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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只愿君心似我心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

分卷閱讀2

    抖個不停。

季永延瞧著他手足無措的模樣心里已笑得絕倒,臉上卻作出一副風(fēng)流自喜神情笑得促狹:“干什么不看著我?怕我么?”說著手已攀上煦云清瘦的手腕。

江煦云一驚,慌忙將手抽回,卻忘了手中還攥著酒杯,一杯酒全潑在地上,在燈下泛著旖旎的光澤。半晌才訕訕道:“煦云不敢……王爺請自重?!闭f到后來已是聲細(xì)弱幾不可聞。

“自重?”季永延怔了半天,忽然俯在桌上笑得抖個不停。他行七今上行三,先皇卻不是只有他們兩子。自他十三歲那年起便知道什么皇子親王冠冕堂皇不過是金絲編就的絞索,想無風(fēng)無浪就只能自甘墮落,于是隨極疼愛他的十五皇叔入了煙花之地——這些許年,還是第一次聽見有人當(dāng)面說出自重二字。

肆意笑過一回心里痛快許多,卻正好瞥到江煦云臉上的一抹紅暈艷如雪地中幽幽篝火,才意識到自己有些太過荒唐,于是漸漸地收斂??珊髞碇灰幌肫?,還是會忍不住偷笑。再說江煦云剛聽了鴇兒叫王爺時,雖勉強(qiáng)行了禮,心里卻還沒回過勁來,一直等到鴇兒囑咐他“好生伺候著”才有了點陌生的實在感覺。勸酒時不住發(fā)抖確實是在怕,既怕對方身份顯赫開罪不得,也怕……他自入臨風(fēng)樓以來的第一次真正的接客。會發(fā)生什么他不是不知道,樓子里的人不管好意歹意沒少給他描述,幾次嚇得他白了臉不敢聽下去,可真輪到自己頭上時,心里反而亂得連怕也忘記了。

季永延自斟自飲,酒是好酒,細(xì)品著卻也沒忘了用眼角余光打量邊上坐立不安的江煦云。想這小小人兒年紀(jì)雖小,可也有十三四歲了,既然身在臨風(fēng)樓,便已是該梳攏的年歲,可為何對接客如此生疏羞澀?且鴇兒看他的神情并不如何兇狠,反而有幾分難得的憐惜之意……莫非,這江煦云已被朝中權(quán)臣或是巨商富賈包了去并未真正墮入風(fēng)塵,所以才如此樸拙無華?

尋思至此,季永延不由得想起方才那個拂袖而去的男子,雖然粗布衣衫卻掩不住一身官宦貴氣,那雙眼更是冷洌如冰,直看得人心底透寒,只是又有些說不上來的不對勁……如果是官,為何自己素未謀面?眼前沉魚落雁的人兒莫非當(dāng)真是他禁臠?瞧剛才煦云梨花帶雨的模樣看來倒也說得過去??煽茨侨松駪B(tài)落拓,哪里像有錢日日混跡青樓的?或者……他是煦云的情人?那倒是沒甚可奇怪的,兩人站在一起也算班配,只是心里不知怎地就有些不是滋味。

走了一回神再抬頭時,煦云已乖巧地捧壺侍立在一旁??粗蓱z的樣子,季永延心中一動,忙拉住他的手將他按在自己身邊。

“王爺,我不會喝酒。”江煦云還當(dāng)是季永延要如其他尋歡客一樣灌自己酒,慌得手腳不知往哪放。季永延卻笑得溫存:“還是怕我不是?只不過想跟你聊聊天罷了?!?/br>
見他實在緊張得掌心出汗,季永延于是微咳一聲收斂起風(fēng)流王爺形色,一臉溫和無害的笑容著實讓煦云放寬了心,顫著聲好歹也算聊了起來。他原來就沒見過多少世面,又少與人攀談,自然比不得樓子里其他人的千靈百巧玲瓏剔透,幾句玩笑下來已忘了季永延的王爺身份也忘了戒備,把自小到大的事竹筒倒豆般和盤托出巨細(xì)無遺,直講到夜半三更人聲寂靜。

兩人自然都沒注意到快意閣窗前高卷的精巧竹簾已下,掩住滿室幽怨。

季永延也不曾想到這看來羞澀的小小人兒竟如此絮絮不休,其實講來講去也沒什么特別事體,無非是家徒四壁只好將他賣到臨風(fēng)樓換點活命錢,有什么親人也都記不大清了。鴇兒見他容顏不俗天生美人坯子很是下了番苦工欲教他成潘衛(wèi)之流色藝雙絕,可惜他空長了張清靈臉龐卻天資平平,雖然也溫順用心,只可惜學(xué)什么都是扶不起的阿斗,過陣子大家也都沒了耐性。好在他越大模樣越討煞人喜歡,又是生來柔弱,也無人為難他,頂多讓他做些端茶倒水的簡單活計。他雖有些委屈卻也不敢抱怨。一來二去樓子里的人大多忘了他的生澀笨拙,只覺得他惹人憐愛,便盡量護(hù)著他,但既然身在臨風(fēng)樓,終究有破身的一日。十二歲時有位客人看中他欲以百金買他初夜,那位客人在臨風(fēng)樓的相好知道了又嫉又恨,便慫恿他出逃,誰曉得剛逃過幾條街就被搜查逃犯的巡捕撞個正著。



“——那夜領(lǐng)人搜查的便是寧哥?!苯阍谱哉f自話,不由得口角帶笑眼中含情,季永延瞧著他一副癡情神色又好氣又好笑,“本來我瞧見他冷冰冰的模樣便嚇?biāo)懒?,心想這次完了。誰知他對我好得緊,問清楚我是逃出來的二話沒說就帶我回臨風(fēng)樓贖了身,還千方百計找到我家想送我回去,可惜爹娘都不在了只剩哥嫂,仍是窮得揭不開鍋,便是回去了仍只是被賣掉的命……”

季永延有些意外,那個眼神冰冷寡情的男子竟有如此好心么?真真是想不到的事。

“我本想去他家來著……”煦云說到此處不禁飛紅了臉低下頭去,“既然寧哥為我贖了身,我便是……不過他還有兩位兄弟一位嫂子,房子也不寬敞,實在騰不出地方,因此讓我仍在樓里住著,只讓mama莫難為我,他也不時來看我過得可好。若是我喜歡上什么人,也隨我選……”煦云的臉已紅成櫻桃也似,聲音也越發(fā)細(xì)弱,“其實寧哥不曉得,既有了他,我哪會再喜歡上什么人呢……”

“這么說來,我倒是無立錐之地了呢……”季永延喃喃道。江煦云并沒聽清,用一雙波光漣滟的大眼好奇地望向他。

“那么剛才又是怎么回事,好好地怎會吵至如此不可收拾地步?”季永延低聲問道,聲音溫柔深沉,直能引得人如癡如醉。

“吵?”江煦云瞪大一雙黑白分明的眼連連搖頭,“我與寧哥好端端的又怎會吵架呢?他只是……因為……因為我……”說到這里,煦云面露遲疑之色,把后半句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因為什么?”季永延看著他又要滿臉飛紅的神情,心下料想少不得是些羞煞人的事體,忍不住偏要直勾勾地瞧著他笑得促狹,說起話來卻酸得嗆死人:“算了……不說也罷。你們鴛鴦比翼的,跟我有什么相干。”

“王爺怎么這么說……什么鴛鴦的……”煦云臉上直發(fā)燒,埋下頭喃喃說著,倒不曾想到王爺也能如此談笑風(fēng)生百無禁忌,瞥了一眼季永延溫良恭謙讓的笑容輪廓分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