個人,因為愛是唯一一種可以連接兩個陌生人的羈絆。每個神都會在誕生時被系上紅線,而大司命紅線的另一端就在少司命手上。阮卿玨還有半句話不曾說,他當(dāng)年愚笨猜不透大司命的用意,現(xiàn)在卻是真得念著他的好的,不然也不會去找他的轉(zhuǎn)世。至于他轉(zhuǎn)世怎么對他他并不在意。其實凡是帶把的男性物種少有喜歡安分居家,成為人附屬品的,只是阮卿玨能得到的太少,才會妥協(xié)。他摸著脖子若有所思,“兒子,你這么對我我不生氣,如果你想讓我陪著你也無所謂。但你最后要選擇的還是蘇妹子,你可以不喜歡她,但你只能選她。就當(dāng)我罪惡滔天,到頭來給自己積點德吧。”“為什么?”阮卿玨剛才放開空桑時還給他傷口上了藥,沒有蠱蟲作怪他也沒那么沖動了。可他辯不清阮卿玨話中有幾分真心,只是被阮卿玨最后一句話刺到。什么叫罪惡滔天?如果不是有命在身誰會吃飽撐的出去殺人?阮卿玨打斷他的話道,“沒有為什么,就憑我是你爹你得聽我的?!?/br>說罷,他直接瞬移而去。作者有話要說:少司命和蘇婉這里有一個伏筆…第46章無言(十一)【修】空桑從記事起到現(xiàn)在十九年里從未見過阮卿玨真得發(fā)火,而他這次不但發(fā)火還是一發(fā)而不可收拾的態(tài)勢。“爹…”阮卿玨和他擦肩而過,“以后都不用叫我爹了,你不是一直也不想叫嗎?”面對空桑無措的樣子,阮卿玨心里直樂,小東西你老子還治不了個你了。他生氣,氣得肺都青了,可他不想表現(xiàn)出來,不想示弱,不想認(rèn)輸,他可以什么都沒有,他本來就什么都沒有。女皇昨天給他找了個小孩讓他照顧,他最近一門心思撲在那孩子身上,自然而然就無視了空桑。那孩子長得粗眉大眼,看著有些直愣愣的。但算命的說過他有王八之氣,帝王之像,所以按凡人的審美來說應(yīng)該也不算長殘的。白衣明面上沒說,實際上是想讓他順帶提點幾分,省得這傻狍子以后繼位了讓人坑。可她忘了,阮卿玨這人不太靠譜。小太子年齡比空桑還小點,倒也比他精貴守禮點,舉手投足有種刻意的拿捏感,但就給人馬虎不得的錯覺。這么個小玩意以后當(dāng)了皇帝會是什么樣?會不會妻妾成群,日日不上早朝?還是格外圣賢,廣招賢士?空桑小時候他也想過,想過這小混蛋會不會還記得自己,會不會有一天封印解除把他碎尸萬段。他連忙打住。阮卿玨要教他肯定不會二百五的教什么三字經(jīng),弟子規(guī)。腦子里隨意一想,“欲治國先齊家次修身,正心,誠意,意不誠則心不正,此前亦是如此,懂嗎?”“這個是大學(xué)嗎?我七歲就背會了…”傻狍子太子不是裝逼而是太直。阮卿玨心中暗嘆,那不就好說了?他詭異一笑,問“我給你出個題??桌隙倘俗鹱鹩H親,那你該怎么稱呼我?我不是你的臣子,你不能以君臣關(guān)系定義,我不是你的子民,你亦不能用君子之態(tài)對我。你我形為師徒卻無師徒之分。我是妖你是人,孔老二對避之不談,你又當(dāng)怎么對我?”空桑去找他時看到的便是這么一番情景,阮卿玨嘴角含著一絲諷刺的笑意,身子無骨般靠在樹上,閑適而慵懶。他這么一只活了幾千年的老妖怪,這世上早已沒什么新玩意可以吸引他。“我我我我…誒!我以供奉神明的敬仰之意對您?!毙√右詾樗鷼饬?,有些不安地看著他。空桑覺得他這一點很像自己,總是想要靠近阮卿玨,卻總是因為不得要領(lǐng)而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