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7
書迷正在閱讀:那只是故事、[海賊]風(fēng)之曲、大齊皇貴妃、假可憐與真霸總、七月半、龍闕、重生之仍有艷陽天、攻不應(yīng)求、在線養(yǎng)BOSS[快穿]、花心總裁遇強(qiáng)夫
你說話呢?!绷柽^他后媽也開口說話,然后推了推身邊的孩子,小聲說:“小云,叫哥哥?!?/br>“哥哥?!毙∧泻⑶忧拥亟辛艘宦暋?/br>凌過誰都沒理睬,還是木頭一樣地站著。他爸見他這樣氣不打一處來的指了指他:“你個孽障?。∩愀陕锏??除了害人就是氣人!你有什么用???當(dāng)初你一生下來就應(yīng)該把你掐死!”“老凌,你少說兩句?!焙髬尷死值囊陆?。凌過終于出聲了,并且向前走了一步:“你還有什么難聽的話都一口氣說出來,省得憋在心里難受。你說個痛快,我聽著,然后以后我們不要再見面了,見了面也裝作不認(rèn)識吧!”“你個混賬王八蛋!”他爸沖上去給了他一個耳光。凌過被打得身子一歪差點(diǎn)摔倒,我扶了他一把,然后有些氣不過地對他爸吼道:“有你這么當(dāng)?shù)膯??還不如趁早脫離父子關(guān)系呢!兩邊都省心了!”“你算個什么東西?哪有你插嘴的份兒?”他爸橫眉冷對地看著我,一副想要上前揍人的樣子。“我算什么東西用不著你管!你也說了不算!”我頂回去。“你兒子跟誰在一起那是他的事,你跟誰在一起經(jīng)過他同意了嗎?如果作他父親讓你這么為難,你大可以不作,你以為他稀罕呢?”“你不要命了是吧?”他爸指著我威脅道:“你叫什么名字?敢跟我頂嘴?信不信我叫你見不著明天的太陽?”“呦!凌先生,您是混黑道的還是混白道的?。俊蔽易I諷回去:“估計(jì)哪條道上的都不是吧?要不我怎么沒聽過您的鼎鼎大名呢?我告訴你,公檢法可都有我的老同學(xué),找我辦事的黑老大那也是不少,想動我你還嫩點(diǎn)。你要真把我怎么著了,那都不好說最后咱倆誰難受呢!”“你!你他媽是什么人?”他爸怒視著我,被我一嚇氣焰還真沒那么足了。“我什么人都不是,有種你就動動看!”“別以為老子怕你!在這個城市,我想揍誰一頓那還真不帶眨眨眼的!”“是嗎?你也就揍你兒子不眨眼吧?俗話還說虎毒不食子呢,你連個動物都不如,除了有幾個臭錢還有什么?。俊?/br>聽我變想罵他爸禽獸不如,凌過這才拉了我一下小聲說:“你少說兩句,嘴怎么那么損?”“嫌我嘴損?那你自己站這挨罵吧,我走了?!币詾檎l愿意管他們家的破事呢!要不是晚了幾步我至于被一個破老頭子指著鼻子罵嗎?“你給我站?。 绷柽^他爸往我面前一擋,一副我要是敢走他就揍我的架勢。“怎么的?我是公共場所,來去自如,我不愛搭理你還不行嗎?”“誰他媽愛搭理你呀?你要給我說清楚再走!你跟凌過什么關(guān)系?一起看電影了?還一起干過什么?”“你審犯人呢?我有權(quán)保持沉默懂嗎?你要是敢攔著不讓我走,我告你妨礙我的人身自由,想跟我對簿公堂嗎?我隨時奉陪!”“你……”他老爸一見我軟硬不吃有些無力招架,這才轉(zhuǎn)臉問凌過:“你跟他到底什么關(guān)系?”凌過也跟他爸杠上了:“你管不著!”“我怎么管不著了?我是你爸!”“我爸在我小的時候就把我給扔了,這會來認(rèn)我了?對不起,我失憶了,不記得了?!?/br>“你……你個不孝子!”他爸氣得似乎心口疼,擰著眉頭喘著粗氣。這會圍觀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了,我真該走了,要不被什么手欠的人給拍下來上明天的頭條那可就不好玩了。“行了,氣都?xì)怙柫?,你趕緊回家吧,我也走了?!蔽以诹柽^肩上拍了拍,然后繞過他老爸頭也不回地走了。經(jīng)過這場事,還什么欲望火苗?早滅得連渣渣都不剩了,他老爸還真是滅火能手,消防隊(duì)出身的吧?☆、17.不要告白啊!接下來這一個假期,我都躲著凌過。當(dāng)然,他也沒來找過我,除了偶爾打個電話跟我抬抬杠,倒也沒說什么。他老爸并沒有找我的麻煩,估計(jì)是派人調(diào)查過了,知道我并不好惹,而且我和凌過又真的沒什么。只是,想躲他整整一個假期也不是太容易,中間我們還是見了一次面,是在過年后的第二天,大年初一。事務(wù)所在年二十八放假了,年初八再上班。林亞東和胡鑫回了各自老家,還是沒能邁出關(guān)鍵性的一步。他倆的事,我無法再多說什么,這是他們的感情,我一個局外人,可能很多事看著簡單做起來并不易吧。就像當(dāng)年我和徐世豪,分了就分了,在林亞東眼里我們并不是仇人,仍然可以做朋友,至少還是老同學(xué),偶爾一起聊聊過往,談?wù)勅松矝]什么大不了的,但我無法接受??粗粋€曾經(jīng)一邊說“我愛你”一邊在床上跟你激烈地翻云覆雨的男人為了結(jié)婚果斷地要分手,從此跟你的人生再也沒什么關(guān)系了,甚至他弄出來的爛攤子都得我一個人去收拾,然而我卻還要裝作一副很友好的樣子跟他談人生,那得多他媽賤???就算我別的沒有,硬骨頭還是有一把的。所以在別人看來理所當(dāng)然的事情,可能往往并沒有那么云淡風(fēng)清。比如說我爸,心里雖然沒那么記恨他了,但就是沒辦法回家去面對他。過年的時候,我往家里打了個電話,岳陽接的,開心地扯了半天,然后叫來了我媽,又聊了一會,結(jié)果也就到此為止了,我爸并沒有來聽電話。他是在家的,我媽說他在看電視劇呢,就不說了。電視劇比兒子重要呢,重要到大年三十都沒空跟幾年沒回家的兒子說幾句話。隔在我們之間的可能早已經(jīng)不是恨,而是習(xí)慣吧。是啊,我也習(xí)慣了,他不來聽我也不會叫他,就默默地掛了電話。頭幾年,我還會哭,現(xiàn)在……連哭的興致都沒了,我習(xí)慣了接受。可畢竟是過年,在隱隱約約的鞭炮聲中,我站在窗口看著外面的燈火輝煌,還是多少能夠感受到一些寂寞和凄涼。只是,這是我自己選的,我不能后悔,也不能抗拒,我要學(xué)著接受和適應(yīng)。大年三十的晚上,我去了一間酒吧,不是為了喝酒,我很少喝酒,酒能讓人瘋狂,我需要理智。所以我只是去坐坐,要了一杯低度的威士忌,坐在一片吵雜的人群中,看著大家歡慶春節(jié),假裝自己也很開心。雖然沒有認(rèn)識的人,但誰在乎呢?誰又認(rèn)識誰,不都是年三十晚上沒家可回的人嗎?午夜鐘聲響過以后,我手機(jī)響了,是凌過打來的。酒吧里太吵,我走了出去,站在門口處接了電話:“喂,凌過啊?新年快樂呀!”“新年快樂。你在哪呢?好像挺吵的?!?/br>“在酒吧呢,跟幾個朋友一起聚聚?!?/br>“哪個酒吧呀?”“你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