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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撫。 周浦深終于放開她的唇,抬手掀開厚重的方巾。 就著力道,迫使她仰著頭,視線對上他的眼睛。 他說:“我以為是巧合,原來不是?!?/br> 蘇葉睜開眼的時候,看到他輕啟的唇,帶著殷紅的血色,說著難以捉摸的話。 作者有話要說: 特別說明:此棋局為昭和棋圣吳清源老先生和木谷實下的模仿棋,是圍棋史上的名局,當(dāng)時的吳清源剛剛二十,職業(yè)五段,對上六段的木谷實,以弱勝強(qiáng)。我看棋譜時覺得實在精妙,感興趣的可以去搜索看看,剛看覺得有些無賴,實際上動靜間飽含圍棋精髓。我稍作變動用在這里,致敬吳老~ 但畢竟是,大家不要對號入座哈~ 每次寫到圍棋都忐忑,唯恐有小伙伴棄文,所以盡量寫得易懂,希望大家繼續(xù)愛我啵啵噠。 最后:我周真是太------(我想不到啥詞形容了,歡迎大家填空) 這——蓋.......頭 ......殺...... 我周是凡人么?!撩妹技能,打幾分?? Chapter 10 蘇葉落荒而逃,而且逃的夠遠(yuǎn)。 北京時間9月30日凌晨五點,輾轉(zhuǎn)21小時后,蘇葉終于站在了華夏大地上。馬多多開著她新購的座駕小mini來接機(jī),一看見蘇葉便給了一錘子,“你丫這個點到,不折騰我你不高興是吧,你不知道我熬夜準(zhǔn)備開庭呢嗎?” 蘇葉笑,“那豈不正好,請你吃早餐?!?/br> “還有那么一丁點兒良心。” 兩人驅(qū)車去了三里屯太古里,吃桃園眷村的早餐,蘇葉最是喜歡這家的油條和特色咸豆?jié){,哪里都比不上。 馬多多問:“怎么樣啊,非洲有好吃的不?” “大概我是中國胃,沒有發(fā)現(xiàn)比火鍋更好吃的東西?!碧K葉舀了一口豆?jié){,香醇可口。 馬多多眉眼一挑,京片子亂飛,“那是!你改明兒你還是回來混吧,這皇墻根兒還有小爺我罩著你,非得跑內(nèi)窮鄉(xiāng)僻壤的地兒整個什么玩意兒。” “撩漢子去。”蘇葉說罷自己都笑了。馬多多睨她一眼,“嗨~就你,你要是會撩漢子恐怕后宮得從西直門排到五道口!至于現(xiàn)在還單身?” 蘇葉故意笑得狡黠,“這可說不定?!?/br> “就吹吧,我得走了你趕緊的,吃!可不能讓當(dāng)事人等我?!?/br> 蘇葉無辜,“……從坐下到現(xiàn)在,才十分零四十秒。” “知道你會數(shù),快點!” 馬多多性格大大咧咧,卻是個作風(fēng)嚴(yán)謹(jǐn)?shù)穆蓭煟瑑扇诵愿皴漠?,因為圍棋成了至交好友,朋友貴精,蘇葉大學(xué)四年只那么一個好友,便夠了。 飯后馬多多把蘇葉送回家,一年前蘇葉在西直門附近買了套兩居室,當(dāng)時她人在香港讀研,裝修的事都是馬多多一手cao辦的,馬多多不止一次炫耀自己的勞動成果,這下子一進(jìn)屋,“誒呀我得看一眼我的品味,看看這手筆,美不勝收美不勝收。好了,我沒空跟你墨跡了,昨兒個鐘點工打掃過了,自個兒呆著享受吧,我走了?!?/br> “下了庭過來吃午飯!” “好嘞!”聲音消失在電梯口。 第二天一大早,蘇葉便開著用一頓飯換來的小mini去了墓園。 這一天才是蘇葉假期的第一天,尼日利亞獨立日,10月1日,與中國國慶日同一天,晚七個小時罷了。 國慶節(jié)的街道邊上,綠化帶里百花齊放,好不喜慶,如果車流沒那么堵的話,蘇葉或許會覺得輕松一些。馬多多把車借給她的時候就一臉視死如歸,像是要了她的命。 因為蘇葉的車技,完全配不上她的智商,如果說蘇葉相較常人而言,智商高出了50個點,那么她的車技,就是負(fù)50個點。 也不知是挨了多少老司機(jī)開窗吐槽,蘇葉總算是安全抵達(dá)墓園。 母親的墓碑前,果然如往年一樣,擺放著一束花,不用看,蘇葉已經(jīng)知道,署名周憲。每年無論蘇葉來得多早,最早的時候七點便到了,周憲永遠(yuǎn)比她快。 新聞上說,周憲和他夫人在印度洋某小島上修養(yǎng),是周浦深購置的私人島嶼,有軍士把守,常人無法進(jìn)入。 既然如此,這樣流于形式的探望,又有什么必要?蘇葉用自己的花束蓋住了那束花,凝視墓碑上永遠(yuǎn)年輕美貌的容顏。 蘇葉的母親戴莉,是個真正的美人胚子,傳聞她上大學(xué)的時候便有星探追著跑,但心高氣傲的戴莉冷漠地拒絕,“我是要當(dāng)外交官的人。” 戴莉事業(yè)心很強(qiáng),在蘇葉的印象里,她從未關(guān)心過她的成長和學(xué)習(xí),對于家庭一貫?zāi)暎暮蟀肷?,都圍繞一個家庭轉(zhuǎn),但,是周家,不是鐘家。 父親鐘路鳴總是告訴她,mama是愛她的,mama想要讓晚晚有更好的未來。 然而現(xiàn)在,是這個冷漠的女人,所想的更好的未來嗎?她背負(fù)所有,摘去鐘家之姓,蹉跎一生的未來。 蘇葉沒多停留,便走到戴莉邊上的墓碑前,長久地跪地不起。 這是鐘路鳴的墓碑,但墓碑下并沒有鐘路鳴的骨灰,他的骨灰,灑在了伊拉克的戰(zhàn)場上,述說戰(zhàn)地記者的悲涼。 “晚晚,又考了第一呀,爸爸真是開心,走,吃好吃的去!” “晚晚,起床啦,該去棋院了。” “晚晚,家長會還是爸爸去你煩不煩啊?” “晚晚,你mama在加拿大趕不回來,今天你生日爸爸帶你去游樂園好不好?” 還有那一句,從戰(zhàn)火紛飛的伊拉克傳來的告別——“晚晚,爸爸一生最驕傲的事情,就是有你……” 槍炮聲中,告別的話已幾不可聞。 蘇葉撫摸著照片中英俊的臉,再也沒有小時候溫?zé)岬母杏X。她終于克制不住,在空寂的墓園,眼淚熔斷虛偽的面具,釋放沉積已久的壓力和委屈。 蘇葉沒有深陷悲慟的資本,哭完了,站起來又是那個無欲無求,淡然清冷的蘇葉。 下山的時候接到馬多多的電話,她總是把時間掐得很準(zhǔn),“你還成嗎,要小爺去接你不?” 蘇葉說:“保證讓你的小mini安全回家!” “知道就好,我可不是擔(dān)心你,那就老地方,過來吧!” 蘇葉到五道口的時候,已經(jīng)下午三點。 “我的姑奶奶啊,這會兒又不堵,金牛山到這一個半小時頂頭了,你開了三個多小時?。 瘪R多多一見蘇葉便調(diào)侃。 “放心吧,給你加滿油了。” “去你丫的小沒良心!” THE STEP 是五道口一帶頗紅火的酒吧,在整個京城都算出名,晚上八點以后便人滿為患,舞池更是腳都踏不進(jìn)去。白天不對外營業(yè),少有人知道,這間酒吧是一只搖滾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