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航、吳朝南坐在最靠近兩側(cè)的位置。桌子上擺滿了各種洋酒、啤酒。一屋子的男男女女有的在玩擲篩子,有人在聊天,也有人唱歌。熱鬧的氣氛使子末不安的心情鎮(zhèn)靜下來,子末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什么今天會來,他苦笑,眼前的一切對他來說就像是蒙太奇,是一張又一張剪貼畫所拼湊的畫面。喧囂不止,燈光忽暗忽明,子末低著頭,拿了些水果默默地吃,也不管周圍的人說著或者干著什么。只是一瞬間,燈光全部消失,四周是一片漆黑,一點點燭火慢慢亮了起來。所有人的視線都聚集在人群中央的林冬青與何月兮身上,何月兮臉上露出個大大的微笑,她的五官很漂亮,笑起來清純又可愛,她突然緊緊地抱住林冬青,忽明忽暗的燭火間是回蕩著她的聲音:“我喜歡你,林冬青”。作者有話要說:☆、心痛的感覺林冬青輕輕地拍了拍何月兮的肩膀,說:“我知道了,快吹蠟燭吧?!薄澳隳??”何月兮直視著林冬青毫無感情的瞳孔,想從他嘴里聽到答案,又害怕那個答案。她覺得自己的嘴唇都在發(fā)抖,心臟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林冬青笑了,笑起來更是漂亮的不像話。子末凝視著林冬青,心臟突然擰在一起,讓他喘氣都困難。所有的人都在等待林冬青的回答,周宇航看著眼前的一幕,不禁替子末捏了一把汗。其實,他對林冬青與子末的關(guān)系多少猜得出來,他只是不明白兩人之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諝庵袕浡环N讓人難以呼吸的沉重,林冬青突然看向子末,他的眼神中滿是狡黠,他瞇了瞇眼,回答:“我當(dāng)然喜歡你?!弊幽┯X得自己好像落入了十八層地獄,瞬間什么知覺都沒有了。但他還是笑了,他聽見周圍的人在起哄,林冬青抱緊了何月兮,在她臉頰落下一吻。子末覺得更難受了,難受得無法呼吸,他甚至恐慌了,他不應(yīng)該有這種感覺,不應(yīng)該。他突然想起了魏子明的笑容,他一如既往溫暖和煦的笑容,讓他整顆狂暴的心臟安靜下來。包廂里的氣氛更加熱烈,何月兮笑的一臉幸福。子末就像個局外人,望著黑暗的最深處,一個人安靜地坐著。周宇航知道子末很不對勁,這人從之前進來就沒有說話。他覺得他是不好受了,又不知道如何安慰。于是他干脆狠狠地瞪了林冬青幾眼,又心底將對方咒罵了十萬八千次,才覺得解氣。周宇航和在場的人談不到一處,加上全都是些自己認不得的人,于是就本著不吃虧的心態(tài)一個勁地喝酒。也不知道喝了幾瓶,他臉頰通紅,行為都有了醉意,才引起了子末的注意。子末苦著臉笑了,覺得周宇航其實也是一小孩,就和那個人一樣,想到這里心里又覺得難受,覺得后悔得難受。凌晨三點,參加聚會的人陸續(xù)離開,子末和吳朝南架著周宇航也準(zhǔn)備離開。身后突然傳來林冬青的聲音,他的聲音沒有起伏,像是一陣無聲之風(fēng),他說:“子末,我有話和你說?!弊幽┑纳眢w愣在原處,高興地整個人都不知道如何是好。倒是身邊的吳朝南對他說:“我先扶周宇航下樓,在大門口等你?!闭f著,就架著人走了出去。包廂里還有另外幾個人,林冬青走到子末前方,對他說:“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說話?!闭f著就走出門外,子末跟著他出門,一路拐了好幾彎,林冬青推開另一間包廂門,走了進去。子末也跟著走了進去。包廂里沒有燈光,黑的幾乎看不清前方。子末愣愣地站在原地,心情激動的不知如何是好。黑夜是濃密的,林冬青突然按開了一盞十分微弱的燈,他坐在沙發(fā)上,身體挺得筆直,眼神狡黠地注視著子末,他的嘴角在笑,一直保持著面帶微笑的神情。林冬青交叉著兩只手,輕輕地放在膝蓋上。他一直在按耐自己,折磨自己的同時也在折磨別人,但他是喜歡如此的,得不到就讓這個人陪著自己一起痛苦,直到奈落地獄。“你知道我一直把你當(dāng)朋友?!绷侄嗟穆曇艉芷届o,沒有一絲情緒起伏,他的聲音清明的如同流水,純凈而不帶雜音。他的笑依然掛在嘴邊,他又接著說:“但是,我們以后就不是朋友了,是陌生人?!弊幽┑男呐K跳動地厲害,之前像是被放在火爐在熾烤,現(xiàn)在又像是被扔進了千年寒潭,身體在瞬間冰涼透頂,他囁嚅著動了動嘴皮,發(fā)現(xiàn)自己甚至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對方點了根煙,忽暗忽明的火光在微弱的燈光下顯得格外刺眼。林冬青站起身,朝門口走去。子末垂著臉,大口大口的喘氣,他不相信,他剛才聽到林冬青說要和自己絕交,自己是受到了怎么樣的打擊,他的心臟脆弱到幾乎停止跳動,他的手指在發(fā)抖,全身都在顫栗。他幾乎語不成調(diào)。他一把抓住了從他身旁經(jīng)過的林冬青,左手死死地拽著他的胳膊,“怎么?”林冬青漂亮的面孔不禁皺起,哼了一聲,站在原處死死地盯著他?!澳阏娴倪@樣討厭我?”子末的聲音抖得不像話,只是他也看不見林冬青刻意的隱忍?!笆堑?。”對方輕輕地回答一聲,甩開了他的手,抬腿就往外走。這時的子末覺得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了,他沖到林冬青身后,很兇猛地從身后抱住了對方,他嗚咽著說:“不要這樣。好不好?”林冬青的身體僵硬了一下,臉上的陰翳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他舔了舔唇,聲音充滿了邪惡,他從不知道自己原來是這樣可怕,可怕地想要摧毀面前這個人的理性,他要他全身心的屬于自己,所以他現(xiàn)在還不能妥協(xié),他的聲音依舊無情,他說:“你不愛我,從來都沒有?!焙呛?,房間里充斥著林冬青的笑聲,不是嘲笑,更不是苦笑。子末愣在原地,傻傻地看著對方離去。那晚之后,子末狀態(tài)一直不好。周宇航看得出,連一直沉默木訥的吳朝南也看得出。林冬青離開時說的那句話時不時地刺激著子末的情緒。對,他現(xiàn)在還不愛林冬青,也不確定以后是不是會愛他??蔀槭裁醋约河謺r常想起他,甚至比想起魏子明的次數(shù)還多?如果對他不是喜歡又是什么?為什么又會很想見他,對他的一舉一動都如此在意。子末越想越覺得頭腦沉重,根本無法思考。就這樣一晃幾個星期,這些天子末依舊沒有見過林冬青,上課也是渾渾噩噩,甚至連手機響起也沒有注意,倒是響了好幾聲,周宇航才忍不住提醒他:你手機響了。子末這才回過神來,手機屏幕上顯示著魏子明的名字,子末覺得精神稍微好了些,才接聽電話?!澳﹥?。”電話線這頭是沉默的子末,魏子明微微笑了,說:“我已經(jīng)到省城了。我們見個面吧。”“好?!弊幽┪罩娫挼氖秩滩蛔≥p輕顫抖,這些天的陰翳瞬間煙消云散。魏子明就是有這種力量,讓他無論處在何種消沉境地都能如沐春風(fēng),微笑面對。子末覺得自己就像是個白癡,白癡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