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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好好說,我有事,你要是再罵我把人引過來我就把你宰了信不信。”“嗚嗚嗚!”張寶華才不信他有這個膽子,并不怕他,嗚嗚得起勁,余盛武見嚇唬不了張寶華,摟著張寶華的那手放開他,快速抽出腰間佩刀在張寶華面前耍了個劍花,佩刀再回到刀鞘里的時候張寶華身旁的墻壁上出現(xiàn)了三道深淺長短一模一樣的刀痕,張寶華看了一眼心下明白,這些刀痕,不是練家子是劃不出來的。“能好好說了嗎?”張寶華咽咽口水,使勁點頭。第十一章余盛武見張寶華被嚇乖了遂送開了手,嘴巴上的手剛一離開張寶華連忙后退一步和余盛武拉開距離警惕的看著面前到人。“你想干什么,你別亂來啊,”張寶華壯著膽子說道:“你要是把我弄傷了,國公府饒不了你?!?/br>余盛武聞言笑了:“你想哪里去了,我又不是什么窮兇極惡之人,只是方才你大喊大叫忒煩,”說著走上前來拍拍張寶華的肩膀:“放心,我不會對你做什么,在下余盛武,方才撞到你哪了?怎么樣,沒事吧?!?/br>余盛武面露擔(dān)憂的詢問張寶華,張寶華這才想起來剛才被撞的地方,只是方才沒注意,這會子細(xì)細(xì)體會當(dāng)真是隱隱作痛,如此張寶華脾氣也上來了,指著余盛武沒好氣反問道:“沒事?能沒事嗎,我的后腰后背痛得要死,你說說你,走路可長點眼睛不行?”張寶華小臉皺成一團(tuán),扶著后腰,看起來不像作假,余盛武也有些愧疚:“是我不好,可能走動?走,我?guī)闳タ创蠓颉!?/br>張寶華走動了幾步,倒不是疼得沒法走路,但就這么算了他就覺得虧,索性走了兩步滿臉不耐起來,道:“你有沒有良心,小爺都被你撞成這個樣子你難道叫小爺就這么走到醫(yī)館?”“那怎么辦?”余盛武眼珠一轉(zhuǎn):“我背你去,來,上來,”說著就半蹲在張寶華面前,張寶華盯著眼前寬厚的后背一陣猶豫,他長這般大,倒真沒叫人背過幾回。“愣著干什么,上來啊,磨磨唧唧的跟個娘們似的,”余盛武回頭看了他一眼。“上就上,我還怕你不成,”張寶華嘀咕了一句往前走了一步趴在余盛武背上,余盛武感受到背上的重量,一下把人背起來,雙手握著張寶華的大腿,顛了兩下打趣道:“你也沒多少斤兩,背起來不重,難怪我輕輕一撞就能把你撞倒,”說著哈哈大笑起來。余盛武這話本沒有別的意思,他是個直腸子,有什么說什么,卻不想這話被張寶華聽進(jìn)耳朵里就好似在嘲笑張寶華一個大小伙子和個弱雞一般,這可惹惱了張寶華,他在余盛武的背上不老實的亂動:“去你的,放小爺下來,你一個莽漢,小爺不要你背,去給小爺找個轎子,小爺要坐轎子!”“哎呀,”余盛武不明白他就說了幾句話,這小公子又哪里不高興了,他扭來扭去的弄得自己走路都不穩(wěn)當(dāng)了:“你別亂動,回頭再把你摔了我可不管了,再說,現(xiàn)在哪里有什么閑工夫去找轎子,你忒麻煩!”“哼。”張寶華哼完卻也沒再動了,一來是真的怕余盛武把他給摔了,二來也是后背確實疼了起來。京城繁華,城中的醫(yī)館大大小小十幾家,余盛武就近找了家看起來生意不錯的醫(yī)館背著張寶華就進(jìn)去了,坐堂大夫見有人被背著進(jìn)來還以為是得了什么重癥的病人,等二人走近一看,背上那人面色紅潤,雙眼有神,看起來好得很。“大夫,快來看看,”余盛武把人背到醫(yī)館里間放他坐在凳子上沖大夫喊道:“大夫,他被我撞了?!?/br>周曦是仁善醫(yī)館醫(yī)館今日的坐堂大夫,他年二十八,坐堂才不過三年,是個年輕大夫,為人溫和謙遜,聞言走過來詢問道:“被你用什么撞了?撞到哪里?細(xì)細(xì)說來。”“就是被我給撞了,”余盛武看著周曦,解釋道:“我天生力氣大,把他給撞趴下了,哎,撞到你哪了?”說道這里余盛武想起來還不知道這小子叫什么:“這大半天還不知道你叫什么?”“我后背疼,”張寶華懶得理余盛武,他問的話張寶華只當(dāng)沒聽見。“后背?”周曦走到張寶華身旁彎下腰,伸出手微微用力按壓了一下張寶華后背:“這里?”“別用力……疼疼疼……”周曦一碰,張寶華就覺得疼痛難忍。“這位公子,恐怕要把衣服褪去我才能看到你被撞成什么樣,也才好醫(yī)治?!?/br>張寶華一聽要當(dāng)著二人的面脫衣服有些猶豫,他從未來過醫(yī)館,更沒有在外人面前裸露過,再加上身上和官澤在一起時弄出來痕跡也不知消了沒,這一來二去的思忖良多,拿不定主意。“脫就脫唄,大家都是男人怕什么,用得著想這么多?”余盛武站在一旁見張寶華遲遲沒有動靜,忍不住出聲道。張寶華回頭瞪了一眼余盛武:“小爺還從未在人前衣衫不整,哪像你個粗野莽漢說脫就脫?”“那你不脫大夫也看不到,這怎么能給你看???”余盛武無奈:“我說你該脫就脫,我來幫你,”說完就朝張寶華走來,大有要來給張寶華脫衣服寬衣解帶的架勢,張寶華還未反應(yīng)過來,上衣啪一下叫人給拔了個干凈,堆在腰間。“你你你!”張寶華氣的話都說不出來,臉色漲紅,顫著手指著余盛武:“流氓!土匪!”“撞得真不輕,”余盛武盯著張寶華后背嘖嘖道:“原來你小子沒逗我?!?/br>張寶華衣服被拔下來,他還沉浸在被余盛武突然拔掉衣服憤怒之中,而屋中二人卻被張寶華后背一大片青紫吸引了目光。張寶華天生比旁人白些,身上的肌膚不說膚如凝脂,卻也白勝似霜,看他的肩頭就知道,為何要看其肩頭,卻原來張寶華的后背上青紫了一大片,周曦伸手碰了碰,嚴(yán)重的地方都略微的腫了起來,看起累好不可憐。周曦一碰,張寶華疼的嘶嘶抽氣:“你個潑皮流氓,還覺得我蒙你的不成!”“是撞得很,”周曦凈手暖手之后撫上張寶華的后背:“好在只傷在皮rou沒有涉及筋骨,我開點藥酒你回去擦一擦,修養(yǎng)兩天就無礙了?!?/br>“看起來這般嚴(yán)重當(dāng)真擦擦藥酒就沒事了?”張寶華還未說什么余盛武先問了。周曦回頭笑著看了略微緊張的余盛武一眼:“公子大可放心,小公子天生皮rou脆弱,便是平時輕輕剮蹭也會留下痕跡,這傷也就是看著嚇人,便是不擦藥酒膏藥過個十天半月也自會消了?!?/br>余盛武問言又細(xì)細(xì)看了張寶華后背,好不感慨的嘆一句:“你還真是細(xì)皮嫩rou啊?!?/br>張寶華懶得搭理這人,自把衣服穿好,折騰了大半個時辰張寶華和余盛武這才從仁善醫(yī)館出來,張寶華想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