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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就沒堅持,只有凌過沒吱聲,直到許純芽問他要不要一起去他才說:“你們?nèi)グ?,我回家?!?/br>“那算了,改天再聯(lián)系吧,反正我們是同城,想見面也容易?!痹S純芽沒再糾纏,拉著另外兩個男生走了。“你真回家?”我一邊往停車場走一邊問。他跟在我身后,笑了一聲說:“回屁家,不是去看電影嗎?”我回頭瞪他一眼,還沒忘這茬呢?“想反悔?”他追上來跟我并肩而行:“你要不陪我一起看電影也行,我買張火車票去你老家找岳陽去,估計他能樂死?!?/br>“走!兔崽子!”我一把摟過他的肩膀,勒住他的脖子警告道:“敢打岳陽的主題,我讓你身首異處!”“松開!疼!”他劇烈地掙扎一下,從我胳膊下逃脫了,然后抬起腳在我后小腿肚子上踢了一腳說:“知法犯法,就地正法?!?/br>我差點跪在地上,站穩(wěn)之后掄起拳頭在他后背上給了一下,雖然下手重了點,但他也太夸張了點,咳得跟要掛了似的。“你故意的吧?”我問他。“你……咳……你才……咳咳咳……故意的。啊……咳咳咳……”他干脆靠在一輛身上不走了。“好玩是吧?我?guī)湍??!闭f著,我用力地往那輛車上踢了一腳,警報器立刻就響了,然后我扔下目瞪口呆的他拔腿就走。“你個陰險小人!”他忙跳離那輛車健步如飛地追了上來。“好的挺快啊?”我調(diào)侃著說:“我還以為把你打死了呢!”“岳蛟!你走著瞧,等哪一天你要是落我手里……”“我怎么會落你手里?”我鄙視地看著他。“那可不好說?!?/br>“你還看不看電影?”“看哪!”“那就少廢話!上車!”雖然真不想跟凌過一起看電影,擔心自己心里那點邪惡的小火苗在昏暗的空間里迅猛燃燒,但怎么也沒想到跟他一起看電影那還真叫一個折磨!這小子看電影之前非要買爆米花、薯片和可樂帶進去,我說挺好一部電影吃東西影響觀影感受他不聽,執(zhí)意捧了一大桶爆米花一大包薯片和兩瓶可樂。結(jié)果兩個半小時的電影,他那張嘴就從來沒閑著,一會咔嚓咔嚓爆米花,一會唰唰唰薯片,一會又咕咚咕咚灌可樂,我都懷疑他中午沒吃飯。偶爾偷偷去看他一眼,那張年輕的臉上閃著亮光,一張精致的嘴上下蠕動著,真叫人想撲上去啃幾口。唉……我還真是有點要守不住寂寞的苗頭啊!更要命的是,他自己吃就算了,還忽然想起來了就拿一顆爆米花或一片薯片往我嘴邊遞。我想說我自己會吃,只是不想吃,但在電影院里說話會遭人白眼,如坐鐘似的跟他僵持了一會之后,我只能默默張開嘴。見我最后還是吃了,他就笑著撞一下我的肩膀。我裝模作樣地盯著電影屏幕,越來越無法集中思想去看電影,我并不想糟蹋了這部片子,無奈身邊坐的是凌過。他往我這邊靠著,這親密無間的距離,讓我不屏住呼吸就能聞到他身上那特有的男性荷爾蒙氣味,同他被子里的氣味一樣,像原始的雄性動物故意散發(fā)出來吸引雌性的氣味一樣,讓我為之瘋狂。每次屏息過后,我都想用力大吸一口氣,把那氣味深深地吸入肺里好好品味一番。??!我真是沒治了!好想將他按倒了壓上去。這大概就是禁欲的好結(jié)果吧?一旦塵封已久的惡魔被放出來就想大開殺戒啊!一會看完電影我得立刻閃人,再多跟他呆一會,真怕自己不管不顧地拉著他去開房了。當年對著老爸發(fā)誓的時候,心里除了怨恨和絕望沒剩下什么,現(xiàn)在事情過去那么久了,傷疤也漸漸愈合了,我這罪惡的種子是又要發(fā)芽了。不行啊!會不得好死?。‰m然我不迷信,但那畢竟是自己發(fā)過的誓,怎么可以褻瀆?一場電影看的我倍受煎熬,可算等到散場了,我站起來就走。人太多,到了過道上以后跟在我身后的凌過就被人流給沖散了,我在出口等了一會,他才擠了出來,爆米花、薯片、可樂什么的也都不見了,整個人直接沖到我面前說:“我以為你不等我走了呢!”“我回家了啊?!蔽覜]理他,說完轉(zhuǎn)身就走。“哎!你不請我吃個飯嗎?”他追上來問。我瞪了他一眼:“你還沒飽嗎?在電影院里你都干什么來著?”“那是零食?。 ?/br>“吃那么多零食你還沒飽,你是豬???”“我在長身體啊?!?/br>“你都多大了還長身體?”“二十五還拱一拱呢!我才十八,哦不,才十九?!?/br>“拱你個頭!沒吃飽自己吃去!我回家了!”“才六點多,你回家干嘛去?”“用你管我?我忙著呢!”“你整天忙忙忙忙,忙著拆散人家庭,缺德不缺德?。俊?/br>“嫌我缺德離我遠點!”“我不怕,我又沒結(jié)婚?!?/br>“沒結(jié)婚你指責我什么?你以為結(jié)了婚就一定幸福了?”“沒,所以我根本就不結(jié)婚?!?/br>“你結(jié)不結(jié)婚犯不著跟我說,我又不是你什么人?!?/br>“你能不能不這樣跟我說話?剛才看電影時還好好的,怎么一出來就跟吃了槍藥似的?我哪招你惹你了?不就是餓……了……嗎……”他說話聲音越來越小,直到停下腳步不動了。我回頭看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餓了就去自己吃飯去!別在這跟我甩臉子!”他看了我一眼,沒說話,然后眼睛就直勾勾地看著前方。我有點納悶,他這突然是怎么了?見鬼了還是中邪了?順著他的目光我回過頭來看了一眼,也愣住了。在我們正前方,也站著三個人。一個四十幾歲的男人,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和一個十來歲的小男孩。不用猜,從那個男人的長相和眼神一眼就能看出來,他是凌過他爸,而那個小男孩,跟凌過有六分相似,肯定就是他那同父異母的弟弟了。這什么情況?怎么陪他出來看場電影竟被他爸給撞見了呢?要不是聽他說過他爸有多作,我也不至于也跟個傻子似地對著他們發(fā)愣。如果沒猜錯,他爸這肯定是誤會了,該不會要把我怎么樣吧?我本能地向后退了一步,退到凌過旁邊,然后小聲地問了一句:“你老爸?”他沒回答我,也不跟他爸說話,就那么大眼瞪小眼地站著,場面一觸即發(fā)的架勢。“你這是又找了一個?還是個上了年紀的?”他老爸開口了,語調(diào)氣憤而嘲諷,順便鄙夷地看了我一眼。我是躺著中槍了,于是看了看凌過,希望他能解釋一下,但他還是那樣站著,一句話也不說。“凌過,你怎么見了你爸也不叫一聲呢?他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