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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唐恪從美國帶回來的助理,地位與剛剛?cè)肼毜闹x棋可是完全不同。謝棋覺得自己有必要趕快走,連忙將手中的檔案袋遞給唐恪,“關(guān)于這位小姐撞了……” “我自己會處理?!碧沏〉仄沉酥x棋一眼說道,“你回去吧。” 謝棋像一陣風一樣消失在兩個人的視線中。 “你這位助理很活潑啊?!壁w司寒看著謝棋的背影,忽然想起了譚秋,都是有意思的人。 “應(yīng)屆畢業(yè)生。”趙司寒說起了謝棋,唐恪也不介意賣賣下屬什么的,“雖然不夠沉穩(wěn)也有些傻乎乎的,但的確有些意思?!敝x棋算不上他的直系下屬,只能算Alex的,因著是Alex要用人,他也就讓他親自選,自己選的,到時候哪怕使喚起來不順手,也怪不到別人。 不過顯然唐恪也不喜歡趙司寒過問太多別的男人的問題,于是強行轉(zhuǎn)移話題:“不如我們來談?wù)勎顼埖膯栴}?” 趙司寒:…… 她一點都不想談這個話題。不過轉(zhuǎn)移話題誰不會呢? “我們不如來聊聊賠償?shù)氖虑榘??!币驗樽詮乃淞巳思业能囍笠恢币矝]有人聯(lián)系她,她都快把這事情給忘了,為了避免她真的忘了,到時候留個把柄什么的在唐恪手中,她覺得很有必要先將這個事情解決。 “這并不是一件小事?!碧沏】粗w司寒,神情有些嚴肅。 這的確不是一件小事,從數(shù)額上來看就是,像ndaulet這樣的豪車,純手工制作,那可不是車,是藝術(shù)品,現(xiàn)在的情況就像是絕世的畫被弄的缺了一個角,無論花多少修理費都抑制不了掉價。 趙司寒正等著唐恪痛痛快快地來一次宣判呢,結(jié)果轉(zhuǎn)眼間他就笑開了,“所以我們還是找一家餐廳坐下來慢慢聊吧?!?/br> 趙司寒:…… 最后趙司寒不得不妥協(xié),跟著他出門。 唐恪今天開的是卡宴,趙司寒在上車前就開始腹誹,要是那天他也是開的卡宴,她那一蹭就完全不是問題了嘛。然而這些話她也不好隨意說出口,乖乖地拉開了副駕駛的門。 唐恪開車很穩(wěn),車上放著輕緩的鋼琴曲,很不巧,每一首都是趙司寒喜歡的。趙司寒的手扯著安全帶,心里說不出的煩躁。 最后唐恪將車停在了趙司寒昨日去過的那家很有特色的中式餐廳門口。 “踏歌歸是我一個好友的產(chǎn)業(yè)。”唐恪見趙司寒看著餐廳的牌匾發(fā)呆,同她解釋道,“我覺得你會喜歡這里的口味?!?/br> 的確喜歡,昨天吃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了。趙司寒正在發(fā)呆,一回神卻發(fā)現(xiàn)唐恪的臉近在咫尺。 “你干什么!”她反應(yīng)有些大,伸手想要推開唐恪。 “我只是想給你解開安全帶而已?!碧沏〗z毫不因為她的態(tài)度而改變自己的態(tài)度,笑著給她解開了安全帶。只是解開了安全帶之后他卻沒有離開,而是趁著趙司寒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湊到她的耳邊,說道:“不然你以為我想做什么?” 唐恪呼出的氣息噴在了趙司寒的耳畔,熱熱的,而她的耳朵又向來敏感,于是唐恪就看到了眼前那只白皙漂亮的耳朵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 一下子趙司寒都忘記了要推開眼前的人,只顧著仰著頭向后靠。只可惜后頭有靠背的阻擋。 看著趙司寒的反應(yīng),唐恪無聲地笑了笑,見好就收。時間久了,她定會惱的。不過,唐恪更怕他繼續(xù)與她在安全距離以內(nèi),時間一久,他會忍不住吻她。 他迅速下車,繞過車頭走到副駕駛門前,打開車門。趙司寒此刻已經(jīng)回過神來了,一雙水眸正瞪著眼前笑意晏晏的人。 “要我抱你下來嗎?”唐恪看著一直沒有動作的趙司寒問道。 卡宴身為SUV,底盤比一般的車要高,而趙司寒今天穿了牛仔襯衣,搭配卡其色的短裙,腳上的高跟鞋也有近8公分,的確不是很適合下車。就她剛剛上車那會兒還不著痕跡地扶了車座一把才成功的。 這會兒她憋著一口氣,只把唐恪的善意當成了嘲弄,氣呼呼地對他說了一句:“你走開?!?/br> 唐恪剛剛在車上逗弄了趙司寒,也知道依著她的性子,此時必然是不會讓他抱她下車的,況且以他現(xiàn)在的身份,也的確不好做這些,就默默地推開了一步。 趙司寒看他退開了才下車,誰曾想動作太急,竟沒站穩(wěn)。幸好唐恪想著要護著她,沒有離太遠,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她。 趙司寒撐著唐恪的手臂站穩(wěn),一時覺得臉面丟盡。因為她本身長得就不矮,有167,所以平時幾乎不穿高跟鞋??墒墙裉焖浅鰜砗吞沏≌勁械?,要知道,唐恪比她高了整整20公分,為了凸顯氣勢,才選了這么一雙,這是她鞋柜里跟最高的了。誰曾想竟出了這么大的丑。 第18章 呼,見面 唐恪回到司曼的時候并不算太早。自從他回國之后,忙過了最開始那一段,現(xiàn)在日子其實清閑了不少。 不過說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處理,唐恪也沒有欺騙趙司寒。此刻,他寬敞的辦公室中就坐著一位貴客。 趙司宴此刻正坐在會客區(qū)的沙發(fā)上,眼睛看著墻上不斷閃動的六塊屏幕,眉頭微微皺起。她前方的茶幾上放著一杯已經(jīng)冷掉的咖啡。 “來很久了?”唐恪也坐了下來,看著趙司宴問道。 “我以為唐總是守時的人?!壁w司宴看了一眼手表,語氣有些冷。其實唐恪并沒有遲到,就是剛剛在門口站的時間久了一點,不過他自動忽視掉了這一點。 “是我的不是?!睂χ矍斑@張和趙司寒很是相似的臉,唐恪壓根不能有脾氣,更何況他也知道這個弟弟對趙司寒有多么重要,就他在她心中的地位怕是遠遠比不上的,“剛剛和曼曼一起吃了飯?!?/br> 唐恪語氣輕描淡寫,笑著看趙司宴。 趙司宴冷笑,這有什么好炫耀的,他總是和她一起吃飯,吃了好多好多年了!唐恪也大致能猜到趙司宴此刻在想些什么,不過這有什么好在意的呢?趙司宴陪伴了她二十來年,可也就是這么二十來年罷了,他要是一不小心上位了,那可是能承包后半輩子的,得有三四個二十來年呢! 不過這些話也不用說出來了,萬一得罪未來小舅子那可怎么是好呢? “今天香港恒生指數(shù)又跌了不少?!碧沏∽R趣地轉(zhuǎn)移了話題,他知道趙司宴也是個投資小能手,比起正經(jīng)金融專業(yè)畢業(yè)的趙司寒強多了,當然,一般人都比她強不少。唐恪一想到趙司寒心情就好得不得了,他微微垂著頭,回憶著自己以前惡補金融知識然后再給趙司寒講課的情景,不由地微笑,也不知道她現(xiàn)在還能不能看得懂K線圖。 趙司宴卻并沒有接下話茬,他是很喜歡金融行業(yè),也做了不少投資,甚至靠著這些投資養(yǎng)活了他那個掙錢能力不太強的jiejie,但是,他剛剛看到他買的一只股票跌了,成了熊市千萬綠葉中的一片,心情實在不好。既然他心情不好了,那又怎么可以讓別人心情好?看著唐恪臉上的笑容,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