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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倒在床上,然后當(dāng)他整個人壓在我身上,下/身硬/硬地頂著我的時候,我才意識到自己的處境。我突然推開他的臉,看著他詫異地問:“你干嘛?”“你明知故問嗎?吻你??!”他瞪著我。“吻就吻,把那玩意兒拿開,頂著我了。”他笑了:“你說我吻你的時候那玩意兒要是沒頂著你,你不奇怪呀?”“你!你起開!”我又推了推他。“我還沒吻夠呢。”說著他又把嘴唇壓下來,然后一邊把手伸向我的腰并順著往下摸一邊含糊不清地說:“讓我摸摸你……有沒有反應(yīng)。”“你別給我亂摸!”我又用力把他推開,然后扯了一下被他已經(jīng)扒/開到胯/下的褲腰。開玩笑!怎么會沒有反應(yīng)?雖然他剛洗過澡,但他身上那沐浴液都掩蓋不住的男性荷爾蒙氣味正在我周身彌漫著,光聞著這氣味都能讓人產(chǎn)生沖/動。“摸摸怕什么?又沒把你怎么樣?”他抬起頭來沖我笑了笑。“難道你還想怎么樣?”我瞪大了眼睛。“當(dāng)然還有啊,想了不知道多少回了,想跟你上/床?!?/br>“你姥姥剛走,你就想這些是不是有點太對不起她了?”“我想什么又不受大腦的控制,我有什么辦法?”“少廢話,快點給我起來,別壓著我!”“唉……”他坐起來,看著我無奈地?fù)u著頭說:“你說你明明喜歡我,強憋著不難受嗎?”“能有多難受?你又不是沒憋過?!?/br>“就是因為我憋過,我才知道有多難受?!?/br>“行了,既然憋過就繼續(xù)憋著吧,回你屋睡覺去!”“行。不過睡覺前我得跟你確認(rèn)個事?!彼靡桓狈浅?yán)肅認(rèn)真的表情看著我。“什么事?”我也不得不嚴(yán)肅認(rèn)真起來。“跟男人上/床,你是上還是下?!?/br>“你問這個干什么?咱倆不可能!”“可能不可能就不能問問嗎?”“那你上還是下?”“當(dāng)然是上??!”“那我也是!”我瞪了他一眼。“你真的是上?”“怎么?我還騙你不成?”“那也說不準(zhǔn)啊。你前男友不是徐世豪嗎?他看起來也不像是在下邊的啊……”“行了!睡覺去!少在這胡說八道了!”我把他從床上推了下去。他出門前回頭看了我一眼,笑了一下,小聲說了句:“在下邊也沒什么不好意思承認(rèn)的啊。”“滾蛋!”我向他丟過去一只枕頭。等他走了,我趕緊起來把門關(guān)了并上了鎖,等關(guān)燈回到床上卻根本沒有困意。其實關(guān)于上下的問題,我跟徐世豪在一起時并沒什么糾結(jié),那時候什么也不懂,剛接觸對方的身體,什么都想試試,也愿意去試,所以上下都做過。后來慢慢嘗到兩種不同的滋味各有各的美妙之處之后,徐世豪反而愿意在下/面的時候多一些。兩個人上/床的次數(shù)多了,較之躺在那享受被做的快/感,我倒是更喜歡居高臨下地看著對方臉上的表情,然后由自己來控制節(jié)奏和時間,有種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優(yōu)越感。我不止一次地幻想過把凌過壓在下面聽他叫喊的情景,但卻從來沒想過這種事能真的發(fā)生,如今這小子表示他是在上面的,我就更覺得我們之間沒什么可能了。但喜歡他的感覺并不會因為沒可能就消失不見了,特別是知道他也喜歡我以后,一方面想占有他一方面又想跟他保持純潔的關(guān)系,這種感覺特別令人煩躁,煩躁到想讓人怒吼幾聲。☆、21.不能在一起我在煩躁和矛盾中掙扎到天都快亮了才恍惚迷糊過去,等我醒來的時候,床頭的手機已經(jīng)響了半天了。“喂……”我接電話時嗓子都有點沙啞。“岳蛟,睡過頭了?你今天約了人你忘了?”手機里是林亞東焦急的聲音。約了人?對了,是昨天胡鑫跟我說一個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女士指名要找我談?wù)劊s的是今天上午十點半。我立刻抬頭看了一眼墻上的掛鐘,都10:45了。“糟了……”我郁悶地低吟:“我昨天頭疼了一晚上,剛睡著沒多久,你能幫我跟她改個時間嗎?”“行吧,估計你就是現(xiàn)在想趕過來人家也不一定能等你了。那時間還讓人家定吧,下次你可別再這樣不守約了啊,多影響咱公司信譽啊?!?/br>“知道了,知道了。”我掛上電話后還是爬了起來,因為確實頭很痛,還有點口干舌燥的。我走向門口,準(zhǔn)備去廚房倒杯水喝,一開門發(fā)現(xiàn)門被自己反鎖了才想起來昨晚的事。凌過在我家呢,就睡在隔壁房間。我擰開門鎖,輕手輕腳地走出去,進(jìn)了廚房給自己倒了杯涼白開,然后打開冰箱拿了一盒酸奶,正準(zhǔn)備把吸管插/進(jìn)去,就聽見客廳里傳來拖鞋在地上蹭過的聲音,然后廚房門被拉開,凌過忽閃著大眼睛的臉出現(xiàn)在門外。“吵醒你了?”我歉意地問。“你看我這張臉像剛醒的樣子嗎?”是不像,除去身上穿的睡衣,整個人都特別精神?!澳阍缇推饋砹??”“起來快一個多小時了,怕吵到你就一直沒出來。”“你出來吵我一下就好了,我睡過了頭,放了我客戶的鴿子。”“有影響嗎?”他臉上有點不好意思。“當(dāng)然有影響了,可能人家再也不找我了。你知道但凡指名找我給他辦離婚的案子,至少我是要收十萬辛苦費的。”“你也太黑了!”“黑?如果不找我,他分手費不知道要多付幾百幾千萬呢,十萬太值了好嗎?”“哦,原來如此,那看來你挺有錢啊?”“有點,也不算多,指名找我的人畢竟很少?!?/br>“切!原來吹牛!”他瞥我一眼,轉(zhuǎn)身走開。我笑了,又多拿了一盒酸奶出去,一面遞給他一面說:“也不算吹牛吧?我公司里的律師都挺厲害的,根本不用我出馬,他們接的案子,公司抽五成,一樣是我的錢?!?/br>他接過去扎上吸管喝了一口酸奶問道:“那找你們的客戶都不是一般人吧?”“嗯,大多數(shù)是企業(yè)家、富豪,還有明星,要么不想讓人知道自己在辦離婚,要么就是自己想離對方不肯離,再或者就是分手費雙方談不攏,要的跟給的數(shù)額相差太大。”“那……”他猶豫了一下還是問了下去:“徐世豪離婚的事后來又找過你沒有?”“沒有。我說我?guī)筒涣怂!?/br>“是真幫不了還是不想幫?”“當(dāng)然是不想幫。既然分手了就不想再跟他扯上什么關(guān)系了?!?/br>“分的……不愉快嗎?”“廢話?還有愉快分手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