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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來晾在一眾貴人面前,愈發(fā)顯得自己的卑微,連手都開始微微發(fā)抖起來。顏奇悄悄瞥了他一眼,想寬慰卻又無從下手,只好瞧了蕭疏離一眼,意在求他不要為難阿九。奈何蕭疏離看也不看他,阿九的反應(yīng)他似乎也沒瞧見,方才那話于他不過是個結(jié)論,不帶任何貶低意味,說了便說了。顏奇也不過之前見過他寥寥幾次,對此人一向也帶了幾分畏懼,便不再瞧他,只悄悄在桌下拍拍阿九。阿九這才有了些生氣,雖然還是不敢抬頭瞧蕭疏離,好歹來之前顏奇也已寬慰過他,加之魏三得罪了此人,想著這些他方能制住自己,不至于太過失態(tài)。好容易阿九鼓起勇氣抬頭,帶了些怯意瞧著蕭疏離。沒等他開口說話,蕭疏離早別過眼站起身來,道:"我累了。你們慢慢吃罷。"說罷竟直接出門而去,留下極尷尬的阿九困在原地不知所措。半晌方開口道:"阿七,我們回吧。"顏奇自然應(yīng)好。兩人出門后仍上了來時的馬車,阿九沿路一直不肯吭聲,回了金銀樓后,老羅顯是對這位總管的陰冷性子頗有了解,竟也沒睡就在樓內(nèi)等二人,見兩人這么快便回來忙喊了旁人準(zhǔn)備了晚膳。阿九瞧不出悲喜,安靜的用完飯后便說困了。等顏奇與眾人走了方將脖頸上掛著的玉佩拿在手中握緊。次日蕭疏離的請柬便又送到了金銀樓,說是請?zhí)K公子與顏公子到長樂樓里賞花。這次倒是老羅先有些擔(dān)憂了,想著前夜里阿九煞白的一張臉便試著勸道:"不如直接推脫掉罷?就說是公子病了。"阿九想了片刻,搖搖頭道:"我們?nèi)グ伞?這么著躲下去也不是個事,魏三說了讓他等他,他便信他。別人如何想總都不是魏三。蕭疏離昨夜一襲話竟激出他難得的斗志來。老羅瞧著他那眼神便明白他心中所想,不由悄悄替他捏了把冷汗。當(dāng)年多少人進樓里時不服蕭疏離,到最后又一一被他打壓,用的又竟是些說也說不得的苦招。如今這性子軟綿的蘇公子竟也想與蕭疏離拼這一口氣,怎么想都叫人放心不得。第43章顏奇倒是沒說什么,與阿九一道去了。昨夜里來的太匆忙,兩人都沒來得及仔細(xì)瞧這長樂樓里的風(fēng)光。好在這長樂樓的布置并不像他的主子一樣冷清,倒與這長樂的名字一般瞧著頗為舒心,奇珍異草,蕭疏離倒是個頗懂享受之人。到了地方卻沒見著蕭疏離,阿九面上雖不急,心里卻到底難平。這是他頭一回起了心思要爭什么,算是為了魏三,也算是為了他自己。蕭疏離卻遲遲不肯來,阿九與顏奇隔著簾子將他這長樂樓的風(fēng)景瞧了遍,終于忍不住開口問道:"總管若是有事,不如我們改日再來吧?"一旁忙上來個人應(yīng)道:"兩位公子莫及,我家總管這是半路剛被樓主喊了去,怕是有什么急事。方才已經(jīng)著人捎了話來說是晚些時候必定趕回來。"他這話還沒落下多久,阿九自閣樓上遠(yuǎn)遠(yuǎn)便瞧見蕭疏離的身影,一時間連心跳都快了些許。蕭疏離一人不急不慢的朝這閣樓走來,半絲不見心慌的意思。阿九瞧著他凈過手后揭開簾子來到兩人面前,多少還是有些畏懼。蕭疏離卻先致了歉意,"抱歉,樓里方才出了些許事。叫兩位好等了。"阿九自然道聲不礙。眼瞧著蕭疏離半垂著鳳目遮掩倦意,他竟有些氣餒,這人想是早忘了昨夜里說過什么,他拿了斗志出來,旁人卻早忘了爭執(zhí)的理由,好似全然不將他放在眼里,如何叫人不氣?他這里提著一顆心總防著蕭疏離再說些什么,奈何蕭疏離一顆心卻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只自顧自斟酒飲著。眼見著日頭愈加偏了去,阿九正耐不住性子準(zhǔn)備開口,一旁顏奇忙在桌下拍了拍他。阿九別過眼去看,原來是簾外來了個人。那人沖著蕭疏離施了一禮,得了允后起身道:"總管,給魏主事的禮物都備好了。總管可要過目?"阿九呆愣住,瞧著蕭疏離疲憊著搖搖頭,輕聲道:"等這宴罷了叫人將禮單送到我那里。魏家家業(yè)頗豐,魏主事又擔(dān)著金銀樓的重?fù)?dān),這禮不好薄了,你著眾人再核對一遍罷。"那人得令去了。阿九只覺得一顆心懸到了嗓子眼,堵的他呼吸不得。顏奇瞧了他一眼,轉(zhuǎn)過臉去問蕭疏離,"不知這禮是什么禮?勞得十四樓里這么慎重。"蕭疏離倦倦答道:"晉城魏家的婚事,哪里能不謹(jǐn)慎些?況且事關(guān)我金銀樓主事,十四樓于此上更是不能馬虎。"阿九原本憋著的一口氣瞬間蕩到了谷底,似乎連整個人都被掏空了,愣在原地一動不動。"他為著你棄魏家家業(yè)進了十四樓,如今自然是要給魏家一個交代。"蕭疏離此話剛落,阿九便如被附身一般直起身子便往外走。顏奇忙起身跟在他身后。蕭疏離也不攔,起身靠到那欄桿之上,瞧著阿九在長樂樓里打轉(zhuǎn),復(fù)被顏奇追上牽著手一路往樓外走去。眼里方泛起一絲暖意,舉杯要飲那酒,卻不慎瞧見衣角內(nèi)肌膚上那一抹淡紅的印記,蕭疏離狠狠扯緊衣裳,閉目將杯中酒盡,再冷眼往那樓下瞧時,顏奇與阿九兩人早不見了蹤影。等回了金銀樓,阿九仍是魂不附體,顏奇領(lǐng)著他一路進了魏三房間,關(guān)上門后反手便是一耳光!阿九這才稍回了回魂,顏奇盯著他瞧了半晌,突然湊近了輕輕吻他。阿九睜著眼承了他這莫名其妙的一吻,等顏奇松開他時方輕聲道:"阿七,我不是柳蘇。""我知道。"顏奇卻點點頭,平靜道:"魏三要娶妻。這不過是遲早的事,他說會護你一生周全。"阿九點點頭。頓了半晌又搖搖頭,"我不愿意的。"顏奇不大明白他是不愿意魏三娶妻,還是不愿意就那么被他護著一生。阿九心里空蕩蕩的,說話卻反而坦白了些,瞧著顏奇道:"我不愿意這么著跟在他身邊一輩子。阿七,我不愿意。我就想跟一個人過一輩子。"顏奇瞧他眼里灰蒙蒙的一片,沒有半分生機。他等在阿九身邊這么久,終于尋了這么個機會,卻忍不住心跳,半跪在地上握著阿九手道:"我陪著你。我們離開魏三,離開十四樓,找一個地方,我陪著你一輩子。"說罷又將阿九的手握緊些,重復(fù)道:"一輩子只陪著你。"阿九垂眼瞧他,顏奇眼底里竟是希冀,滿是積攢多時的夢想。屬于柳蘇的夢想現(xiàn)今要拿在他身上實現(xiàn)。顏奇要一個替代品,而他,竟也想透過顏奇實現(xiàn)藏在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