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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活著,即使不舒服,甚至痛著,但總算是可以活下去,就這么活著了。”曾杰捂著臉,被沈冰說得牙痛起來。沈說道:“你不用擔心,首先,你說的如果不存在,其次,即使你說的如果真的實現,我認為你也不會干出什么事來,因為如果這個世界真的只剩下你與凌晨,你可能需要愛與被愛?!?/br>曾杰愣了一會兒:“也許,是的?!?/br>沈冰道:“你不會虐待一個你不愛與不愛你的人,是不是?”曾杰點頭:“是的?!?/br>沈冰再笑:“你很容易會愛上那個被你虐待的人,如果他不給你回應,你就加倍虐待他,然后內疚,加倍愛他做補償?”曾杰覺得好冷:“那,正是我所怕的?!?/br>沈冰盯著他眼睛:“不,我認為你不會那樣做。”十七曾杰去看望張子期,張子期一聽曾杰進門,立刻嚷:“快,快把暖水瓶收起來!”曾杰難堪地站在當地,哭笑不得。柏林微笑:“進來吧?!?/br>又問:“小凌晨呢?”曾杰笑:“在家,他不喜歡見變態(tài)的家伙呢。”張子期手指指到曾杰鼻子上:“你別欺人太甚!”曾杰承認錯誤:“好了,子期,我沒對凌晨怎么樣,你要是不放心,就讓他到你這兒來,我愿意放手。燙傷你,是我不對,咱們也多年的交情了,你想想,除了我們彼此,還能信誰?就算有什么讓你看不慣的,你有話直說,可應該找人來嚇我?”張子期不語,半晌冷笑一聲:“聽你的意思,你是問罪來了?”柏林輕聲責備:“子期!”曾杰誠懇地:“對不起,子期?!?/br>張子期道:“你的對不起說得也容易?!?/br>曾杰微笑:“哪象子期你,金口玉牙,死不認錯?!?/br>柏林揉揉張子期的頭發(fā):“子期,別象個孩子?!?/br>張子期揚眉:“呵,我象個孩子?你不是說要把曾杰放到鍋里煮?”曾杰笑道:“柏林,對不起?!?/br>柏林笑:“曾杰說得是,咱們是老朋友了。”張子期笑兩聲:“這會,你幫他了。”曾杰可以想象,柏林見子期受傷,還不心痛得想把他煮來吃,可是柏林不會當面給人難堪。張子期斜睨柏林一眼:“就這么原諒他?”柏林微笑:“你們是打不散的好兄弟?!?/br>張子期哼一聲。曾杰厚著臉皮陪笑。柏林笑道:“人家都登門陪罪來了,你還想怎么樣?”張子期終于微笑:“下不為例??!”柏林推他:“你還想有下次!”張子期問曾杰:“你想把凌晨怎么樣?”曾杰道:“不論我想怎么樣,都需凌晨同意,是不是?我很自愛,可能損害到我自己的事,我不會做?!?/br>張子期沉默一會兒:“凌晨同意嗎?”曾杰苦笑:“他總會同意點什么的,今天一點明天一點,只看他的底限在哪里,看他會停在什么地方,至于我,我的要求是無止境的。”張子期道:“我知道,你最終的目地是要一個奴隸!”曾杰沉默一會兒:“不對,是要一個愛人,如果只是要一個奴隸,我現在就可以得到,我可以用鞭子馴服那孩子,你覺得不是嗎?我可以,因為現實生活比鞭打更難捱,他會忍受的,然后為了躲避痛苦,他會馴服,是不是?可我要的不是奴隸,即使是,也是愛的奴隸,象你的柏林?!?/br>張子期最終只嘆息一聲:“曾杰,老朋友,請你小心從事,哪怕只是為了你自己?!?/br>曾杰回答:“我潔自好到現在,我太自愛了。”張子期微笑:“是啊,你不肯隨便,你是情圣,不過出事的都是情圣,逢場作戲,出事的反而少?!?/br>曾杰與張子期握手言歡,曾杰回家。他們這樣打了和和了打不止一次了,即使同為圈里人,有時也需要朋友關系,同為一個圈子的人使他們之間的關系更為牢固,而柏林也并不嫉妒這種關系,因為他早知道曾杰與張子期是男人與男人間的關系,張子期是少見的,只肯扮演男性角色的人,而曾杰雖然是個雙性戀,卻有著超強的控制欲,即使他肯在別人身子底下躺著,他仍會控制兩人的rou體與情感,張子期與曾杰彼此理解,但是不能彼此接受對方,連柏林都不能接受曾杰的控制欲。曾杰回到家門口時,看到一個女人正在踢門:“開門!曾杰,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再不給我開門,我就要你好看!”曾杰在她身后:“是嗎,你知道我在里面?你想給我什么好看?”那女子轉過身來,身為年近四十的女人,申啟芳要算好看的了,身材雖走樣卻依舊苗條,一張臉搽得紅紅白白,頭發(fā)衣飾非常整齊。她見了曾杰,吃了一驚:“你不在里面?那里面是誰?”曾杰笑了:“你猜呢?”申啟芳回身再踢門一腳:“凌晨,你小子瘋了!快給mama開門!”凌晨在里面冷笑:“你是誰?我mama早跟人私奔了,她不認得我,我也不認得她?!?/br>申啟芳愣了一下,怒道:“你他媽放屁,我把你養(yǎng)到這么大,你敢這么跟我說話!”門呼地打開,凌晨站在門口,冷冷地問:“你來這兒,要干什么?”申啟芳道:“當然是要回我的東西!”一記耳光扇在她臉上:“這兒有什么是你的!”門再次摔在申啟芳臉上。申啟芳捂著自己的臉,呆了,半晌才尖叫:“曾杰!你對我兒子做了什么!”曾杰心平氣和地:“我不知道,你呢?你對你兒子做了什么?”申啟芳捂著臉,惡狠狠地:“曾杰,我不會放過你,我們法院見!”曾杰攤攤手。申啟芳冷笑:“在法院我的離婚理由是你性無能與同性戀傾向!”曾杰的表情微微有點變了:“你想要什么?”申啟芳笑:“你怕了嗎?”曾杰問:“你不在乎自己的名譽嗎?”申啟芳笑:“我又沒有生意在這里,我告完你抬屁股走人,我怕什么?”曾杰再次問:“你要什么!”申啟芳微笑:“首先,請我進去,給我一杯咖啡,然后,我們再敘敘舊!”十八,對決曾杰微笑:“請進,申女士?!?/br>申啟芳坐下:“沒有茶水嗎?這可不是待客之道?!?/br>曾杰道:“你還是我妻子,你去準備茶水給我吧?!?/br>申啟芳笑瞇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