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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看明白亂成一團的心里到底寫了什么,這么若隱若現(xiàn),連他這個當事人自己都被弄胡涂了指尖隔著衣服壓在胸前的感覺,卻忽然喚起別的回憶。詠棋猝不及防地想起了詠善指尖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滋味,不容反抗,高高在上地宣布所有權(quán),令人心驚膽顫的yin靡,卻又很熱很熱。這種念頭竟然會在獨自一人的時候冒出來,實在是下流的罪過!詠棋滿臉都紅透了。耳邊傳來房門被推開的聲音,他像見不得人的心事被人窺知了一樣,猛地從床上坐起身,警惕地看著房門。“詠臨?”詠棋看清楚不速之客的臉,才放松了一點,“你怎么來了?”詠臨關(guān)了門,轉(zhuǎn)過身面對著他,出奇的沉默。比墨還黑的眼眸極大的瞪著,帶著一種少見的嚴肅和狐疑,盯得詠棋渾身不自六口。詠棋在被窩里,只穿了單衣,他挪動一下身子,把滑下去的被子拉到肩上,低頭去找自己脫下的外套,搭訕著道:“你找詠善嗎?他去體仁宮了,向父皇請安。我本來也要去的,但因為正被責令反省己過,不得擅出,只好請詠善代我向父皇請安,希望他老人家身體早點安康……”“哥哥的傷好了沒有?”詠臨忽然粗聲粗氣截斷他的話。詠棋奇怪的抬頭,“什么傷?哦,你是說脖子上的傷嗎?全好了,幸虧治得及時,藥又都是宮里最好的?!?/br>詠臨走過來,一只膝蓋壓到床上,朝詠棋靠過來,“我看看?!?/br>“有什么好看的?”“我就要看!”他一擺出執(zhí)拗的牛脾氣,詠棋就拿這個最心愛的弟弟沒辦法了,只好把頭仰了仰,讓他看看脖子上愈合的傷疤,“看見了吧?就只剩一點小印子。”“這是什么?”詠臨忽然用指頭在他肩窩處一按,變了聲調(diào),“誰弄的?”詠棋大驚。趕緊低頭,卻因為視線阻礙,看不見詠臨指的是什么東西。不過聽詠臨的聲音,猜也猜到他看見了什么。這些痕跡渾身都是,本來不會被人看見,偏偏躺在床上外衣都脫了,詠善臨去前,為了讓他睡舒服點,還把白色褻衣的領(lǐng)口拉松了點,說是不拘束,血行得旺,人會更暖和。害得肩膀半露,居然惹起了詠臨的疑心。“沒什么,大概是不知什么時候贈了一下?!?/br>詠棋慌慌張張,要把衣領(lǐng)攏起來。“贈的?我不信!”詠臨臉色早就變了,看見詠棋要攏衣,更深信不疑自己看到的痕跡確實如自己想的那樣,抓住詠棋的手腕,一手就去扯詠棋身上的衣服。“詠臨,你干什么?放手!”“我不放!我要看明白!”嗤!白色綢衣幾乎被詠臨從中間拉開個口子。布料從肩膀到大半胸膛中分開來,暴露出肌膚上處處紅點咬痕吻痕。詠臨像給人抽了一個耳光似的,驟然僵硬片刻,又猛地握住了正往床角退的詠棋的肩膀,拼命搖晃著喝問:“這是誰干的?是不是詠善哥哥干的?是不是?”“詠臨,你放手,你別問……”“我偏問!偏要問!”詠臨對著詠棋大吼,“你身子這些印子都是詠善哥哥弄的,是不是真的?你說話啊!哥哥,你快點說啊!你快說!”他吼得屋頂都簌簌發(fā)抖了。常得富早就察覺不對勁,守在門外不敢離開,聽見里面吵起來,急得團團轉(zhuǎn)。詠臨是詠善的孿生弟弟,雖然調(diào)皮搗蛋,常常挨罵,卻是淑妃和詠善一力保護的小雛鷹,向來縱容寵溺的。詠臨進門前,可是惡狠狠的警告過不許入內(nèi)。得罪了詠臨,不但等于得罪淑妃,多半也讓詠善不高興,他常得富以后就不用混飯吃了。但詠臨現(xiàn)在吼的那個詠棋,同樣也是詠善的命根。常得富聽見詠臨在里面咆哮,說的話還和皇子們極禁忌的事有關(guān),自己摻和進去,簡直就是飛蛾撲火。但是不摻和,詠棋有一點損傷,自己也要完蛋大吉。偏偏詠善又出去了。常得富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想來想去,還是一咬牙推門進去,拉著詠臨的手道:“殿下,您有話慢慢說,都是兄弟。”手上不敢用力,一邊勸,一邊眼睛不經(jīng)意就掃到了詠棋被扯開衣服的上身,斑斑點點情色痕跡,罪證似的明顯。糟了!不該看的居然都看見了!常得富趕緊移開視線,看著腳尖,還要拉著詠臨,“都是兄弟,萬事好商量,殿下,您別驚著詠棋殿下,他的病才好些,太子殿下說了……”“滾開!去你的假惺惺貓哭耗子!”詠臨力氣大,何況怒火正旺,一甩手就把常得富揮到了房門邊上,“別以為我是傻子!你是太子殿總管,這事少不了有你一份!我詠棋哥哥雖然被廢了,怎么說也是皇子,你們就敢奉承著新太子合伙糟蹋他?等著!內(nèi)懲院里出了什么事,我遲早全查出來,看我怎么收拾你們!”他本來還要趕過去踹常得富兩腳狠的,想起詠棋還在,沒再理會常得富,扭回頭,爬上床把縮到里面的詠棋粗魯?shù)刈チ顺鰜恚鼻械氐溃骸案绺缭饬诉@種事,為什么竟不和我哥哥也太錯疑了我。我和他雖然是孿生兄弟,也不會合著他來做這種沒人倫的事。要是哥哥早點和我說,也不至于這些日子都……”詠棋無地自容,羞愧得幾乎無法呼吸,一個勁躲著他。詠臨看見他那樣子,頓時懊悔,改口安慰道:“不干哥哥的事,是我不好,沒護好哥哥。我沒腦子!上次在內(nèi)懲院看見他拿烙鐵逼你,我就該起疑心,我是個混球!”一揚手,居然自己甩了自己一記清脆的耳光。“是我害哥哥這些日子吃苦的,我混帳,壓根不知道哥哥被糟蹋成這樣,身上盡是傷,還糊里胡涂和你們一塊喝酒……”“別……別說了!”“好,我不說.哥哥別怕,我這就帶哥哥走,到了母親那里,我天天看著哥哥,看誰敢碰哥哥一根頭發(fā)。”“我不去!你走開!”詠臨一愣,張口就問:“為什么不去?難道像他們說的,哥哥是看中他當了太子,自己投懷送抱的?”詠棋幾乎氣暈過去,嘶啞著嗓子問:“你……你說什么?”“是我不對,我說錯了?!痹伵R立即軟了,焦急地道:“我知道哥哥不是這樣的人,哥哥是被他修理怕了。我知道詠善哥哥,要什么定要弄到手的,他一定在內(nèi)懲院里折騰你了!哥哥快跟我走,你要還是害怕,最多我稟告了母親,讓母親來教訓他。不!我告訴父皇去!讓父皇給哥哥主持公道!他這么無恥,我也看不起他!哥哥,你跟我走!”“我哪也不去!”“不行,你一定要走!”詠棋拼命閃躲逃避,詠臨執(zhí)拗地要把詠棋從床上抓出來,又不敢把詠棋弄傷。兩兄弟鬧成一團,常得富又連滾帶爬地過來抱詠臨的腰,被詠臨踢了一腳重的,跌在地上幾乎背過氣去。外面的人都聽過詠臨的警告,聽見了動靜也不敢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