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斷的血族(04)
第四章 第二天早上。 一種熟悉的吸吮聲將我喚醒。 也許是昨天的經(jīng)驗喚起我深理的雄性本能,讓我的男根更加敏銳了。 當小夜理的唇包覆我弧狀的箭頭時,我不禁呻吟起來。 聽到我的聲音,小夜理抬起頭甜甜地一笑。 「早安,健也先生,有睡好嗎?」 我看著她甜美的笑靨,心中湧起一種說不出的復雜感受。 恍惚想著昨天的事,我忽然很不愿意小夜理對我這么做。 昨天一切的荒唐就是從早上開始的,接著就像被棬入漩渦般一發(fā)不可收拾……。 不、不能再重蹈覆轍了。 「小夜理,妳是不是每天早上都要做這件事……」 我用隨意的口氣問道。 小夜理很吃驚,像是想不到有人會對她的工作質(zhì)疑。 「是的,健也先生如果覺得…」 發(fā)腫的小兄弟從她的嘴里滑落出來,一付很無辜的樣子。 我總算松了口氣,今天起要回復我單純的生活了! 「因為早上有很多事要忙,對健也先生的服務難免會比較不周到;但是……」 「喂…喂,她在干么?」 突然,小夜理上下其手地對我的身體展開強力的攻勢。 她的手放在我的雞蛋上,熟稔地玩弄起來。 她的觸感極為輕柔,但是柔中帶勁,袋內(nèi)無數(shù)的種仔在這種魔力的召喚下復活了。 被吸入喉嚨深處的男體感到那股黏稠的熱潮,活塞般運動起來。 「妳…妳誤會我的意思了?!?/br> 連說這句話的機會都沒有,我的號角就已經(jīng)自顧自地吹奏起歡暢的凱旋曲。 「那我就先告辭了!」 就像昨天一樣,忙完工作的小夜理悄悄離開了,留下悵然若失的我。 這…這就跟嫖妓沒兩樣,但我對小夜理還有某種特殊的關懷和感覺……。 今天有很多事要忙,讓我能擺脫陷入低潮的情緒。 吃完早餐,要先去小綾的學校幫她的籃球隊加油,下午大學里有課,上完課麗子夫人還交代我順道去接裕子回家。 早餐桌上,麗子夫人把一把賓士車的鑰匙給我,算是對我加入速水家的歡迎禮吧! 當把鑰匙插進那輛全新銀灰色的賓上車時,我竟緊張的發(fā)起抖來。 也不是次開車上路了,我的恐懼無疑是來白賓士車的百萬身價。 在一旁的麗子夫人冷豔她笑了。 今天早上她穿了一身淡黃色的連身長袍,鮮艷的像是早春的水仙。 她一直那么神色自若,就像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 「Don&039;tWorry,開Ben很少會出事?!?/br> 麗子夫人的英文說得極溜,微微上揚的尾音格外好聽。 等上了路,我才明白原因。 一路上再也沒有人跟我爭先搶道,大家都小心地和我保持一定的距離。 我不禁又想起有錢的好處,這樣的王者風范又有幾個人能享受到? 就這樣,我通行無阻地到了小綾的學校。 大家一定都很好奇在早餐桌上的情形吧? 除了一直都很雍容大方的麗子夫人外,麗香和靜音的表現(xiàn),也完全讓人看不出破綻。 麗杳還是那忖愛理不理的樣子,連正眼也沒瞧我一下。 看到我的時候,靜音倒是羞澀地低著頭;但她一向都是那樣的害羞嫻雅,也不會引起任何懷疑。 也許在上流社會里,這種亂拋媚眼、一夜風流的事早就見怪不怪了。 倒是美雪對我……。 也許是看我把跟她約定的事忘得一干二凈,她一直板著臉,看都不看我,一付悶悶不樂的模樣。 2 小綾讀的是有名的S貴族女子學院。 我很難把小男生般的小綾和這所出名的新娘學校聯(lián)想在一起。 不過你細想想,她是速水家的千金小姐,不讀這種學校還有什么學校更適合呢? 因為是次這么光明正大地到女子學院,我充滿了莫名的興奮。 淡粉色的校舍,青綠的長春藤迎風招展;不知從何處傳來陣陣清朗的歌聲。 女孩子們看到我,先是吃了一驚,然后就低著頭跑開了,紅咚咚的臉龐滿是青春洋溢的芬芳。 好像闖入了禁地的感覺,不禁開始緊張起來。 當我走進體育館時,我知道,這兒真是男孩的天堂樂園。 奔馳在籃球場上的女孩們都穿得很少;無袖的運動衫滲滿了汗水,緊貼著她們年輕、充滿活力的身軀。 . (全拼). 記住發(fā)郵件到. /家.0m /家.оm /家.оm 哋阯發(fā).оM 短褲下修長勻稱的美腿交替變化,令人目不暇己。 這真是一場免費的冰淇淋大餐。 不過說實話,我是不怎么瞧得起女子籃球賽的。 直到比賽進入最后十分鐘,戰(zhàn)況才因兩隊極接近的分數(shù)而激烈起來。 很顯然的,小綾是球場上最耀眼的明星。 她俐落高挑的身影,女俠般優(yōu)雅地飛躍全場;她三分球投得極準,籃球在空中像體cao選手揮出的彩帶,美妙她劃著那道精準的弧線。 「小綾,帥斃了!」 我由衷地發(fā)出贊美聲。 她額角閃閃發(fā)亮的汗珠,隨著每一次甩頭飛散著。 以前我覺得奇怪,小綾怎么不跟大家一樣留長發(fā),現(xiàn)在我發(fā)現(xiàn)短發(fā)才更能襯托出她瀟灑帥性的氣質(zhì)。 小綾被當作偶像般崇拜。 「小綾!我愛妳!」 「小綾!晚上等妳?。。?!」 女孩們的大膽告白讓我臉紅心跳,對小綾也用起另一種眼光看待起來。 結果,小綾所屬的隊伍還是由于其他隊員的無法配合而落敗。 過了好一陣子,在平息了球賽帶來的興奮感后,我才去教室找她。 小綾正在用毛巾擦臉,一看到我,臉色就黯淡下來。 「唉!又要被裕子取笑了?!?/br> 她聳聳肩,臉上一付不以為然的表情。 「那家伙把我當作白癡,每次都說什么練那么辛苦也沒嬴過一次,真是浪費時間這類的話?!?/br> 我不由得笑了,這確實很像裕子這類高級知識分子會說的話。 「不用太去在乎別人的想法,妳不是過得很快樂嗎?」 「就是嘛!這才是最重要的,她那個書呆子那里會懂。前兩天看到我的成績單,妳知道她怎么說嗎?瞧瞧妳,這樣的分數(shù),真是個頭腦簡單、四肢發(fā)達的家伙?!?/br> 「小綾,我們先走了,你們慢慢聊吧!」 其他的女孩們笑嘻嘻,一個推著一個出去了。 「健也哥哥,這下誤會大了。」 小綾望著我,俏皮地擠了擠鼻子。 「我們這里從來沒男孩子來過,明天大家一定會拉著我問東問西的?!?/br> 現(xiàn)在換到我不好意思了。 「小綾,妳還沒有男朋友嗎?」 小綾的頭一甩。 「那種東西,誰要喲?現(xiàn)在的男人,一個比一個懦弱,連大聲一點的話都不會講,力氣又比我小,就只知道打扮……」 「哦?」 看著小綾毫不喊累,只顧口沫橫飛地說她那套歪理的模樣,我不禁想逗逗她。 「這么說來,能贏得小綾小姐芳心的男人,一定得要是相撲選手了?!?/br> 「你笑人家,哪要這樣,但至少不是那些娘娘腔的小白臉嘛!」 我不禁想起希臘神話里阿德蘭達的故事。 阿德蘭達是一個有著絕世美貌的大力士,很多求愛的男人都死在與她比賽體力的競技場上。 最后,她卻敗給一個藉法力幫助而得勝的弱小男子,并嫁給了他。 類似這樣的情節(jié)一再的出現(xiàn),只是她們變成了童話故事中公主或女俠客的角色。 我偷偷笑了起來。 小綾把毛巾一丟,濃密寬敞的眉毛揚得高高的。 「有什么好笑的?健也哥看起來也是一付皮包骨的樣子。怎樣,不然我們就來試試。」 我坐在椅子上,支著頭看她。 「如果我贏了呢?」 小綾顯得很不服氣。 「嗯…很有信心嘛!就這樣,健也哥,如果你贏了,我的身子就任你玩;如果是我贏了,你就得聽我的?!?/br> 哈哈哈……。 我真想摸摸這個悍娃的小腦袋瓜。 「這么大的口氣…妳不后悔?我在高中可是打過橄欖球的喲!」 「英雄不提當年勇,就憑健也哥現(xiàn)在的樣子……」 「別人以貌取人了?!?/br> 「廢話少說,有種就上吧!」 我們的手臂緊緊扣在一起,比賽開始了。 起初我毫不在意,想小綾畢竟只是個女孩子。 但當小綾的力道像逐漸加熱的馬達發(fā)動起來時,我的手臂也因感受到那股強烈的拉扯而肌rou緊繃,粗壯的像千年的古樹根。 最后……。 小綾手一松、眼眶泛起一圈紅潮。 . (全拼). 記住發(fā)郵件到. /家.0m /家.оm /家.оm 哋阯發(fā).оM 「怎樣,小綾,認輸吧!」 小綾一轉身把門鎖上,兩只手爬上我的胸前,開始解我襯衫的扣子。 「小綾,妳還當真……」 說實在的,這么荒唐的約定,我是一點也沒有把它付諸賞行的意思。 不過,小綾倒是很認真。 「我還沒輸給誰過,今天輸給健也哥哥輸?shù)眯母是樵?。來,緊緊壓著我,展現(xiàn)你的男子氣概吧!」 「小綾,我……」 小綾不讓我多說什么,蹲在我身前,替我解開牛仔褲的扣子,就連著內(nèi)褲一把拉了下來,含起我微微隆起向前的長矢。 在光天化日下,興奮混合著緊張的刺激,我的箭身很快地膨脹成°引爆沖天的狀態(tài)。 想想看,在微暗的教室里,年輕俏麗的女孩,她鼓鼓的雙唇含著你的下身,短短的水手服下的花邊內(nèi)褲若隱若現(xiàn)……;再加上隨時有被發(fā)現(xiàn)的可能。 小綾的手停留在我的男根上抽送著,而同時,她的舌尖像株軟綿綿的水草向下滑,最后蓋上我從未被舔吻過的密道。 「啊…」 密道像蝸牛的觸角害羞地緊縮起來。 小綾不放松,她的舌尖輕輕探進殼里溫熱濡濕的世界,滑溜溜的觸感電流般通過每一寸,千萬個細胞孔又舒暢地伸展開來。 「啊…啊……」 小綾放開我,雙腿大開地躺在桌上,濕透的薄內(nèi)褲下,花瓣腫脹的線條清楚地呈現(xiàn)著。 「健也哥哥,好好愛我…」 小綾嚶嚀著,她的聲音像條細細的線,讓人想把它含在嘴里。 我吻著她,一邊用手在她身上散播下火的種子。 「啊…嗯……」 我把這把火送進她的暗洞,折皺的青苔墻垂流下乳白黏稠的巖液。 「小綾,你好yin!」 「討厭……」 小綾羞紅了臉,一頭埋進我的懷里。 這么一來,小綾彎曲約身體讓我的手指更容易深入,如繽紛的彩蝶我汲取著她深處的蜜泉。 「啊…」 她的身體顫抖如高奏的小提琴的弦,呻吟聲隨著我指尖的撥弄越來越高亢。 「健也,進來吧!」 我的弓弦在以松香的潤滑劑充分滋潤后,就在琴身上恣意地抽送起來。 「嗯…啊……」 弓弦與琴身的磨擦越來越激烈,奏出高音起落的美妙旋律。 小綾訓練有素的身體是一把華貴的名琴,溫厚細致的質(zhì)感、勻稱有致的流利線條,在我的身下隱隱散發(fā)著清香。 「小綾!我…我來了。」 在旋律的最高點,我謹慎地抽出弓體,一連串躍動的小音符噴湧而出。 小綾一臉的迷醉,似乎正在享受她光滑柔潤腹部上的珠玉交落。 3 當我走出小綾學恔的校門時,已經(jīng)是下午二點鐘了。 我在學校附停好車,就隨意找家沬紅茶店坐下。 我還不想馬上到學校里去,怕遇到認識的人,有些事真該一個人好好想想。 小綾看來不是次了……。 不要誤會我的意思,我不是因為這樣就會瞧不起對方的人。 我只是好奇,究竟誰能闖進深宅大院、奪取速水家小姐的貞潔? 小綾的表現(xiàn)盡管很生澀,但我確定,這絕對不是她的次。 我應該不是個和小綾比腕力的人,甚至於也不是個臝她的人……。 這么說……。 我食不知味地吞下一大塊比薩和兩杯咖啡,覺得肚子滿滿、腦袋空空的。 上完課已經(jīng)四點了,該是去接裕子的時候。 我跟她約在圖書館里,推開門,館內(nèi)清冷、帶著不同年代紙張味道的空氣襲來。 聽說,才是新鮮人的裕子已經(jīng)在旁聽大二、大三的選修課程,被大家視為系里的明日之星了。 我在一大疊原文書的后面找到裕子那張全神專注的臉。 「裕子!」 裕子完全沒有聽到。 「裕子,該回家了?!?/br> . (全拼). 記住發(fā)郵件到. /家.0m /家.оm /家.оm 哋阯發(fā).оM 「…誰???是你,在吵什么啦?」 早知會有這樣的結果,我也不會答應麗子夫人的要求了,真是好心沒好報。 「我知道妳有很多書要唸,但現(xiàn)在是回家的時候了,看不完的你回家再看吧!」 「……這么說,那個也來啰?」 裕子很勉強地起身收拾。 一面收拾、一而又看著擺在一旁的筆記本,連我的問話「是什么來了?」也沒有聽到。 「嗯,好了!」 她順手拿起筆記本,跟著我走了出來。 在車上,裕子又拿起她的筆記本讀著。 「……裕子…」 我開始覺得有些不耐煩,但還是耐著性子說道。 「裕子,別光顧著看書,跟我聊聊妳上課的情形吧!」 「裕子?」 「什么啦?」 裕子用力地把書「啪」的一聲合上。 「你這個人怎么這么啰嗦?我課上得怎樣關你屁事?」 「不是,我是擔心對眼睛不好?!?/br> 「怎么,我戴眼鏡你嫌丑是不是?不過,與其被你們這些膚淺的男人奉承巴結,那還不如去死了算了。 哼,我看這些大學生跟那些高校的毛頭小子沒兩樣,學校的課程也令人失望……」 我苦笑著。 「我想是因為妳還在大一,很多課都是最根本某礎的……」 裕子瞄了我一眼。 「別依老賣老了,我不信,多上幾個學期又好到哪里?!乖W雍喼笔菬o理取鬧嘛,但我一點也沒生氣。 「我也沒說我好到哪里??!」 也許,我這套以柔克剛的態(tài)度反而讓裕子更下不了臺。 「不管,我現(xiàn)在要考考你,就不信你強到哪里去?!?/br> 正好碰上紅燈。 「好的,我就好人做到底,裕子小姐,請你發(fā)問吧?!?/br> 看著那刺目閃耀的紅點,我很好奇,裕子會給我出怎樣的題目。 「題是常識題,我問你,國稅局是隸屬于財政部、文建會……那氣象局是屬于那個部會的?」 我不禁笑了起來,裕子滔滔不絕地說了一大堆,沒想到是這么簡單的題目。 「那還別說,當然是交通部嘛!」 我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 裕子很不服氣。 「不要急,還有第二題,請問學長,仝這個字是什么意思?」 考起我國文來了,這小妞還真是有備而來。 「這是同的古字嘛!」 「…算你厲害。第三題,我們一般說B.C.是BeforeChrist的英文縮寫,表示的是紀元前。那么,請問我們紀元后的A.D.又是那兩個字的縮寫?」 哇塞,現(xiàn)在可是英文加歷史,再加上……拉丁文呢! 「拉丁文AnnoDomini的縮寫?!?/br> 「嗯…真看不出來,現(xiàn)在進入專業(yè)知識。一個5公克的密閉箱子里,放入一只5公克的小鳥,現(xiàn)在箱子的總重是55公克,加么請問當小鳥在箱子里飛翔的時候,箱子的重量會發(fā)生怎樣的變化?」 「妳當我是高中生???」 我在心中竊笑。 「總重量會因為在密閉空間中的質(zhì)量守恒原則,而維持不變。就算小鳥做任何高難度的翻滾或沖刺,也不會發(fā)生任何的變化?!?/br> 我一得意就很想說些俏皮話。 「……這是你的本科,不算。那你告訴我,所謂程式語言的由來?!?/br> 「以BPL語言為基礎,發(fā)展出來的語言被稱為B語言,再接下來發(fā)展的語言就被稱作語言了,不是嗎?」 「嗯…算你過關。那么,再來……」 「什么?還有…」 「最后一題了。有三根立著的棒子,其中一根套著六十四個由大至小的中空圓環(huán),現(xiàn)在要將這些圓環(huán)移到其他兩根棒子上,但有兩個規(guī)定:,一次只能移動一個圓環(huán),第二個規(guī)則是圓環(huán)的排列需要推持原來的由大至小。一次移動的動作,平均為一秒鐘,如果在不眠不休的狀況下,需要花多久的時間才能移完這些圓環(huán)到另外兩根棒子上?」 這是最后一關,果然夠勁,我在腦中盤算了一下,然后有條不紊地說道。 「要將圓環(huán)搬到其他兩個柱子的次數(shù)是二的六十四平方,也就是一八四四六七四四零七三七零九五五一六一五秒,而一年有三千萬秒,也就是說要花五十八兆年的時間?我的答案正確吧?」 裕子把頭轉到一邊,不再說話。 「裕子?」 「……」 不知道是不是傷了她的自尊心,她一點也不想理我了。 「…真是的,女人就是這樣?!?/br> 我對自己優(yōu)秀的表現(xiàn),只換來裕子的一片沉默,感到很失望。 踩緊油門,真希望趕快到家,就能擺脫這種尷尬沉悶的氣氛。 不過,后照鏡里裕子的表情不像在生氣。 到家停好車后,我輕輕搖了搖發(fā)著呆的裕子。 「裕子!」 裕子轉過身,用她鏡片下迷濛的目光看著我。 她柔軟的身子倒在我的懷里。 我手忙腳亂地抱起她。 「裕子,妳…妳怎么了?」 「……請送我回房間?!?/br> 「妳不要緊吧?」 裕子像受傷的小獸,信賴柔順地躺在我的懷里。 當我走進她充滿書的房間時,目光立即為桌上的電腦所吸引。 「喂,帥呆了?。瞎咀钚滦偷亩嗝襟w電腦?!?/br> 裕子沒說什么,只是虛脫地倒在床上。 「裕子…妳怎么啦?」 我坐到床沿,關懷地看著她。 「我……」 裕子鏡片下的雙眼閃耀著,像一把火燃燒了起來。 「我喜歡聰明的帥哥?!?/br> 「哦?是這樣的嗎?」 「是的,我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當我次看到你,我就感受到了。你是那么的聰明、有智慧,體格也很強健。健也,我要你?!?/br> 裕子像變了一個人。 現(xiàn)在,我只想拍拍屁股就跑。 「沒那么夸張吧?裕子,妳稍微冷靜一點?!?/br> 「健也,不需要掩飾什么,你一定也這么感受到了吧?」 我不忍心傷害她。 「健也,你不會是嫌我不夠漂亮吧?」 裕子眼鏡下的雙眸盈滿淚水。 其實,她的眼睛也很美、很明亮,是在小箱子梩裝滿了無數(shù)的星星。 我忽然領悟了,這也許就是我難以逃避的命運。 由麗香開始,我就被卷入速水家眾女人的玉腿漩渦、伏沉在她們雙峰晃蕩的慾海梩。 那就上吧! 我爬上她纖瘦的身軀,她棉質(zhì)T恤下小巧的rutou撅得緊緊的,像兩粒尖塔型的鈕釦。 我輕輕含著它們,有一種生澀、干燥的口感,是兩粒微咸的葡萄干。 「健也,進來!」 裕子退下底種的雙腿大開著,像偶然被風吹開的書頁,讓人想把頭埋進去、一探其中的奧秘。 我的「求知慾」大大地被激起,飽滿的羽毛筆深深插入,揮灑自如地解讀起來。 「啊…」 這是一本深奧難懂的書,古老的文字與標點符號小螞蟻般飄浮在波濤洶湧的白色海洋,隨著每一次的破解化為裕子口中一連串高亢激昂的神秘咒語。 「嗯……咦.…」 就在這夢幻迷離的呢喃催眠下,我經(jīng)驗到那種原始生命力的恣意奔放,融身於銷魂忘我的快樂中。 |當我回到房里,倒頭要睡的時候。 一個疑問影子般浮上心頭。 …裕子也不是處……。 看起來像個書呆子的她……。 我翻過身,打算繼續(xù)再睡。 這時,瞌睡蟲就像空氣般不知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