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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從看著他一頭的雞毛,尷尬地點點頭:“沒......沒亂?!?/br> 雞毛公子滿意地笑了笑,一轉(zhuǎn)頭看了一眼何溪,便像發(fā)現(xiàn)新大陸般,緊盯著她走了過來。 何溪看看身后的人差不多都散去了,確定雞毛公子就是來找自己的,她又啃下一大顆糖葫蘆,眨巴著眼睛看著對方。 雞毛公子飛快地蹭到她身邊,死死盯著她的臉,而后將手伸了過來,眼波微動。 “你干嘛?”何溪趕忙向后閃身,無奈嘴里的糖葫蘆個兒大,話也說不清楚。 “別動!”雞毛公子擺了一個噓的手勢,然后將何溪嘴邊一根雞毛摘了下來,放在何溪眼前晃了晃,嘿嘿一笑。 何溪想說什么,可嘴里還滿著,愣是沒說出來。雞毛公子一甩頭,滿頭的雞毛跟著動了幾動,還有幾根從耳側(cè)飛落下來。他勾起嘴角,抬起下巴,瞇起細長的桃花眼:“是想謝本公子嗎?不用謝!本公子如此玉樹臨風,謙謙君子,做這些本是應當。”言訖,他轉(zhuǎn)過身,掏出一把折扇,唰得打開,放在胸前,頂著一頭雞毛大搖大擺地離去。 隨從抱著“成哥兒”跟在后頭,拾起地上贏得的銀子,喊道:“公子,咱們贏的錢!”雞毛公子也不回頭,“給你吧?!闭f著,揚長而去。 落敗的八字眉抱起自己的雞嘟著嘴離去。 何溪看著雞毛公子的背影唏噓一番,見著好戲散場,轉(zhuǎn)而對著身后的北喬道:“走,去會會那個什么鐘公子?!?/br> 北喬答道:“好啊小姐,不過咱們得快點,要不然等天黑了,老爺夫人又得懷疑,到時候......” 何溪聽北喬又開始絮叨,皺了皺眉,加快了腳步。 北喬在后頭邁著小碎步緊跟著:“那個......小姐,你等等我......你在前頭,你找得到路嗎?” 何溪無語,她是真找不到路,于是,她只好停住腳步,等北喬追上來,然后一邊走,一邊繼續(xù)嘮叨...... 北喬加快了腳步走在前頭,何溪在后頭跟著,不知不覺來到一處宅院之前。宅院門前寫了“鐘府”二字。宅院比普通人家稍微寬敞些,但與富麗堂皇的何府是沒法比了。 “北喬,這就是老地方?”何溪初聽到老地方這個詞時,想象中以為是公園啊,樹林啊,沒想到卻是鐘公子的家。 北喬一聽她要請教自己,又得意地眨眨眼睛:“小姐有所不知,這說來話長,鐘公子他......” “那就長話短說,”說著,何溪給了北喬一個大大的微笑。北喬一嘟嘴,“鐘公子家只有父親一人,父親還常年不在家,方便約會?!?/br> 何溪松了一口氣,走近了些。北喬又眨眨眼睛:“小姐,我在外頭等你。” 何溪正要叩門,卻見門虛掩著,露出一個不小的縫隙。目光掃過縫隙之內(nèi),只見一個白衣翩翩的俊俏公子正端坐院中一處案前,提筆寫著什么。想來便是那鐘公子了。 陽光落在他俊朗的眉眼間,看得何溪眼都直了。這不就是自己心目中的古裝帥哥嗎? 正出神間,只見鐘公子微抬起眉眼,正對上何溪從門縫投去的目光。 何溪下意識地把視線收回,可鐘公子已經(jīng)起身快步迎了出來。門吱呀一聲打開,一襲勝雪的白衣映入眼簾,何溪抬起頭,對上鐘公子深情的目光。 “溪兒......”這聲音溫潤如玉,柔情得很。 鐘公子抬起手來想撫摸她的臉龐,被她下意識地向后一閃,躲過了。鐘公子也不慍惱,又走近了些,伸出手來輕輕撫摸她的秀發(fā),那一雙俊眼簡直要將她望穿?!敖K于等到你了。我還以為,此生無緣再見?!闭f著,他眼里含了些許淚花兒。 何溪有些尷尬,又不知該說什么,只好支吾著,沒有回話。 “你的身體怎么樣了?”鐘公子輕輕握住她的手腕,提到眼前細細端詳,仿佛在看一件稀世珍寶。當看到她手腕那一道淺淺的疤痕時,他心疼不已地皺起劍眉:“溪兒,你受苦了?!闭f著,垂下眼瞼,陽光落在濃密的睫毛之上。 “溪兒,進來吧,我給你做你最愛吃的蓮子湯?!辩姽诱f著,挽了何溪的手,便要往里走。何溪趕緊將手收回,只覺更為尷尬了。她是一時無聊,想出來逛逛,順便替身子原主考驗考驗這鐘公子的真心,可從未想過借著原主身子騙人家感情。 作者有話要說: 各位傾城絕色的小主,給大家跪安啦!嘎嘎~感謝各位捧場看我的新文,我愛你們!跪求評論~跪求收藏~各位小主有任何想說的話,都歡迎評論,歡迎吐槽,在下一定耳恭聽,有評必回!~我愛你們!么么噠~~~ ☆、子淵倌 何溪怔了片刻,連連擺手道:“別別別,不勞鐘公子費心,天色已晚,我就不進去了,一會兒家父該著急了?!?/br> 鐘公子微微蹙眉道:“溪兒......今日你怎么與我如此生疏?從前你都是喚我澳郎?!?/br> “澳郎?”何溪只覺這稱呼拗口,便重復了一遍,轉(zhuǎn)而又想起北喬說過,鐘公子大名是鐘澳,這才了然。 見鐘澳確實對“自己”一片真心,故而正因如此,她便愈加不愿再演戲騙人家感情,即便他是一枚帥哥。 于是,她搖搖頭,后退兩步道:“那個......鐘公子,實不相瞞,自從我大病初愈,就什么都不記得了。今日來此是想來與你告別的?!闭f著,她拱手行了個禮,轉(zhuǎn)身對一臉驚詫的北喬使了個眼色,便要打道回府。 鐘澳沉默了片刻,哽咽地開口道:“溪兒,我不信你能如此絕情。溪兒,我知道都是因為令尊大人阻撓,才讓你為難,等我,等我考取功名,風風光光地向你提親!” 何溪一聽,趕緊回身道:“不用了鐘公子,現(xiàn)在的我,已經(jīng)不是你原來那個溪兒,我是......總之,你還是再找個好姑娘吧!告辭!”說著,拉起北喬就往回走。 即便沒回頭看,她也能感受到身后鐘澳那悲戚而絕望的眼神。她暗自嘆了一口氣,哎,真是可惜了這么一個又帥又重情的好男人啊。她欣賞鐘澳這種重情之人,可是她接受不了做別人的替代品,也不愿用別人身子騙寵愛。 “小姐,你是怎么了?”北喬一邊被她拽著小跑,一邊兒瞪大了眼睛,像看神經(jīng)病一樣看著她。 何溪不語,也懶得解釋。 無奈,北喬還是這么愛說,“小姐,鐘公子多癡情啊,多俊俏啊,我都被他感動了呢!你為何負了他呀?這是為什么呀?莫非小姐是想考驗考驗他?還是想......” 何溪無奈地對她挑挑眉:“他這么好,要不你去嫁他?” 北喬嘟起嘴巴,“那也得人家肯要我啊?!?/br> 不多時,二人便回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