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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xué)我就覺得這一生沒有遺憾了。” 無論她怎么勸都不聽,景萱甚至覺得,他都沒什么求生的*了。 那時候姜寒跟他說:“景萱的人生還有那么長,她已經(jīng)沒有了mama,爸爸也不能給予她支持,將來受傷了,吃虧了,嫁人受委屈了,連個依靠都沒有。你忍心這樣的事發(fā)生?去手術(shù)吧,如果治愈了,你可以看著景萱畢業(yè),談戀愛,結(jié)婚,生寶寶,如果不幸手術(shù)失敗,我答應(yīng)你,我會照顧景萱一輩子,用我的生命起誓?!?/br> 如果這世上還有什么是值得景博軒去牽掛的,恐怕就只有景萱一個了,姜寒的話,句句戳在他心窩上,他知道,自己是不放心的。 最終景博軒答應(yīng)了手術(shù)。 現(xiàn)在景萱偶爾還是會想起姜寒說的話,他說:“我會照顧景萱一輩子,用我的生命起誓。”他說這話的時候沒什么表情,可是莫名的虔誠,恍惚讓人覺得這是個永遠(yuǎn)不會銷蝕的承諾。 可是……景萱才不要相信他了呢,三年前的事,她還記得清清楚楚,那時候景博軒差不多要出院了,不知道他說了什么,景博軒跟她說:“姜寒說的話,你暫時忘了吧!好好學(xué)習(xí),別想太多?!?/br> 她就知道,姜寒說的話是為了安慰景博軒,都是手段,不是真心話。 明明早就料到的,可是還是覺得難過,那夜她跑去他的公寓,卻不敢進(jìn)去,蹲在他的門口,矯情地掉眼淚,她一遍一遍地想,想很多事,小時候的,長大后的,她跟他在一起的點點滴滴。 沒有人知道,其實她很早很早就喜歡他了,那種隱秘的情感發(fā)酵成一股巨大的洪流,在她不長的生命里留下最深的印記,她本來不敢對他抱有非分之想的,可就是那個該死的婚約,讓她的心又蠢蠢欲動。 到最后,還是一場空。 如果你從來沒有觸摸過太陽,你不會有把它據(jù)為己有的心思。最難過的是曾經(jīng)離的很近,卻漸行漸遠(yuǎn)。 那天她在他門口蹲了很久,他回來的時候,她眼睛已經(jīng)腫成了核桃,他問她怎么了,她說:“我失戀了?!比缓蠼λ安哦啻?!” 不小了,十八歲成年了,她默默地在心底哼了聲。 他沒問她是誰,也沒問她為什么失戀,只是煮了雞蛋給她敷眼睛,然后準(zhǔn)備了夜宵給她吃,儼然一副關(guān)愛兒童的架勢。 景萱徹底蔫兒了,乖乖收拾了東西搬回家去了,此后很久都躲著他。 哎哎,不能想了,再想眼淚都出來了,她愛上了一個大眾偶像,然而偶像只把她當(dāng)meimei。 真是個悲劇。 景萱看著他向她走來的身影,心跳依舊抑制不住的加快。 她想,姜寒,今年我虛歲二十二歲,不再是小孩子了,你……愿不愿意跟我在一起? 恍惚了片刻,他已經(jīng)走了過來,替她剪掉了衣服上的牌子,問她;“穿上還合適嗎?” 她悶悶地“嗯”了一聲,又抬起頭,“不過,這是哪兒來的衣服?”新的,還帶著牌子,大小也合適,但是這里離市區(qū)挺遠(yuǎn)的,沒什么賣衣服的地方啊。 不過景萱很快就知道了,她跟姜寒過去片場,服裝組的一妹子就湊了過來,“怎么樣?景小姐,衣服還合適嗎?” “……”不要告訴她這衣服跟劇組借的! 然而很不幸的,的確是。 姜寒跟她解釋,“你包沒找到,所以進(jìn)不去你的房間?!?/br> 哦,大寫的悲劇。 然后劇組的人很快就知道她被影帝抱走并且在影帝房間換了衣服的事,休息的時候還有人問她:“泡到男神的感覺是什么樣的?有沒有小鹿亂撞?” 有,絕對有,何止小鹿亂撞,簡直是山崩海嘯啊。 這緋聞躥得溜兒快,尤其是她包找了一天沒找到,丟了身份證丟了房卡進(jìn)不去房間又提供不了身份證明申請補辦房卡的時候,她又光榮地被影帝收留,住進(jìn)了影帝的頂層套房。 劇組本來人就多,房間不夠住,再開一間房根本不可能,這里邊只有溫媛媛和姜寒住的最寬松,其余演員都是緊巴巴的。 然而溫媛媛的丈夫來探班,兩個人膩膩乎乎地,她可不敢湊上去。 想來想去,好像她只剩下姜寒這一個最佳選項了。 于是第二天出了兩條新聞—— 一:景萱成功睡到男神,走上人生巔峰。 二:當(dāng)紅花旦梁桐深夜出入酒店,疑似潛規(guī)則。 第一條是劇組新聞,第二條是全網(wǎng)新聞。 第16章 起床氣 簡書瑤第二天聽說景萱的蠢事后,立馬就笑了,“你可真是個人才,不過……干得漂亮,哈哈哈。” “……”智障! “怎么樣,孤男寡女,有沒有擦出愛的火花?”簡書瑤剛剛還在吐糟她家里那些奇葩的事,這會兒倒是樂了。 “擦你妹!”景萱蔫兒蔫兒地回她,“我早上還糊了他一巴掌,到現(xiàn)在他臉上還三個指頭印?!睆拇诵蜗笫悄奥钒±咸欤澦龔男⊙b乖往他身邊湊,得,全暴露了。 啊,罪孽!景萱捂臉。 “我靠,莫非他要對你用強?” “……再見!” 片場,化妝師小心地在影帝的臉上涂抹著,“呀,姜老師,您這是怎么回事,瞧這指印,都快遮不住了,誰膽兒這么肥?” 姜寒輕聲地嘀咕著,看著挺柔弱一小丫頭,炸起來跟個炮仗似的。 “姜老師,你說什么?” “沒什么?!彼p聲回了一句,抿著唇,腦海里都是那丫頭早上炸毛的情形,想著想著,竟忍不住彎唇笑了。 簡書瑤笑夠了,問景萱,“你到底做了什么?” 景萱言簡意賅地回她,“昨晚睡他的床,失眠,早上他來叫我起床,沒睡夠,起床氣,迷迷糊糊的,不知道怎么就糊了他一巴掌?!?/br> 景萱聽見簡書瑤在那邊捶桌狂笑,哼了她一聲,掛了她的電話。 再打,拒接,叫你幸災(zāi)樂禍。 誰知道當(dāng)天下午就殺過來了,直奔片場,踩著一雙細(xì)高跟,白色風(fēng)衣,走路虎虎生風(fēng),那氣場,那身段,如果再戴個黑超就可以媲美巨星出場了。 然而她今天是來充當(dāng)景萱助理的。 “jiejie誒,你是來砸我招牌嗎?您老哪像個助理了?!本拜婢局南掳停瑵M含怨念的看著她,“我看你是來看你本命還差不多。” 簡書瑤咧嘴笑,揉了揉景萱的臉蛋,“還是你了解jiejie!” 她是易明朗的腦殘粉,景萱從認(rèn)識她起就知道,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