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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傳說中為了毀約的事疾馳回城的秦王殿下卻沒有連夜入宮請罪,而是直奔秦王/府而去,不多時就順利進(jìn)了府門,一路往春禧殿走去。 夜風(fēng)拂面,柔軟而芳香,正是春暖花開的時節(jié),就連夜晚的風(fēng)都染上了花香。 這樣溫軟的風(fēng)真是令人沉醉,秦王想起離開北胡時,北地那刮骨的寒風(fēng),就覺得腿骨隱隱作痛。去年冬天他的腿受了傷,又在雪地里泡了一天,后來傷愈,終究是留下了病根,受不得冷。 春禧殿就在眼前了,琉璃宮燈下那漢白玉的臺階不染塵埃,只等著他踏上去。 就這樣去見珠珠是不是不太好?嗅到自己身上的塵土味,秦王有那么一絲的近鄉(xiāng)情怯。 秦王略停了停,燈下一樹紅艷艷的海棠花并未睡去,濃艷靡麗,誘人采擷。他毫不客氣地伸出手去,一把折下了開得最美的那枝。 “咔嚓”一聲輕響,在這靜謐的春夜里格外的清晰。守在殿前的侍女們這才從震驚中醒過神來,紛紛跪下去迎接歸來的主人。 不過她們家殿下除了臉,好像變了很多啊,更高、更壯、更威武了。就連那身清冷高華的清貴都變成了一種令人感到汗毛戰(zhàn)栗的威懾,像是蟄伏的猛獸,嚶嚶嚶,雖然殿下還是一樣美貌,但是現(xiàn)在的殿下好嚇人! 折了花,覺得很滿意地秦王這回毫不遲疑地踏上了漢白玉的臺階,等到有人脫離了秦王氣勢的壓迫,想起來未曾通報,秦王殿下已經(jīng)熟門熟路地進(jìn)了寢殿內(nèi)了。 不提那些被天降升級版秦王給嚇到的路人甲,只說寢殿里,挽碧和朝花聽到外間的動靜瞬間驚醒了,匆忙披衣起身,就看到一個高大的黑影進(jìn)了門。 寢殿里只留了四角燈光暗淡的幾盞小燈,是以光線并不太好,朝花迎面見到一個面容模糊,身形卻絕對強壯,威勢不凡的男人進(jìn)來,嚇得一聲驚叫。 還是挽碧鎮(zhèn)定,知道如果是歹人,能夠走到這里來,叫也沒用,一揚手,從頭上拔下來一只尺來長的金釵,橫在胸前,擺出了防衛(wèi)的姿勢。拼死,她也要保護(hù)好娘子! 看見挽碧擺出來的姿勢,秦王難得失語了一瞬,無奈開口道,“挽碧,是本王?!?/br> 咦?這個聲音有點耳熟,挽碧任然不放松,借著昏暗的燈光用力看跟前的人,好懸認(rèn)出來這個一身駭人氣勢的男人竟然是秦王殿下,她腿一軟,拉著朝花就跪下了,“奴婢以下犯上,請殿下降罪。” “無妨,你們出去吧?!鼻赝跄笾恢善G的海棠花,心里有點無力,他現(xiàn)在這副摸樣,不會嚇到珠珠吧? 挽碧略有些遲疑,抬頭看一眼秦王手里的花,她頓時放心了,拉著還搞不清楚狀況的朝花出去了,還貼心地帶上門。 屋子里終于沒有外人了,秦王突然覺得自己的心跳好快,就算是以自身為誘餌,誘殺忽雷的時候都沒這么緊張。他不自覺放輕了腳步,一步步走向那掛著大紅帳子的雕花牙床。 他的珠珠就在這里面安然入睡,只要掀開帳子就可以看見他朝思暮想的人兒了。 他的手毫不遲疑地伸了出去。 霎時,四目相對,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一黑一綠,一人一貓靜靜對看半晌。 秦王發(fā)誓,他絕對從那只肥貓的眼睛里看到了得意和嫌棄。 深吸一口氣,武力值拔高一大截的秦王閃電伸手,一把捏住踏雪喵的后脖子,不顧喵的強烈抗議,一把將貓丟出了窗戶,并迅速把窗戶關(guān)得嚴(yán)絲合縫。 躺床上的傅明珠偷偷睜開眼睛,忍笑忍得很艱難。她聽到朝花的驚叫聲就醒來了,醒來后一直豎著耳朵聽著,知道是秦王回來了,差點高興得哭出來。 如果不是她矜持一點,早就飛奔撲到秦王懷里去了。 聽見秦王的腳步聲過來了,她立刻閉上眼睛,裝作睡得很香甜的樣子。嗯哼,誰讓秦王偷摸摸回家,給了她一個大驚嚇呢,她裝個睡,也是禮尚往來。 帳子里光線昏暗,但這對秦王來說并沒什么影響,他看見傅明珠光潔的臉頰像梨花瓣一樣雪白,在昏暗中有著珍珠的光潤,而那紅潤的嘴唇微微嘟起,仿佛在等待他的親吻。 唐突佳人是不對的,可惜這回沒了踏雪的掩護(hù),秦王一下子就發(fā)現(xiàn)了她亂動的眼珠子。 知道她是裝睡,秦王就不客氣了,合身壓下去,快準(zhǔn)狠地咬住了傅明珠的唇。 本來還想繼續(xù)裝睡的,可是在他這般像要把她拆吃入腹的兇狠攻勢下,能繼續(xù)睡著的不是豬而是智障吧! 快要喘不過氣來了,傅明珠扭著身子,唔唔唔地掙扎起來。 隔著薄薄的春被,秦王只覺身下扭動的嬌軀十分妙曼,尤其是那頂著他胸膛的峰巒,隔著軟滑的絲被也能感受到那份綿軟。 得到額外福利,秦王很好心放她換氣,笑道,“怎么,不睡了?” 睡毛線啊,傅明珠狠狠地瞪了秦王一眼。 殊不知她此時雙眼水汪汪的,滿是春.情,哪有半點威懾力,全是誘.惑力才對。剛剛的激.吻對餓了兩年的秦王來說連開胃小菜都算不上呢,見她這副摸樣哪里還忍得住,一低頭,又壓了上去。 很久很久很久以后,兩人終于分開了,兩年不見的生疏一下子被火熱的親吻所融化,一切都是那么的切合,仿佛他們從未分別。 躺在秦王的懷里,傅明珠茫茫然喘著氣,魂兒都不知飛到了哪里去。 秦王稍微好些,他側(cè)身打量著枕在他手臂上的人兒,她單薄的粉色中衣還穿在身上,襯得那身肌膚越發(fā)的粉嫩可口,而她那件繡著粉白芍藥的鵝黃小衣早就不知被他扔到哪里去了,一雙胖兔子沒了窩,只好羞澀將頭地躲在粉色的衣裳下,露出了大半個圓滾滾的身子。 “珠珠確實把兔子養(yǎng)得很好,本王很喜歡。”秦王很滿意地夸她道。 嗚嗚,不作就不會死,她后悔了可不可以。傅明珠抱緊自己,不用特意強調(diào),她都知道他對兔子有多滿意啦。 “亡羊補牢是沒有用的,”秦王輕笑出聲,“狼更喜歡翻墻的樂趣?!?/br> “哎呀,”傅明珠拍開秦王又要作亂的手,換了個策略,“你一身灰,我都吃到了,不洗干凈了不許碰我!” 能拖一時是一時,兩年不見,也不知秦王是吃了什么,變得更高更強也更粗——長了,作為躺在砧板上那坨rou,她還是好怕怕。 他身上確實風(fēng)塵仆仆,秦王有些慚愧,他太急著見她了,而她又那么美,令他把持不住。 不過美味就在嘴邊,他如何舍得有片刻離了他呢,于是連人帶被,一把抱起傅明珠,合理安排道,“珠珠也臟了,我們一起洗?!?/br> “我很干凈,不要洗,”傅明珠哪里肯,連忙抗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