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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了,自己小心翼翼地躲著碎成渣渣的桌子碎片挪到他身邊,低聲安撫道:“你若真咽不下這口氣,不妨悄悄命人查了,只要這件事情與陛下無關(guān),管他后面是誰呢,查出來便悄悄給他個教訓(xùn)便是了,只別讓皇帝察覺到是咱們動手的,只怕幕后那人即便吃了虧也是不敢嚷嚷出來的?!?/br>“再說了,你沒聽毛先生說?我攏共拿那山泉沐浴的時間也沒多久,毛先生醫(yī)術(shù)過人,開幾服藥給我服下降降火氣就是了,本來咱們決定回皇城,就曾想過會有這樣那樣的暗算,如今看來,那些人倒也沒敢做得太過?!卑状后闲α诵?。“你還笑得出來?”王鯤風(fēng)恨恨地將他圈在懷中,咬了咬那因為寒冷而變得有些蒼白的雙唇,后怕地抵著他的唇嘆息一聲,“是我不好,不該帶你去皇城的?!?/br>“胡說什么呢?這件事情哪能怪你?再說了,咱們都成親了,我若不跟著你來皇城,陛下難道不會起疑心么?好端端的,你若不是心虛,如何會將新婚王妃單獨留在封地?”白春笙嘆息一聲,“不過,鯤哥,有些話我倒是早就想與你說了,若你今后大業(yè)可成,朝臣們勸你廣納后宮,你若真想要別的女子,就放我自由吧?我這些日子每次去后宮,看到皇后,看到那些后宮的女人,心里都很不舒服,我不愿意與人勾心斗角,也不愿意為了所謂的名利地位變成一個連自己都害怕的陌生人……若真有那一天,咱們便好聚好散吧?”“閉嘴!”貓大爺氣急敗壞地一口咬住了河蚌精的雙唇,重重碾壓,細(xì)細(xì)啃咬,直到那張嘴再也說不出讓他生氣的話,這才滿意地舔了舔,放開禁錮住河蚌腦袋的手掌,危險地瞪了河蚌一眼,惡狠狠地威脅道:“我不會有別的女人,你也別想有!待新朝得立,我便頒布法令,嚴(yán)禁納妾!若有膽敢違抗法令擅自納妾、豢養(yǎng)外室的,有官的奪官,有爵的奪爵,若是尋常百姓,便判他十年流邊!”白春笙:“……”出個軌就要流放邊境十年什么的,會不會太狠了?“那若是夫妻、夫夫感情不合呢?”白春笙弱弱舉手道。“感情不合難道就不能和離?他若喜歡上的別人,自管與原配和離再與他人成親便是,做什么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貓大爺怒道。白春笙:“……”這話說的,怎么聽起來他家貓爺比他還像是從現(xiàn)代穿越過去的?這就是個激進的一夫一妻制的堅定守護者?。?/br>不過,不知道是不是懷孕的人都喜歡胡思亂想,聽到貓爺這般斬釘截鐵的說自己這輩子都不會對不起他,白春笙心里還是蠻爽的,不管他這句話的有效期是不是一輩子,最起碼,白春笙相信,此時此刻,他家貓爺?shù)男睦镎娴闹挥凶约阂粋€。白春笙其實是有很嚴(yán)重的感情潔癖的,上輩子之所以猶猶豫豫一直沒有結(jié)婚,除了陰差陽錯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取向問題之外,也是被上輩子周圍那些人的分分合合給嚇壞了,有時候掏心掏肺的對一個人好,不一定能贏得真心相待;狼心狗肺的人偏偏能耀武揚威地肆意傷害他人……他承認(rèn)在感情上他慫了,他不想去傷害別人,但是,也不想讓別人有機會傷害到他。而這輩子,或許是厭倦了上輩子那種單身狗的日子,其實一開始和王鯤風(fēng)在一起的時候,他所想要的或許并不是一段感情,而是一個安穩(wěn)的家,一個讓他覺得能讓自己在這個陌生的世界安頓下來的地方。可是,現(xiàn)在,他開始慶幸當(dāng)初自己近乎草率的這個決定。他們家貓爺,真的是一個很不錯的對象呢。夫夫倆臭不要臉滴抱在一起親昵了一會兒,貓爺成功被河蚌勾搭到了水妖的溫柔鄉(xiāng)里,一時間都忘了去調(diào)查到底是誰要害他家河蚌了,直等到晚間拿了魚叉給他家河蚌叉魚的時候才想起來,立刻黑著臉讓人快馬回京去查明真相。無論是成為親王還是自立門戶,他所求的,從來都是保護自己在乎的人,如果他連他家河蚌都保護不了,又何談護住這天底下所有遭受不公正待遇的半妖們?貓爺不是穿越黨,不知道什么“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的豪言壯語,不過,他樸素的正義觀卻告訴他,護不住媳婦兒,他就算當(dāng)了皇帝也照樣不開心!誰害了他媳婦,他便要砍掉那人害人的兩只爪子!帶著磅礴的怒氣,貓爺親手砸開了冰面,一口氣叉了十幾條肥碩的大魚!今年也不知道怎么的,天氣特別的寒冷,他們都已經(jīng)離開皇城好幾日了,四面依然是冰天雪地,河面也冰凍了,否則的話,以貓大爺對自家媳婦的無原則寵愛,怎么可能舍得讓他家河蚌懷著身孕還乘坐顛簸的馬車?必然是要坐船的!只可惜已經(jīng)走出來這么遠(yuǎn)了,河面依然凍得十分結(jié)實,無法行船,貓爺心下不爽,叉魚的動作愈發(fā)的兇狠。“夠了夠了!抓這么多路上也吃不完啊?”白春笙見自家貓爺許久都沒有回來,有些擔(dān)心,便帶了幾個人找了過來,結(jié)果就看到他家貓爺捏著一柄魚叉,十分威武地站在冰面上叉魚,岸邊的雪地上已經(jīng)堆了二三十條大魚,鮮血染紅了地上的白雪,場面極其兇殘。王鯤風(fēng)收起魚叉,轉(zhuǎn)頭看到他家河蚌冰天雪地的就這么穿著一件斗篷跑出來,頓時黑了臉:“外面這么冷,你出來做什么?”“馬車?yán)飷灥没?,我出來透透氣,看著這滿目的茫茫雪地,心里都覺得舒坦多了。”河蚌精笑瞇瞇地蹲下來看著正在雪地上垂死掙扎的大魚,“抓了這么多魚,不如今夜找個地方歇息一晚上,做些魚湯大家喝吧?也不知道這附近可有什么集鎮(zhèn)能買到豆腐的?!?/br>“再往前不到十里地,便是湯平縣了,把魚裝起來帶上,咱們今夜便去湯平縣歇息?!必埓鬆攲Ⅳ~叉遞給屬下,自己親自扶著他家河蚌慢慢往回走。聽說晚上可以去集鎮(zhèn)上歇息,白春笙心里高興得不得了,艾瑪終于有地方洗澡了!這兩日趕路的時候一直沒有遇到可以燒水沐浴的地方,他家貓爺迷信人類孕婦的那一套養(yǎng)生法則,又堅持不肯讓他去結(jié)了冰的河里鑿個冰窟窿洗澡,忍了兩天,他覺得自己都快變成河蚌干了!“等到了縣里,咱們便找一處客棧住下,我讓他們給你燒一大桶洗澡水,你再忍幾日,等到了東邊就好了?!蓖貊H風(fēng)有些心虛地安慰道。今年氣候不知怎地竟不似往年,眼看著已經(jīng)快到東邊了,依然是冰天雪地的樣子,看不到絲毫變暖的跡象。“一定是因為皇帝沒有施行仁政的緣故,謀害兄弟、窮兵黷武,連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了!”貓大爺毫不客氣地將黑鍋扣到了親爹頭上。“不會這里也有小冰河時期吧?”白春笙的歷史知識早在高中畢業(yè)那邊就原封不動地還給老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