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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及的地方……戰(zhàn)爭能帶來很多隱患,流民,動亂,但也能方便某些勢力與境外接觸,從而達成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對了,如果自己是賢王,當(dāng)時私鹽場等案的錢款就會被用來與西戎達成了什么約定,甚至購買軍備,武裝兵卒--胡思亂想什么呢!韓瑯趕緊打住這些危險的念頭,又沒有證據(jù),純粹瞎想,有什么用?不過那商隊很可疑,到時候還是轉(zhuǎn)告給趙王好了。至于賢王與西戎接觸的事,畢竟是江湖消息,又涉及宗室,還是不要冒險提及的好。免得觸及趙王的底線,反倒害了自己。韓瑯嘆了口氣,心想自己一介平頭百姓,要和這些高不可攀的人打交道,真是如履薄冰啊……一路胡思亂想,不知不覺經(jīng)過縣衙,又和阿寶打了照面。對方大老遠地看見他就朝他跑來,抓住他的兩臂就嚷嚷道:“老大??!又出事了!”“什么事?”原來袁縣令又倒霉了,之前發(fā)生這么大的事,他想通知京里,沒想到衙門驛站里的信鴿憑空消失了。接著馬也不見了,他現(xiàn)在完全無法與外界聯(lián)系,連錢都沒有。本來想去找鎮(zhèn)上的百姓幫忙,沒想到他們一聽是縣令,就找各種借口回絕。現(xiàn)在袁縣令急瘋了,天天讓他們這些捕快抓人,可又完全抓不到。信鴿……韓瑯心中一激靈。這幾天的晚飯吃了什么?昨天,燴鴿rou,前天,炸乳鴿,大前天,鴿子湯。他還調(diào)侃賀一九最近和鴿子有什么仇,成天變著法子地吃,賀一九笑著回答說沒什么,最近看鴿子不太順眼。該不會……韓瑯立刻沖去找賀一九了。對方已經(jīng)回到家,正在廚房里忙活。屋里通風(fēng)不好,里頭熱浪滾滾,賀一九直接光著上身,寬厚的肩膀上黏著一層油亮亮的汗。不知道是不是韓瑯的錯覺,自打從荒山流回來以后,賀一九的肌rou輪廓更鮮明了,以前身上的舊疤也沒了蹤影,而且對方在床上情欲上涌的時候……那皮膚下面似乎隱隱泛起一層黑色的斑紋,但又轉(zhuǎn)瞬即逝。眼看著自己就想到奇怪的地方,尤其回憶起某些令人情緒激蕩的事,韓瑯頓時覺得身體發(fā)熱,耳根更是通紅的能滴下血來。好在他迅速把這情緒壓了下去,站在門外等自己平靜下來,這才邁步入內(nèi)。“在外頭站這么久,想什么呢?”賀一九回身問道,手里頭拿著鍋鏟,還比劃了一下,“被相公迷住了?”韓瑯一如既往地嘴硬:“說什么呢,也不害臊?!?/br>說罷,他直接揭開了鍋蓋,果然看到新鮮的鴿rou在氤氳水汽中翻涌,香味撲鼻。“哎,小心燙?。 辟R一九趕緊提醒他。韓瑯把鍋蓋原樣蓋好,轉(zhuǎn)過身三言兩語對賀一九道出今天聽來的事情,本來他帶了一點質(zhì)問的意思,結(jié)果賀一九大咧咧一笑,承認了:“是啊,我干的,怎么了?”接著伸出一只汗津津的手捋了捋韓瑯后領(lǐng):“這兒還忙著呢,你先出去,等會兒再跟你說?!?/br>“可是--”賀一九夾起一塊rou吹了吹,送進韓瑯嘴里:“對了,嘗嘗咸淡?!?/br>“哦,可以了,挺好吃的。但是--”“味道剛好?行,順帶幫我把這個端出去。”韓瑯就這樣稀里糊涂被哄出去了。飯桌上賀一九才把前后原委說清楚,他這人記仇,從來睚眥必報。韓老爺子遠在南方,賀一九的勢力是動不了了,只能暫時作罷,但這個不但欺負他家阿瑯,還把自己弄進大牢里的袁縣令,他是怎么都不愿意輕易放過了。說實在的,賀一九這么搞,韓瑯也解氣。可他就是擔(dān)心太過火了,會給彼此惹來麻煩:“你不會要他的命吧?”賀一九嗤笑一聲:“要命干嘛,又不值錢?!?/br>“那你想怎么做?”“等著瞧好了?!?/br>韓瑯還是不大放心,夾著一塊鴿rou不知道怎么下嘴。賀一九笑著安慰他:“趙王都說要我們處理沒做完的事了,想必早就料到我會這么做。何況姓袁的現(xiàn)在鬧得民不聊生,我也算是為民除害嘛。”看到韓瑯還是不肯動筷,他直接探身過去拍他一下:“趕緊吃吧!免得肚子又餓,晚上兩次就嚷嚷著累了要睡覺就罷了,半夜還爬起來找東西吃?!?/br>韓瑯面色一窘,這種事他真干過,不過那個要兩次是什么意思,他還想要幾次?!結(jié)果這天晚上,賀一九要了四次。后面韓瑯已經(jīng)眼神發(fā)飄,不知道身在何處,別說再煩惱袁縣令的事,他連自己姓什么都忘干凈了。第二天早上還累得起不了床。有時候他會冒出一個難以啟齒的念頭,賀一九體力好像也變好太多了,難不成去了一趟荒山流,被沈明歸喂了什么十全大補藥不成?!可每次問起來,賀一九都找各種理由糊弄他,就是不說實話。韓瑯不知道賀一九是化虎太久,現(xiàn)在控制不好力量了,還以為對方真的和沈明歸做過什么交易,吃了什么奇怪的丹藥。以至于到現(xiàn)在很長一段時間,韓瑯沒事就抓一本煉丹的書仔細地看,試圖找到一點蛛絲馬跡。韓瑯不知道是,賀一九其實比他還敏銳,同樣發(fā)現(xiàn)了韓瑯身上不對勁的地方。他不說,就這么等著,想等韓瑯什么時候主動告訴他。一趟荒山流走回來,兩人關(guān)系看似更親密了,可冥冥中似乎又缺了點什么。這種相互隱瞞的感覺令他沒有安全感。所以賀一九才三番五次提出來想隱居,他覺得等兩人卸下一身重擔(dān),應(yīng)該就能坦誠相見了。真的會有那么一天么?他回身關(guān)好屋門,從窗戶里望見韓瑯的側(cè)顏,暗自咬了咬牙。會的,他相信韓瑯,相信自己的判斷。至少在韓瑯這里,他可從來沒有賭輸過。無法與外界聯(lián)系,而且身無分文的袁縣令終于沉不住氣了。這天早晨,他叫上幾個衙役來當(dāng)他的隨身護衛(wèi),一行人腳步匆匆地出了門。他老家不在這邊,只身前來上任,附近也沒有親朋,唯一的辦法就是向京城求助。可憐他們一行,連馬匹也沒有,只能像那些腳夫一般徒步向著京城走去。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路途不太遠,徒步兩天一般也到了??稍h令打錯了算盤,那些針對他的“歹徒”早就將他的一舉一動掌控在手中,即便他逃出城去,也不過是落入了一個更大的圈套而已。長途跋涉讓袁縣令的老胳膊老腿有些吃不消,帶來的衙役在他看來都是一些沒眼色的,誰也不來攙扶他,由他慢悠悠地在前面走。日頭明媚,天高云淡,迎面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