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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的supporter?!睖喩砩舷乱簿椭挥蓄^發(fā)是好的,越辰心想,十指插入墨黑的短發(fā),他俯下頭,蹭了蹭他的鼻尖,感受到眼睫處突然一下的跳動,然后改成親吻。我會永遠支持你,無論何時,無論何地。“啊~五環(huán),你比四環(huán)多一環(huán)~~~~”手機響了,氣氛破壞殆盡,越辰扶額,第一次覺得當初不該縱容顧以萌給自己換成這種異??簥^有助脫困的起床鈴聲。“下午我要去趟學校,芷若meimei好像有點事。廚房里有粥,被我煮糊了,將就著喝點?!?/br>顧澤言裝沒聽見,從背后抱住正下床的他。生病的人果然得哄,越辰好言好語道:“好了,振作點,一大堆破事等著呢,你手機已經(jīng)振得沒電關(guān)機了?!?/br>“就抱一分鐘?!?/br>越辰只當他故意拖延,想扒拉開他纏人的手。“就一分鐘,我就可以滿血復活?!?/br>越辰的手一頓,暗罵了句自己不爭氣,然后還真開始數(shù)1234。數(shù)到60,顧澤言果然放開了他。五分鐘后,系花匆匆忙忙地出了門,臨走還不忘把窗簾拉開,下午的陽光大刺刺地照射進來,顧澤言折騰了一晚,身體多少有些虛,他有些不適應地瞇了瞇眼,充電,開機——上百個電話,上百條短信。三星剛開機就差點卡死,未讀短信還沒劃到頭,電話又響了。是茹思明。那頭大概撥號已經(jīng)撥到了麻木的地步,聽到聲音愣了三秒才反應過來:“你現(xiàn)在在哪里?”“在家?!?/br>“看到新聞了么?”“什么?”“星空六臺,現(xiàn)在?!?/br>“其實拍戲有舞美化妝剪輯,觀眾最多只能看到演員部分真正狀態(tài)。換句話說,如果你的水平剛好及格,強大的后期可以把你包裝成80分?!彪娨暲?,向嘉明正接受記者的采訪,年輕人正嚴肅慎重地整理著措辭:“所以網(wǎng)上關(guān)于他所謂的演技和實力,我個人認為有點過頭了,不過可能風頌對他的定位包裝就是這樣吧?!?/br>“作為和兩位都合作過的演員,對網(wǎng)上流傳的那張照片,你是怎么看的呢?”“他們的關(guān)系……”向嘉明遲疑了,面露難色,“我不便透露?!?/br>“我以前低估他了,他演戲天分其實挺高的?!鳖櫇裳詰械迷倏聪蚣蚊髂歉毙市首鲬B(tài)樣,直接關(guān)了電視。“酒醒了沒?”茹思明很是頭疼他的無所謂?!皫讉€月后就是金萊獎頒獎典禮,誰都盯著最佳男主角的位置,你現(xiàn)在和何卓郁同一個劇組,偏偏這時候他受重傷,出事后網(wǎng)上馬上曝出你攥他衣領疑似打架的照片,今天向嘉明又有意無意向媒體透露你和何卓郁的確不合,還說你實力平平。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有人策劃這一切,一步步按他的計劃走,弄死何卓郁,順便栽贓我?!?/br>“你倒是看得清楚,現(xiàn)在輿論除了你的腦殘粉,誰都不信何卓郁受傷不是你干的。”“清者自清,和我沒關(guān)系。”顧澤言走進廚房,打算喝粥。“可你昨天還去夜店喝酒!還他媽和混混打架!視頻都火遍網(wǎng)絡了!”茹思明是真的生氣了:“阿言,我一直覺得你比同齡人穩(wěn)重很多,但你昨天真的很讓我失望。如果只是何卓郁的事,等風頭過去了一切還好說,可你這當頭給我鬧出混夜店打架的丑聞,這影響的是你未來前途和形象你知不知道!而這兩個新聞加起來的負面影響你知不知道有多少?!”“公司要打算怎么處理我呢?”茹思明正咆哮著語氣一頓:“……暫停一切拍攝和通告,好好放個長假吧,避避風頭?!?/br>“顧澤言面色平靜地嘗了一口粥,果然有點糊了。“好?!?/br>越辰趕到學校,時間比約定的晚了三分鐘,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推開辦公室的門。羅雨果然已經(jīng)在等他了。“這兩天是UniStuttgart和系里一年一度的學術(shù)交流日,你知道UniStuttgart和L大合作,建筑系每年都有兩個名額做交換生吧?”交換生的成績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當年齊翎就是系里第一作為交換生去UniStuttgart留學,后來碩士又申請到了包豪斯的建筑設計,越辰點點頭。“今年名額有三個,之前專業(yè)第一第二的蘭敏和葉秋濤已經(jīng)基本確定了,所以系里決定第三到第五的學生競爭這個名額。一班的陸老師很積極,事先得知了消息,和ProfessorLambert交流的時候就把他得意學生陳鑫推薦了出去。先入為主有時候是挺重要的,我記得你以前說過有留學的想法,所以也跟他說了你,把你的初步簡歷和作品先交上去了?!?/br>羅雨微笑道:“怎么樣,要不要抓住這個機會,出國讀書?”作者有話要說:你們覺得,小系花會答應么?沉思……第96章第九十六章“能說說何卓郁現(xiàn)在情況怎么樣嗎?”“昨天有知情人士透露病情還是不太樂觀,這是真的嗎?”“對顧澤言故意陷害何卓郁導致他受傷的說法,華世到底是怎么看的?”Fiona剛下保姆車,就遭到了記者們的擁堵。“抱歉,讓一下?!比A世女經(jīng)紀人依舊對所有問題避而不談,在保安維警戒下神情嚴肅地匆匆走進了醫(yī)院。附近的一家咖啡店里,安格非坐在靠窗的位置,正托著腮無聊地攪著奶茶,這個方位看過去,醫(yī)院門口的混亂情況盡收眼底。對這次意外,華世消息封鎖得極嚴,有資格進出醫(yī)院探望的只有經(jīng)紀人和極少數(shù)相關(guān)人員,目前能確定當事人還在ICU病房之外,其他一無所知。他自然也是沒資格進去看望一下的,只能通過日夜蹲守在市醫(yī)院門口的記者們的反應,來猜測何卓郁的情況。不過沒有消息,也算是好消息吧。戴著帽子的青年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拉開椅子,一聲不響地坐到了他對面。經(jīng)歷過那天的攤牌,兩人之間的氣氛十多年來第一次顯得有些凝重。“要不要我找人帶你進去看看?”顧澤言率先說道。“算了,被拍到就不好了?!卑哺穹敲嗣亲?,掩飾若有似乎的尷尬:“阿言,對不起。”“我們之間不用說對不起?!?/br>顧澤言的神情很坦然,瞧不出絲毫芥蒂,安格非有些錯愕地看著他。顧澤言笑了,“還記得你第一次教我學吉他時候說的話嗎?你說你并不喜歡這個世界,只有舞臺讓你感覺不到害怕,燈光,音響,觀眾的尖叫,這是讓你熱愛生活的唯一原因?!?/br>安格非露出自嘲的神情:“那時候有點中二,挺好笑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