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斷的血族(05)
第五章 就這樣,在半睡半醒的狀態(tài)下,我被門外來來去去的腳步聲吵醒。 是什么特別的日子嗎? 我打開門偷偷往外看。 只見一些從沒見過的女仆正在忙著布置,大把的鮮花擺滿各處。 我的心也充滿了莫名的興奮,在房里不耐煩地走來走去,等待小夜理每天早上固定的「叫床」。 不知怎么的,我覺得小夜理今天好像來得特別遲。 她一進門,我迫不及待地問道。 「今天是什么日子,這么多人在忙?」 「你也看到啦?今天是美雪小姐的生日?!?/br> 小夜理替我整理床舖,她顯得很匆忙。 「在上流社會里,小姐們一進入高校就算是成年了。今天會有一個小小的家族聚會,算是慶祝美雪小姐的成年;到了夏天,還會在輕井澤的別墅舉行盛大的舞會,美云小姐就算是正式進入社交界了?!?/br> 「哦……」 我心不在焉地聽著,一面想像美雪變成雍容華置的貴婦的模樣。 「這…好像是在童話故事里的情節(jié)喲!」 小夜理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是?。≡谖疫€沒到這里的時候,也覺得這一切都很難想像的?!?/br> 和小夜理這樣隨便聊聊的感覺真好。 實際上,她是個很聰敏精靈的女孩,一點也不像普通的女仆。 「這么說,今天的聚會我也要參加啰?」 「當然,速水家的人都要來,衣服我?guī)湍銣蕚浜昧??!?/br> 小夜理從衣柜中拿出不知何時掛上的黑色燕尾服,放在床上,一彎身就要退出房里。 「健也先生,請原諒我事忙,服務不周,那就先告辭了。」 「服務不周」? 我揮一揮手,讓她先離開;然后又突然喊住她。 「小夜理,還有一個問題,家里的電話在哪里?。俊?/br> 「電話?」 小夜理一臉困惑。 「電話,沒有呢!」 「沒有?」 我是不是聽錯了,那我拿到的號碼又是……? 「是這樣的,因為每個人在房間里都有專線,所以可以說是沒有共用的電話?!?/br> 原來如此。 . (全拼). 記住發(fā)郵件到. /家.0m /家.оm /家.оm 哋阯發(fā).оM 「那我剛到這里,人家給我的號碼是……」 「應該是太太的號碼吧!」 這么說來,當喜美子打電話來的時候,接的人就是麗子夫人了。 哎呀,我猛敲一下腦袋。 麗子夫人嚴厲尖銳的聲音一定會把喜美子嚇壞的。 「我想不久以后,健也先生的房里也會裝上專線的?!?/br> 也許看到我懊惱的表情,小夜理安慰著我。 「小夜理也有專線嗎?」 「我?別開玩笑了。小夜理不過是個女仆罷了,哪來的專線。有事的時候夫人會讓我用她的電話,但也只限於工作上的需要?!?/br> 最后一個機會也泡湯了。 我想,我還是出去打公用電話吧! 小夜理前腳剛邁出去,我的后腳就跟了出來。 喜美子的聲音就像符咒般召喚我。 就在我拿著電話卡、要跑下樓梯的時候,麗子夫人叫住了我 「健也,你要出去嗎?」 我抬頭看著麗子夫人。 是為了今天的聚會吧? 她打扮得美得出奇,我的眼珠子都要掉了出來。 「嗯,去打個電話?!?/br> 「健也,這是我們速水家的傳統(tǒng),家里有事時大家都不出去的。你能夠了解嗎?」 我點點頭。 「今天是美雪的生日,我想你也聽小夜理說了吧?」 我只好放棄跟喜美子通話的樂趣,失望地回到房里,繼續(xù)和我的報告奮戰(zhàn)。 2 聚會是在晚上六點鐘開始。 從下午起,小夜理就一直在我身邊忙著。 一會催我去洗澡,然后為我灑上香噴噴的香水。 當厚重的燕尾服套在身上,我覺得自己成了頭重腳輕的不倒翁。 家族聚會都這么慎重了,我簡直不敢想像輕井澤的正式宴會會是什么樣子。 一到六點,小夜理打開門,身子彎下成9°,必恭必敬地說道。 「請健也先生參加聚會?!?/br> 等我走進用餐室時,那才真是被嚇了一大跳……。 五層高的生日蛋糕,是座高高堆起的奶油塔,塔頂?shù)臓T光閃耀在圍坐一旁的麗子夫人和美雪的臉頰上。 是的,只有麗子夫人和美雪兩人。 「這…那麗香她們呢?」 我結結巴巴地話都說不全了。 「健也,你先坐下,我再跟你解釋?!?/br> 餐桌上整齊地擺著三套餐具,麗子夫人拉開她身旁的椅子讓我坐下。 「速水家的傳統(tǒng)是由男主人一個人來主持女兒的成年禮,但因為我先生已經(jīng)去世,這件事的責任就落在我身上?,F(xiàn)在,健也,妳是家里唯一的男人了,也就是一家之主,美雪的成年禮就交給你了。因為怕你沒有經(jīng)驗,不知如何進行,我在這里幫助你?!?/br> 咦? . (全拼). 記住發(fā)郵件到. /家.0m /家.оm /家.оm 哋阯發(fā).оM 一個重擔巨石般落在身上。 「男主人」,我是速水家的「男主人」了? 這樣的頭銜我從來不敢想。 「今天是美雪一生中最重要的日子了。健也,請為她祝福吧!」 因為不知道該說什么好,我含糊地說了一聲「恭禧」,才仔細地打量起眼前的美云來。 今天晚上的最佳女主角。 玫瑰色的水手裝很適合她稚氣天真的神情,胸前的領結像是她另一張笑開的嘴。 蠟燭的火光在她的雙眸中一閃一閃,像是夜里頑皮飛舞的螢火蟲。 可以看得出美雪有化妝,盡管很輕很淡,像蒙上一層粉紅色的薄紗。 美雪神情里偶而流露出的沉熟穩(wěn)重,就像是在說她很清楚,今后就是大人,不能再那么孩子氣了。 接著,一切就在這種安靜而詭異的氣氛中進行。 沒想到在上流社會中也有這么安靜的聚會,這和我想像中生日Party的歡樂情景完全不同。 坦白說,我實在很想說點笑話來打破沉默。 餐桌上傳來餐具輕微的碰撞聲。 麗子夫人拿起燭臺站了起來。 「美雪、健也,跟我來?!?/br> 跟在麗子夫人的身后,我像是走進一個古老而悠遠的夢。 偌大的房子像被遺棄的空屋,我們腳步聲回蕩著,像有無數(shù)的隱身精靈跟在我們前后,在準備觀禮。 麗子夫人帶我們走進一樓盡頭的房間,那兒很隱密,我也從來沒到過。 盡管燭火的光很微弱,我還是能看得出,這房間豪華的像是總統(tǒng)套房。 (天?。∵@種享受我連想都不敢想。) 麗子夫人把燭臺放在桌上,慢慢轉身對我說。 「健也,美雪就交給你了。你得讓她成為真正的女人?!?/br> 3 ……什么? 剛聽到這話的時候,我真是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 慢慢地,這句話的意義就像錘子般一點點敲入我的腦里。 「我…我……」 麗子夫人面無表情,她像是完全感受不到我的驚愕。 我看著美雪那張?zhí)煺鏌o邪的臉。 「美雪,妳愿意嗎?」 美雪的臉泛起一陣紅潮,害羞地低下了頭。 「也許你并不知道,這是我們速水家最重要的傳統(tǒng)儀式之一。由生下自己的人帶自己走入成人的世界,這不是最合理的嗎?」 什么,我真不敢相信麗子夫人說的是日文,是我平常用來與人溝通了解的語言。 「那么裕子和小綾她們……」 「哦,那時我先生還在?!?/br> 是這樣的??! 一切的疑惑總算有了答案,但是是怎樣駭人聽聞的真相??! 這…這不是luanlun嗎? 我感到如同墮入虛空般的幻滅。 . (全拼). 記住發(fā)郵件到. /家.0m /家.оm /家.оm 哋阯發(fā).оM 是…好像聽說過在什么地方也有這樣的習俗。 女兒出嫁前的晚上,是睡在自己父親的懷中。 還…還是男方父親的懷中呢? 不…不,我不了解。 腦袋里的神經(jīng)像無數(shù)的酵母菌,逐漸地膨脹分裂起來。 麗子夫人儀態(tài)萬千地走了出去。 看她的樣子,實在很難想像她會是這樣的人。 昏暗的房間中,只留下無助的我和單純無知的美雪。 「—健也哥,請…請溫柔一點。」 我面對美雪無言以對。 在這樣的狀況下,根本是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 這也是寄人籬下的悲哀吧! 像小綾她們真的是被美化了的「luanlun」,一種只在富豪世家才會發(fā)生的天方夜譚。 而我只是莫名其妙地掉入這個陷阱梩……。 速水家唯一保有純潔的美雪,現(xiàn)在也毫無防備地站在我面前,等待我的進攻。 做一次壞事和做一百次壞事間有什么差別呢? 命運的輪盤自顧自地轉動,而我只是一粒微不足道的骰子罷了。 只是,這對美雪公平嗎? 對我呢? 我早已經(jīng)不去想這樣的問題了。 像個新郎般我一把抱起美雪,她可是跟我親熱過的女孩里最幼齒 我把她輕輕放在床上,她躺在那兒,大眼睛滿是疑惑地看著我。 解開她胸前的蝴蝶結,她襯衣下的隆起是兩粒小小的蝶蛹,在等待破繭而出的蛻化。 我為她解下身上一層層的負擔,直到她少女的身軀完全展現(xiàn)在眼前。 我從不知道小女生的身體可以這么美,纖瘦的身軀散發(fā)著青蘋果的生澀。 她的不完全反而成為一種強烈的吸引力,讓人想投身這場蛻變的過程中。 「哥哥,好…好癢喔!」 分開美雪的雙腿,我的舌頭試探地舔吻她繃緊的裂痕,舌尖激烈的左右運動讓裂痕變得膨脹柔軟,是一道關不緊的門。 美雪的處女蜜泉開始泛潮,她的蜜汁完全不同于成熟女子的黏稠濃郁,而是一種蛋白般的清淡醇香,是初春融化的雪水,我貪婪地汲取著。 我感到美雪的腰正在大幅度的擺動著,這種動作像在上下壓動井柄,源源不絕的蜜水洩湧出來。 我推開那扇門。 處女特有的粉紅色世界展現(xiàn)在眼前。 「健也哥,人家不好意思啦!」 我的舌頭圈卷成昆蟲般敏銳的觸角,小心翼翼地展開冒險。 美雪的內在世界仍是那么的封閉狹窄,觸角的前進很困難。 盡管如此,美雪的體內起了極大的sao動。 內徑里層層疊疊的皺折像濕漉漉的海帶,帶著獻獻的口感。 現(xiàn)在如果不先「通一通」的話,待會只會讓美雪受更大的苦。 我的手指玩弄著她門前小巧的銅鈴。 「嗯!啊…不,不要…」 美雪的呻吟聲開始像個熟稔愛情游戲的女人。 她嬌滴滴的「不,不要」激起我更強的攻擊欲望,饑餓的猛虎只想撕裂獵物的身體。 我支起身子,腰下昂揚的炮身直挺挺地開向戰(zhàn)場。 由于上半身懸空,我的腰能很自如地控制插入的深淺和速度。 我打樁般一寸一寸深入,感到這塊處女地的堅實與緊密。 在不到四分之一的時候。 「噢…好痛……」 美雪猛地抽離身子。 男根像把射空的箭矢,可憐兮兮地被遺棄在那里。 是太緊了嗎? 「美雪,別害怕……」 我放低身子伏在她身上,同時用沾滿蜜汁的手指輕輕劃著她的唇。 我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美雪的嘴其實很漂亮,上唇正中鼓起一粒珍珠般的心rou球,像準備隨時讓人含在嘴里。 我讓她緊緊抱住我。 「美雪,健也哥會很溫柔對待妳的……」 美雪的雙眼像裝滿了淚水的玻璃球,輕輕一碰就要破了。 「要對這樣的小女孩下手嗎?」 這個想法在我腦海中浮起,但很快就像泡沫般消逝了。 一切都太遲……。 我壓在美雪的身上,男身就像重錨深深地沉了下去。 美雪的內徑緊緊地包覆著我的分身,像被橡皮筋一圈圈地套牢,抽緊的快感直沖上腦門。 「哦…嗯……」 美雪發(fā)出瀕死般的悲鳴。 「美雪、美雪……」 我抱著她,將錨頭插入最底處的軟土中。 「??!」美雪不斷在嘶喊,她扭曲約表情訴說著極度的痛楚與歡樂。我緩緩地動起來,美雪的喘息配合著我抽送的節(jié)奏。 「美雪,還會痛嗎?恭禧妳成為真正的女人了!」 大顆的淚珠由她的臉頰滑落下。 「健也哥,真的嗎?」 美雪身下逐漸滲出的鮮血,在床單上染成一團團鮮艷的紅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