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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進(jìn)門,何彥昌和柳氏正坐在院中等何溪。柳氏本來是把頭埋在何彥昌懷里撒嬌,見女兒回來,便羞澀地把頭又探了出來,起身笑臉相迎,“溪兒啊,是去買胭脂了,還是去看戲了?銀子還夠嗎?不夠了找你爹要啊?!?/br> 何彥昌也微笑道:“溪兒,快坐,爹有要事跟你說?!闭f著,吩咐下人把今日晚膳呈到院中來。 何溪盡量乖巧地應(yīng)了一聲,便在柳氏身邊坐了下來。北喬拾趣地立到一旁。 “溪兒啊,這次你起死回生,爹很是高興,說明天不亡我何家啊。雖說你是女兒身,可卻是我何家唯一能繼承產(chǎn)業(yè)的后人。爹決定讓你多見見官場上的人,將來生意場上也好有個照應(yīng)?!焙螐┎壑毧粗荒樫澰S。 柳氏給她斟了一杯茶,柔聲道:“明日知府大人蘇陳風(fēng)要帶著他家公子來咱們何家住兩天,你就和你爹一道陪陪客人吧。”說著,柳氏嬌柔一笑,“這蘇大人可是你爹的故交呢,聽說他家公子將來也是要走仕途的,若是溪兒有意,愿意嫁到蘇家,也是再好不過呢。明日,溪兒一定要好好表現(xiàn)呀?!毖杂?,她笑著看看何彥昌,只見何彥昌也瞇起眼睛點了點頭。 聽到這里,何溪腦子里閃現(xiàn)出雞毛公子放浪形骸的樣子來。她瞬間感覺眼前飄過無數(shù)雞毛。再回想雞毛公子身上華貴不菲的衣料,她不禁一個寒顫,嫁給古代的官二代、富二代——還是算了吧。想著,她拼命搖著頭。柳氏與何彥昌面面相覷,都以為女兒是因還惦記著鐘澳所以才搖頭。 這天晚上,奔波了半天的何溪早早兒就睡了。臨睡前,她暗暗想著,會不會一覺醒來又回到現(xiàn)代了?翌日,剛睜開雙眸,眼前便是北喬近在咫尺、瞪著大眼睛的臉,直嚇了她一跳?!氨眴蹋愀陕??” 北喬翹了翹嘴角,“小姐你現(xiàn)在睡覺怎么這么沉了?我搖了你這么久你才醒。都五更天了呢,老爺夫人等著你用早膳呢,用完早膳你們還得一道去迎接知府大人呢。” 何溪無奈地晃晃腦袋,這要是在以前,她怎么也得再睡兩個小時。不過如今是在這兒,家人起得早,她便也只能入鄉(xiāng)隨俗了。 她又在床上緩沖了一會兒,不舍地起身梳洗更衣,隨父母用了早膳,一起往府外走去。 一家三口在門口等了許久,才看到一輛馬車徐徐移近。何彥昌眼前一亮,迎了上去。 馬車一停,一位略顯富態(tài)的中年男子被車夫扶著下了馬車,何彥昌趕緊行著禮道:“蘇大人,快快請進(jìn)。”柳氏也趕緊跟著行禮,還順道拉著何溪一起行禮。想來,中年男子便是蘇陳風(fēng)了。 蘇陳風(fēng)謙謙有禮地回敬著:“賢弟與弟妹不必多禮?!鞭D(zhuǎn)而,他回身對著車上轎子喊道:“蘇淮!還不趕緊下來!”轎中無聲。 看來,蘇淮便是柳氏口中的蘇家公子了。 蘇陳風(fēng)有些慍惱,掀起轎子簾布,朝里邊又喊著:“蘇淮!你小子給我起來!”語氣中滿是惱怒。 這時,轎中人才激靈一下睜開眼:“到了?” 蘇陳風(fēng)怒瞪著他,不語。 蘇淮連忙起身下了轎,整理衣襟,對何彥昌夫婦行了個禮。 “犬子不才,昨夜溫書溫得晚了,剛剛在車上睡著了,見笑?!碧K陳風(fēng)說著,瞥了瞥還在張哈的兒子,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蘇淮聽了,愣了一下,而后一笑:“是啊是啊,父親說的極是,我最近是每天都挑燈夜讀......” 蘇陳風(fēng)又一瞪他,他便沒再說話。 這邊,何溪倒是驚詫不已。眼前這位蘇公子,不正是昨天街上碰到的雞毛公子嗎?何溪打量著他,只覺眼前又飛出一片片雞毛。 回想昨天的場面,再加上蘇淮剛剛的樣子,何溪冷哼一聲,心想他一準(zhǔn)不是熬夜溫書,估計是因做些什么雞飛狗跳的事情取樂,才睡的晚了。 何彥昌夫婦迎著蘇陳風(fēng)走進(jìn)內(nèi)堂,何溪和蘇淮在后頭跟著。何溪發(fā)現(xiàn)蘇淮長得還真是不錯,今天他也穿了一身白袍,面如冠玉,容貌俊得不行。一路上,他不住地張哈,及至入席,看著桌上的好酒,他才又精神了起來,他一雙俊眼越過一桌美味佳肴,看向身邊的何溪。 二人對視的一剎那,他抬起桃花眼,低聲問道:“你是......雞毛女?” 何溪撇撇嘴:“什么雞毛女,明明是你......” 蘇淮對她擠擠眼睛,又指了指蘇陳風(fēng),示意她別說出昨天的事情。何溪搖搖頭,示意自己沒興趣戳穿他。 正這時,何彥昌端了一杯酒,送到蘇淮跟前:“蘇公子一表人才,又飽讀詩書,想必將來定成大器!將來我何家還得靠大人和公子多多照應(yīng)!如是,老朽敬公子一杯!” 蘇淮笑著點點頭,“謝謝叔父!”接著與何彥昌碰了杯,各自一飲而盡。何彥昌滿意地重新坐下。 見何彥昌與蘇陳風(fēng)相談甚歡,蘇淮自斟了一杯,對著何溪道:“雞毛女,你......” 何溪輕聲拿筷子敲了敲碗,打斷他道:“你再叫我雞毛女,我就把昨天的事告訴你爹?!?/br> 蘇淮清了清嗓子,“何小姐,別激動嘛。本公子只是想說,你生氣的樣子蠻可愛的。”說著,對她壞壞一笑。 何溪見他油嘴滑舌,自是不買賬,“覺得本小姐可愛,那便多喝一杯吧?!?/br> 蘇淮也不推辭,連斟了三杯酒,都是一飲而盡。飲酒罷,他又饒有興趣地對著何溪道:“何小姐也對斗雞有興趣?我那個成哥兒厲害不厲害?要不要本公子教你斗雞?” 何溪只覺雞毛還在眼前飛,她搖搖頭,“算了,那是你們這些紈绔子弟的專利,我這一個正經(jīng)的小女子還是算了?!?/br> 蘇淮嘿嘿一笑,露出一個淺淺的酒窩,嘴角微微向上一斜,“那我就請教何小姐點正經(jīng)事吧?!?/br> “我?”何溪心想,她能有什么好讓他請教的。 蘇淮點點頭,面上還真就嚴(yán)肅起來,“你出身商賈世家,想必自是懂得為商之道。你教教本公子怎么經(jīng)商如何?” 何溪一怔,穿越過來的自己哪里懂得什么為商之道啊。不過她還是奇怪,柳氏不是說,這蘇淮將來也要做官的么,怎么對經(jīng)商還起了興趣。 她不由地反問道:“蘇公子不是要勤學(xué)苦讀走仕途嗎?怎么問起為商之道來了?” 蘇淮低聲道:“小姐有所不知,做個迂腐阿諛的官員有什么意思?不如自己經(jīng)商,一樣錦衣玉食,還活得逍遙?!?/br> 何溪了然,“有道理,可我是真的不懂什么為商之道,你不如問我父親吧?!?/br> 正這時,聽著柳氏說道:“蘇大人,老爺,快看這倆孩子聊得多投機(jī)?。∵€真是有緣呢!” 何彥昌微微笑著:“夫人所言極是啊?!?/br> 蘇陳風(fēng)也若有深意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