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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妹子,節(jié)哀吧,我們會替他查明真相的!” 于是,四個人抬起鐵鍬,將棺材掩埋在土地之下,在墳前立了一塊石碑,上面寫著:第一代鋒刃軍副統(tǒng)帥春明之墓。 嘯風(fēng)扶著春華,帶著其他幾個人冒雨來到了一個簡單的驛站避雨。 春華仍沉浸在悲傷之中,嘯風(fēng)給她倒了一杯熱茶,春華就一直捧在手心里,一口都沒動。 “唉,大妹子?!眹[風(fēng)嘆口氣還想安慰幾句。 春華忽然打斷了他,“我哥跟我說他只是得了病,總會治好的,可是馮太醫(yī)治了那么久,還是沒好,反而病情越來越惡化,我問他這到底是什么病,他說就是一種不常見的病,但是總能治好的?!贝喝A說到這里梗咽了一下,“我相信他,我相信我哥說的每一句話,我相信他總會好的!可是他騙我,這根本就不是病,是中毒,沒有解藥根本就不可能好!” 春華抬起頭,望著嘯風(fēng),眼神絕望,“你說他為什么要瞞著我?為什么?” “大妹子,其實他是為你?。 眹[風(fēng)說。 “如果真是為我好,就該告訴我真相!”春華又無助地哭起來,“現(xiàn)在他死了,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怎么找到仇人給他報仇,這讓我怎么辦?!” 嘯風(fēng)安慰:“也許,你哥就是不想讓你給他報仇呢?” “不,”春華執(zhí)拗道,“這輩子我就一個哥哥!嘯風(fēng)大哥,你會幫我吧?” 嘯風(fēng)點點頭,責(zé)任感爆棚,“皇上命令我們找到真兇的,我們一定徹查此事!” “那你有什么線索?”春華無助問道。 “仇殺的話,很有可能是禮部侍郎方泓,”嘯風(fēng)陷入回憶當(dāng)中,“我們鋒刃軍隸屬于皇上本不該參與政事,可是春明兄弟就是骨頭硬,看不慣貪官污吏的種種行徑,曾經(jīng)三番四次上書皇上請求讓鋒刃軍徹查方府的賬務(wù)問題,但是皇上礙于朝中勢力的反對遲遲沒有答應(yīng),也因此,我猜測方泓對春明也是懷恨在心。而且春明所中毒的癥狀不同尋常,這種罕見的毒,除非達官顯貴可以拿到,我覺得普通人都是做不到的?!?/br> 春華點點頭,“我也早就知道方泓與哥哥的矛盾,雖然哥哥什么事情都瞞著我,可是我在宮里也聽到了不少的消息。所以皇上讓我侍候方采言的時候,其實我心里很排斥,可是為了哥哥能夠好起來,我什么都愿意做!” 嘯風(fēng)嘆了口氣,“可我們也只是懷疑,一點線索都沒有。目前為止,還是莫要妄下結(jié)論?!?/br> 春華緊張地抓緊了嘯風(fēng)的胳膊,“嘯風(fēng)大哥,你一定要幫我抓到真兇!” 作者有話要說: 加油,愛你們喲,小天使們 ☆、生孩子 “珠兒!”方淳月死死拽著珠兒的手,臉龐因為痛苦而扭曲,“馮太醫(yī)來了嗎?” 珠兒望向窗外,看到有個人影急匆匆而來,珠兒面色一喜道:“來了來了!”又對其余人說,“快快快,你和我扶娘娘上床!你們兩個去準備熱水和毛巾!” 馮久林急匆匆地邁步進屋,他知道這是要臨盆了,于是特意也把產(chǎn)婆帶來。 產(chǎn)婆見躺在床上疼得死去活來的方淳月,說道:“娘娘,深呼吸,用力!用力!” 方淳月每一次用力都伴隨著巨大的撕裂般的疼痛,她的手死死地攥緊了被角,額頭上冷汗涔涔,她在心里吶喊著:“出來吧!出來吧!我的孩子!我的兒子!” 可是偏偏怎么用力,胎兒還是只在肚子里胡亂的掙扎,沒有要出去的征兆。 產(chǎn)婆幫著方淳月推肚子,每推一下,疼痛便加劇一分。 “馮太醫(yī),馮太醫(yī),”產(chǎn)婆對外面的太醫(yī)喊道,“胎位不正?。 ?/br> 馮久林急忙走進去,但是仍舊隔著床簾幔帳,從藥箱里拿出一卷布,展開了是無數(shù)根粗細不一的銀針。 “珠兒,快去燒艾,”馮久林說,額頭上也流下了汗珠,“娘娘,請將手臂伸出來,老臣需為您針灸。” 方淳月此時哪里還聽得見馮久林說話,全身的力氣都用了推送,她還在心心念念地祈求著這是一個男孩! 產(chǎn)婆只得將方淳月的胳膊推了出去,馮久林找準xue位一針扎下去,方淳月痛上加痛,慘叫一聲。 “用力??!娘娘!”另一邊,產(chǎn)婆還在催促著。 方淳月咬緊了牙關(guān),卯足力氣喊了一聲:“?。 ?/br> 另一邊,知道芷蘭宮的娘娘要生產(chǎn)了,不僅是歷默清,合宮六院的娘娘們都趕了過來,畢竟這是皇室第一個血脈,更多的是想看看,這一胎究竟是男是女。 歷默清心中也有些忐忑和不安,他坐在外室的椅子上等待著,心中的焦灼如同螞蟻一般,尤其聽到方淳月的慘叫聲就更加嚴重。 曹榮雙手合十:“阿彌陀佛,一定會母子平安!” 方采言聽說方淳月生產(chǎn)的消息,就馬上趕了過來,到了這里,和宮六院的妃子們都已經(jīng)到到齊了,她們?nèi)宄扇旱卮粼谝黄?,中間坐著的是歷默清。 即便藏在眾多鶯鶯燕燕之中,方采言還是看出了歷默清眼中的落寞與不安。 第一次當(dāng)父親嘛,緊張是難免的。 方采言走上前,向歷默清施了一禮,繼而勸道:“放輕松,生孩子嘛,都是很痛的,meimei和孩子一定都會好好的?!?/br> 雖然這樣說,但是她也不確定。 歷默清抬起眼睛,“真的?” 方采言認真地點頭,“嗯!” 話音剛落,里屋又傳來慘叫,這次不同以往,聲音里夾雜著撕裂的味道。 方采言心里一驚,屋里的人心里也都是一驚。 很快,宮女們一盆接一盆的端水,進去的時候還是干凈的,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滿是血水了,淋淋瀝瀝地灑滿了地板。 場面可謂是觸目驚心。 歷默清抓住了方采言的手,緊張的喉結(jié)打顫。方采言貼心地反握住。這個時候,她應(yīng)該給他點力量。 轉(zhuǎn)眼之間,已經(jīng)到了晚上,屋里的慘叫聲漸漸弱下去,有的妃子等的無聊或是看著害怕便回了宮,到了晚間,已經(jīng)只剩下方采言、閆秀慧和歷默清苦等了。 歷默清攥緊了方采言的手,他聽著屋里細弱的聲音,預(yù)感到不妙。 “娘娘,再使一把力?。 碑a(chǎn)婆的聲音傳出來,緊接著又聽到了方淳月的聲音,聲音里疲憊而掙扎,聽得方采言心一揪一揪的。 她忍不住,推開眾人進了里間。 里間的血更多,方采言一步一步小心走著,看到馮久林跪在床前,額頭上汗水直流,頭發(fā)都濕了。 “馮太醫(yī),meimei怎么樣了?”方采言問。 產(chǎn)婆賣力的推著方淳月的肚子,喊著:“娘娘,在使一把力,就快出來了!就快出來了!” 但是下面只有不斷的血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