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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偷襲他們的太子殿下,立刻帶著人朝著那個方向包抄過去,那人顯然也發(fā)現(xiàn)了他們的動作,冷哼了一聲動作極快地消失在他們的視線中。侍衛(wèi)長在對上那個人冰冷的目光時臉色突然一變,他的屬下還要再追,他卻忽然揮手將他們喝退:“都別追了,去看看太子殿下和宋公子有沒有受傷?!?/br>如果他沒有看錯的話,剛才那個搭弓射箭的人,分明是……侍衛(wèi)長陷入了沉思之中,屬下們的呼喊聲拉回了他的注意力:“報告侍衛(wèi)長,太子殿下的手臂中了一箭!”侍衛(wèi)長立刻焦急地要為燕子瑜包扎手臂上已經(jīng)沁出了鮮血的傷口,燕子瑜卻不理會他們的焦慮,目光深沉地看著被他壓在身下的宋煜:“現(xiàn)在你知道了嗎……我是不會,做出對你不利的事……”宋煜冷冷地與他對視,半晌,他不屑地嗤笑了一聲,毫不留情地推開燕子瑜站起了身,頭也不回地轉(zhuǎn)身離開。“太子殿下,他也太不識好歹了吧……”逮著機會拍馬屁的侍衛(wèi)長憤憤不平地說道。燕子瑜沒有說話,他任由著手臂上的傷口不斷滲著血,意味不明的目光一直跟隨宋煜,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燕子瑜的視線之中。“你懂什么,他是……最特別的……”燕子瑜低聲呢喃道。所有人不眠不休在獵場中尋找了整整一夜,直到天邊泛起魚肚白的時候他們才看到來自營地那個方向發(fā)出的集合信號彈,當他們馬不停蹄地返回營地時,宋煜已經(jīng)好整以暇地待在了營地之中。宋煜說他和南宮博雅在森林中遭遇了野獸的襲擊,南宮博雅為了保護他讓他先行離開了,而他又在森林中迷了路,所以會這么晚才會返回營地。他的這番說辭合情合理,南宮博雅等人又已經(jīng)死無對證了,所以倒也被很多人接受了,只是陪同南宮博雅而來的南宮家的人卻死活也不肯接受這番理由,并且放出狠話要宋煜和宋家付出相應的代價,最終這次狩獵活動只好不歡而散了。出了這樣的事眾人也再無繼續(xù)的興趣,于是第二日所有人便整裝乘坐馬車回到了京城之中。宮殿里沒有點燈,陰沉昏暗隱約可見一道身影姿勢妖嬈地深陷進白虎皮鋪就的黃金交椅上,而他對面有一道修長的身影正長跪不起。一手百無聊賴把玩著西域進貢的夜明珠,燕南飛上挑的鳳眸中透出森然的冷意,冰冷地看著跪在地上的燕子瑜:“說吧,你為什么要救宋煜?”作者有話要說:終于找到時間發(fā)文了(┬_┬)首先感謝鬧夠了沒有仍的地雷~么么噠~寫完了獵場事件就要加緊攻略的腳步咯~米娜桑不如猜猜這次的任務是什么吧~畢竟有這么多小受呢~第47章第四十六章帝王業(yè)15作為皇后一人之下,幾乎統(tǒng)領半個后宮的辰貴妃唯一所出的兒子,燕子瑜出生開始就被視為皇位唯一的繼承者,不過百天就被封為太子入主東宮,從來都是被萬人追捧的對象,他也使盡渾身解數(shù)想要討得皇帝皇后的歡心。他的努力沒有白費,燕南飛對他雖然算不上疼愛親近,但作為太子也算是滿意,因此從來沒聽過燕南飛如此陰冷的聲音的燕子瑜身體微微一僵,卻依舊保持著沉默。“不打算說話嗎?”燕南飛冷笑一聲,看著燕子瑜的漂亮鳳眸冰冷而不屑,“你是不是以為,如今你位及太子,在朝堂之上做出了點成績,參議政事有了屬于自己勢力的一班老臣,你就覺得自己的翅膀硬了,可以脫離朕的掌控為所欲為了?”“朕告訴你,朕可以讓你做太子,自然也可以讓老二老三甚至是老九做太子,朕能一手將你捧上那至高無上的地位,自然也能讓你狠狠摔下去粉身碎骨!”燕子瑜渾身一顫,放在膝蓋上的雙手驟然握緊,力道之大甚至讓骨節(jié)都微微泛白。將他的反應盡收眼底的燕南飛露出了滿意的神色,他換了一個姿勢更加舒服的姿勢,繼續(xù)把玩著手中瑩白的夜光杯,意味深長地笑了:“你和那幫老不死的背著朕搞的小動作朕全都一清二楚,但朕得提醒你,你可別忘了——只要朕一天不死,爾等終究是臣!”不斷收緊的雙手透露出燕子瑜心中的緊張與不安,但表面上他已經(jīng)變回了往日的沉著與冷靜,他面無表情地直視著虛空中的某一點,干燥的嘴唇微微翕動:“兒臣知錯……兒臣受教了。”燕南冷冷地看著燕子瑜,忽然輕揚紅唇,魅惑地笑了:“不,你沒有錯。”“在朕像你那么大的時候,朕就已經(jīng)處心積慮結(jié)黨營私想著要怎么將先皇攆下位了,你是是最像朕的兒子,是朕選中的太子,自然青出于藍而勝于藍,但讓朕失望的是,你似乎并沒有意識到自己真正犯下的錯誤,”燕南飛語氣一頓,看著燕子瑜的眼神帶著深深的失望,“你不是錯在想要殺了朕上位,而是你竟然會為了皇室最大的威脅違抗朕的命令,硬生生地錯失了鏟除宋煜的良機!”燕子瑜依舊沉默不語,燕南飛冷笑道:“你不妨告訴朕,當朕搭弓射箭的時候,你到底是出于何種目的非要將他護在身下,甚至不惜讓自己受傷?這可一點不像朕認識的那個燕子瑜。”燕子瑜攥緊了繡著金線的袍角,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就在燕南飛以為他會一直沉默下去的時候,他忽然猶豫著開口了:“父皇,我們……非得除去宋煜嗎……”聲音是燕南飛從未聽過的迷茫無助。燕南飛怔了怔,怒極反笑:“你竟然會問出如此愚蠢的問題,朕已經(jīng)在懷疑立你為太子是否是朕犯下的最大失誤!”燕南飛冷凝著臉拂袖而去,徒留燕子瑜一人迷茫地望著虛空,緊握了雙手長跪不起。與此同時的相府中卻是截然不同的光景,早已得知獵場中突然發(fā)生的一切危險狀況的宋城和方晴雪不安地等了三日,如今終于看到宋煜平安回來,方晴雪不由抱著宋煜喜極而泣,當晚歡喜地給宋煜辦了場接風洗塵的家宴。家宴上,方晴雪不斷往宋煜的碗里夾菜,心疼地看著她越發(fā)清俊的兒子,眼眶忍不住泛紅:“煜兒,娘看你又消瘦了不少……”見自己多愁善感的娘又有要哭的征兆,宋煜不由感覺一陣頭疼,他連忙安慰道:“娘你放心,我在宮中一直過得很好?!?/br>“很好?”宋城緊蹙著眉頭冷哼,“這次狩獵中你險些就要喪命了,這也叫過得很好?皇帝他曾經(jīng)是怎么承諾我的?他未免也太不將我相府放在眼里了!”宋煜擱下了筷子,冷漠地說道:“如今接二連三發(fā)生這些兇險的事情,父親莫不是還以為這些只是偶然?燕南飛他不是不將相府放在眼里,而是千方百計想要除掉宋家這顆眼中釘,rou中刺?!?/br>聽得他這一番話,宋城和方晴雪的神色都凝重了起來,因為宋煜如今身處深宮之中,難免會接觸到那些骯臟的陰謀詭計,因此他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宋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