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5
要便是挑定你這營生,再依了你的營生去定顧客,根據(jù)顧客的能力定價才是正理,不可本末倒置?!边@席話倒將白鷺點(diǎn)醒了不少。 “老太太,經(jīng)您一提點(diǎn),我倒是徹底明了這鋪?zhàn)釉撊绾瘟侠砹?。?/br> “如此最好不過。這個便送你吧。你自己定價,對了再送你一樣小食的方子,你試著先將你的點(diǎn)心放放??纯促u這樣平民的吃食能不能有賺頭?!?/br> “老太太,白鷺真是無以為報(bào)。”白鷺聽了話,又跪下了。 “起來吧,一會兒回去先去廚房將這兩樣吃食學(xué)會了。還有,我這有間新盤下的旺角小鋪,鋪面不大,你用此處做這營生試試?!?/br> 聽聞賈母又許給自己一件鋪?zhàn)樱匦聛碜?,白鷺連連擺手,史菲兒嘆了口氣道:“這你就不懂了。你那鋪?zhàn)有揎椀奶^精致,一般百姓如何敢去。看見就覺得買不起何必進(jìn)去饞自己。這兩樣不過是普通吃食,就是靠個薄利多銷,自然小鋪面就更好了。你且不必太掛心,我手中鋪?zhàn)颖姸嚅e著也是閑著?!?/br> 白鷺又是一番謝恩,史菲兒道:“我可是等你給我?guī)Щ貋戆朔旨t利的。你且好好經(jīng)營著。最后再跟你說句最要緊的,你是去做掌柜的,不是做大廚雜役的,這方子我給你,你自去挑可信的人來。若是下次見你又清瘦了,干脆還是回我身邊來算了。” 這話白鷺聽著眼圈都紅了,知道賈母不喜人哭。強(qiáng)忍了淚,心里更添了幾分狠勁去。若是自己不將這鋪?zhàn)哟蚶砗茫菬o言見賈母了。而且賈母對自己可算是處處提攜,面面照顧,在府中自己算是賈母跟前紅人,就是出了府也要拿出自己實(shí)力才行。 這次不知這白鷺能不能悟出門道。自己交給她的在現(xiàn)世都是蠻好賣的吃食。更何況這其中還有別的賺錢的門道。自己之所以不點(diǎn)破,就是希望白鷺自己能了悟,否則日后也不能指望其幫自己賺大錢去。此番就當(dāng)是對其的考驗(yàn)吧,若是不行,那也說明自己在選人的問題上還是出了岔子。 過了幾日,天氣依舊熱得出奇,卻總不見下雨。如此熱下去,怕是不好。史菲兒心里暗想。 “老太太,您幫我選選,這幾幅字,那幅送與夫子最合適。我如今倒是挑花眼了?!辟Z赦興沖沖來尋賈母,身后的小廝捧著好幾幅卷軸,一頭的汗。 “好端端的,你買這些幅個字作甚?”史菲兒瞧賈赦樂顛顛讓人將字一幅幅打開問道:“莫不是發(fā)了橫財(cái)?” “還不是為了瑚兒那猴……”賈赦忙將后半句話吞了,上次自己在賈母處說賈瑚猴崽子,結(jié)果讓賈母一通搶白問其道:若是賈瑚是猴崽子,那他這做老子的是什么?他自己的太太又是什么?我這老太太該被叫做什么?就逞一時口快,不知如此確將自己一并也說進(jìn)去了。 “是為瑚兒準(zhǔn)備的拜師贄手禮。自然是不敢馬虎。也請老太太幫忙瞧瞧?!辟Z赦這次倒是恭敬。 作者有話要說: 也抽抽抽!寫好的小劇場沒發(fā)出去,丟了! 掀桌! 第八十八回 88 賈赦捧了一堆字拿去與賈母品鑒,說是要選出一副來當(dāng)做賈瑚拜師的贄手禮。史菲兒瞧著這些字幅幅都是出自名家手筆, 都有名人賞鑒款與題字, 心里倒是咂了下舌, 這賈赦和書中的畫風(fēng)越來越不像了,若是依了書中賈赦的性格, 這東西入了賈赦的口袋哪還能往外拿去? “我瞧著幅幅都是好的?!笔贩苾狐c(diǎn)點(diǎn)頭,“你給瑚兒選的是哪位名師,花這么大的手筆去?如今你像換了性子, 倒是越來越舍得了?!?/br> “老太太又拿我來逗趣了。我還不是為了給瑚哥求個好老師?!辟Z赦瞧著這幅字, 又看看那張畫, 依舊猶豫不決,“老太太, 您是見過世面的, 就隨意幫我挑一樣吧!” 史菲兒又瞧了瞧從中點(diǎn)了一幅出來:“若是在我看來衡山居士的這幅臨的赤壁賦就不錯?!笔贩苾禾舻倪@幅字是賈赦拿來的尺幅最小的一幅。史菲兒接著道:“衡山居士詩文書畫俱佳, 這幅字是其八十九歲高齡時寫下的, 雖若是說起字來,他的小楷更是絕佳, 可我看來這幅行書倒是更為寫意。這于人于字于品于性送于師者倒是上佳。” 賈赦聽了連連點(diǎn)頭道:“還是老太太有見識, 我本也看重這幅, 只是覺得尺幅略小, 故而才猶豫?!?/br> 史菲兒心里暗想, 此番還真是賈母有見識,也就是有了賈母的記憶,自己才知道這衡山居士是文徵明, 論起來這賈母也是個極有能力的,若其真是早早去了,說不定賈府還破敗的更快些。 “這字幫你選了,你且說說,給瑚兒請的是哪位老師?” 賈赦聽這話倒是嘆了口氣:“不瞞老太太,這事如今還是有些麻煩。老太太可記得彭濼?” “彭濼?那可是京都出了名的嚴(yán)師,也是你岳丈的高足。怎么你想讓瑚兒投其門下?”史菲兒問道。這彭濼自然知道的,只是這賈赦與彭濼可是有些過節(jié)的,怎么賈赦能低了頭去?這事怕是有些難辦。 “因是老岳丈極力推薦,還特意給彭濼去了信,約定的是下月初五讓我?guī)е鲀旱歉粩??!辟Z赦臉上訕訕,“一來這彭濼的確是嚴(yán)師享有盛名,二來也煩勞了老泰山一次,好歹要給其一個交代。”賈赦這話說得甚是勉強(qiáng)。 “我怎么聽你的意思,到不像是拜師,倒像是登門賠禮去了?!笔贩苾盒χ蛉ぁ?/br> “老太太,我怎么會知道能有今天??!而且那時我也不知他日后會拜老岳丈為師,我又不是故意搶了他挑的那塊硯臺??!笑他窮??!若知如此,我讓給他便是了!”賈赦拍了拍腦門。 “行了,你也不必懊悔,這事已過了多年。況且都說這彭濼心胸寬廣,想必不應(yīng)會與你計(jì)較。你且放寬寬心,畢竟瑚兒的前程要緊。你按日子去,將拜師禮備好了。至于這瑚兒與彭濼能不能有師徒緣分,還要看天定?!?/br> 賈赦嘆了口氣,這緣分估計(jì)難。若不是老岳山已經(jīng)去了信,自己打死也不會去這彭府。這么多年彭濼見自己從來就是一仰脖一扭臉一抬腳就過去,連個招呼都沒打過,讓其收賈瑚為徒,簡直就是異想天開么。唉誰讓自己當(dāng)時偏要搶人家硯臺還出言不遜呢,否則哪里來的這般麻煩。 “今年這天熱得太早?!笔贩苾呵浦Z赦腦門都快愁出汗來,笑著說道:“你且去洗洗吧。” “的確如此,今年這天也是奇怪,不光咱這如此。邸報(bào)上說這西北已旱了兩月,雨水少得可憐,怕是這收成要減了不少去?!辟Z赦應(yīng)道。 旱情?史菲兒聽著皺了皺眉頭。自己穿過來這三年倒都是風(fēng)調(diào)雨順的,未聽過有什么大災(zāi)。若是今年這樣,說不定會有旱災(zāi)。 “對了,你舅舅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