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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說出口,乖乖地拉開了副駕駛的門。 唐恪開車很穩(wěn),車上放著輕緩的鋼琴曲,很不巧,每一首都是趙司寒喜歡的。趙司寒的手扯著安全帶,心里說不出的煩躁。 最后唐恪將車停在了趙司寒昨日去過的那家很有特色的中式餐廳門口。 “踏歌歸是我一個好友的產(chǎn)業(yè)?!碧沏∫娳w司寒看著餐廳的牌匾發(fā)呆,同她解釋道,“我覺得你會喜歡這里的口味?!?/br> 的確喜歡,昨天吃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了。趙司寒正在發(fā)呆,一回神卻發(fā)現(xiàn)唐恪的臉近在咫尺。 “你干什么!”她反應(yīng)有些大,伸手想要推開唐恪。 “我只是想給你解開安全帶而已?!碧沏〗z毫不因為她的態(tài)度而改變自己的態(tài)度,笑著給她解開了安全帶。只是解開了安全帶之后他卻沒有離開,而是趁著趙司寒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湊到她的耳邊,說道:“不然你以為我想做什么?” 唐恪呼出的氣息噴在了趙司寒的耳畔,熱熱的,而她的耳朵又向來敏感,于是唐恪就看到了眼前那只白皙漂亮的耳朵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 一下子趙司寒都忘記了要推開眼前的人,只顧著仰著頭向后靠。只可惜后頭有靠背的阻擋。 看著趙司寒的反應(yīng),唐恪無聲地笑了笑,見好就收。時間久了,她定會惱的。不過,唐恪更怕他繼續(xù)與她在安全距離以內(nèi),時間一久,他會忍不住吻她。 他迅速下車,繞過車頭走到副駕駛門前,打開車門。趙司寒此刻已經(jīng)回過神來了,一雙水眸正瞪著眼前笑意晏晏的人。 “要我抱你下來嗎?”唐恪看著一直沒有動作的趙司寒問道。 卡宴身為SUV,底盤比一般的車要高,而趙司寒今天穿了牛仔襯衣,搭配卡其色的短裙,腳上的高跟鞋也有近8公分,的確不是很適合下車。就她剛剛上車那會兒還不著痕跡地扶了車座一把才成功的。 這會兒她憋著一口氣,只把唐恪的善意當(dāng)成了嘲弄,氣呼呼地對他說了一句:“你走開。” 唐恪剛剛在車上逗弄了趙司寒,也知道依著她的性子,此時必然是不會讓他抱她下車的,況且以他現(xiàn)在的身份,也的確不好做這些,就默默地推開了一步。 趙司寒看他退開了才下車,誰曾想動作太急,竟沒站穩(wěn)。幸好唐恪想著要護著她,沒有離太遠,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她。 趙司寒撐著唐恪的手臂站穩(wěn),一時覺得臉面丟盡。因為她本身長得就不矮,有167,所以平時幾乎不穿高跟鞋??墒墙裉焖浅鰜砗吞沏≌勁械?,要知道,唐恪比她高了整整20公分,為了凸顯氣勢,才選了這么一雙,這是她鞋柜里跟最高的了。誰曾想竟出了這么大的丑。 第16章 呿,賠償 趙司寒不明白唐恪現(xiàn)在對她到底是什么心思,要是說唐恪多年來對她念念不忘,她是不怎么信的。她當(dāng)年追唐恪有多么辛苦,沒有人比她這個當(dāng)事人更加清楚,一直到很后來,她也懷疑過他當(dāng)初是不是因為她實在是太煩了,沒有辦法,才和她交往的。不然哪怕唐恪當(dāng)初有一點點喜歡她,最后她提出分手的時候,他也不會是一臉平靜地就答應(yīng)了,連挽留的話都沒說,甚至在不久之后就出了國。 趙司寒曾在無數(shù)個夜里回想起她至少在自己看來轟轟烈烈、刻骨銘心的初戀的時候,也做過假設(shè),如果當(dāng)初唐恪說了挽留的話,哪怕只有一句,他們也許就不會分手。 可是現(xiàn)在唐恪回來了,說要重新和她在一起。 都快六年了,簡直莫名其妙。 都說女人心,海底針,可是有時候男人的心事可比女人難猜多了。 門鈴響起的時候趙司寒正在準(zhǔn)備做午餐,此刻她手邊的食材不多,大約能讓她做個面條。趙司寒做面條的方式向來簡單粗暴,燒開水、下面、放青菜,不加鹽。是了,她不加鹽,只在將面條撈起來后倒上醬油拌著吃。 等到她翻出rou罐頭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陣門鈴聲了。 趙司寒突然想到昨天傍晚的時候,唐恪打的電話的內(nèi)容,那句“那我等著明天”突然蹦到了腦海里。外頭是……唐?。口w司寒皺了皺眉,這么孜孜不倦,大約就是他了,可是他為什么那么空?整天不干正事司曼真的不會倒閉嗎? 趙司寒走到門口,透過門上的貓眼往外看。門外站著的男人她很眼熟,卻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難道是物業(yè)? 趙司寒打開了門,門外的人看到她卻直接陷入了呆滯狀態(tài)。 “你你你……”門口的男人伸著顫抖的手指指著趙司寒,驚訝得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你怎么會在這里?!” 趙司寒眉頭微皺,上下打量他,“你是誰???” 男人顯然還沒有從震驚中走出來,一時也沒能答上趙司寒的問題。門衛(wèi)放進來的都是什么人啊,她正準(zhǔn)備關(guān)上門,卻見隔壁門開了。 唐恪今天穿了一身米色的休閑服,順毛的造型,烏黑的額發(fā)服帖地落在眉毛上方,他的皮膚很白,簡單的套頭衛(wèi)衣讓他看起來學(xué)生氣十足。 他閑閑地靠在門上,瞥了一眼前一刻還在和趙司寒說話的謝棋,挑眉問道:“你們認識?”唐恪的聲音有些沙啞,低低的,聽上去倒是有幾分魅惑。 “不認識?!壁w司寒神色很是冷淡,答了一句,就要關(guān)上門。誰曾想謝棋眼疾手快,忽地就扒住了門框。 謝棋指著趙司寒,卻是看著唐?。骸疤瓶?,就是她,就是她撞了你的車?!?/br> 這話讓趙司寒一愣,也隨即讓她想起了眼前站著的人到底是誰。這不就是那天在地下車庫來開走邁巴赫ndaulet的助理小哥嗎? 所以車主就是……唐恪? 趙司寒看向唐恪,臉色很是難看。比撞上邁巴赫更可怕的事情是撞上前男友的邁巴赫。 唐恪這個時候也偏頭看向了趙司寒,語氣中帶著一絲寵溺和無奈:“曼曼,那天是那輛車第一次上路?!?/br> Landaulet并不是適合車主自己駕駛的車型,它的設(shè)計理念就是以后排乘客為中心,就連敞篷的設(shè)計也是只有后排可以打開,前排仍舊是封閉的。這輛車是唐恪在車展上訂的,因著他平時更喜歡自己開車,所以這輛車還沒有上過路。 那天開這個車過去不過也就是心血來潮,只是沒有想到忽然接到通知要他去美國參加季氏的臨時股東大會。季沉影特地派了人過來接,他也就跟著走了。 沒想到那車就在車庫里放了這么一會兒就被碰了。 “我會賠償?shù)?。”趙司寒尷尬地笑了笑,她的車還在4S店里呢。 大約此時三個人里,謝棋是內(nèi)心戲最復(fù)雜的,他當(dāng)初還以為是哪個女人為了勾搭自己老板,看到千萬豪車也不要命地撞過去呢,現(xiàn)在看來,其實也不然,這個女人不僅住在老板隔壁,而且老板同她說話,聲音簡直不要太溫柔哦,他是不是惹到了皇親國戚或者未來老板娘了?! “老板,這是Alex讓我送過來的文件?!盇le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