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4
點的位置,開始進行第二輪攻擊。程穆澤的軍隊被殺的措手不及,本就亂了方陣的戰(zhàn)士看著一個又一個倒下的軍隊更是沒了斗志,可卻又因為將軍與皇帝的命令而不得不繼續(xù)戰(zhàn)斗。程穆澤四處張望,這才終于后知后覺明白過來自己一直是在被程穆之牽著鼻子走。他甚至都沒有注意到韓書文身為主將卻并未出戰(zhàn)這件事情。軍師柳清言此時更不可能在這里。馬戰(zhàn)……程穆澤喃喃自語,突然高聲呼道:“朕的锏軍呢?朕的锏軍呢?有了锏軍就能沖出去了??!”旁邊一驚摔下馬的將軍只得出聲提醒,“皇上您一直都說此次出征用不上锏軍,因此他們都在盛京,根本沒有隨行過來……”“給我殺!”程穆澤殺紅了眼,“程穆之!待朕出去,朕要你不得好死!朕的皇位是先帝親傳,你沒有資格來跟朕討要!”柳清言看著緩步走上高臺的程穆之,笑了笑,“你不親自下去結(jié)果了他?”“哪里需要我來動手?”程穆之看著下方已經(jīng)折損將近一半的敵方軍隊,緩緩道:“程穆澤從來都沒有好好的讀過兵法,更別說實戰(zhàn),就算單論身手,我也懶得和他動手?!?/br>“是嫌丟了份?”柳清言想起幾年前一次七夕出門,那次正碰上程穆澤救了黃婉蓉,當(dāng)時穆之就與他說不過是花拳繡腿,現(xiàn)在看來這許多年過去,程穆澤是當(dāng)真一點長進都沒有。下方戰(zhàn)況勝負已經(jīng)明顯,柳清言示意換最后一個陣。暗翎的人立刻將手下的盾丟在一旁,弓箭與長戟也不再用,而是改換成殳與短劍,開始了近身戰(zhàn)。此時,程穆澤的軍隊聽見高臺上傳來一句話:“此時交兵投降者,可不殺?!?/br>“倉啷啷——”戰(zhàn)場上是清晰可聞的丟兵棄甲的聲音,惟獨還剩一些死士沒有停手。柳清言不緊不慢地添上一句,“活捉程穆澤者,加官進爵?!?/br>程穆澤聽見這個聲音,整個人一愣,不可置信地看向高臺。原來他的軍師早就背叛了他……或者說是從未臣服于他。柳清言和程穆之相識笑了笑,適當(dāng)?shù)膽讶嵴?,可以減去太多不必要的死傷。程穆之還是忍不住想要夸一夸柳清言,若不是因著在場將士太多,他甚至已經(jīng)將柳清言抱在懷里親上好幾口了。“我從來都只在書上看到過諸葛先生的八卦陣,親眼見到,也只有這一次罷了,阿言的才智,果然是讓人驚嘆?!?/br>柳清言聞言搖了搖頭,“暗翎的鬼陣軍訓(xùn)練有素,若是換了其他任何軍隊,都不可能在短時間內(nèi)迅速明白并接受這套陣法,更別提以三千軍隊敗對方五萬兵馬了,實在也讓我意外。”身后剛剛過來的韓書文朝著他二人丟了一個厭棄的白眼,“您二位互夸可結(jié)束了?程穆澤可是被我捉著的,您準備怎么封賞我?”“嗯?皇帝陛下?”程穆之乍聞此稱,倒還有些不適應(yīng)。作者有話要說:晉江抽抽了吧……網(wǎng)頁死活登不上去我手機也不太會搞m(._.)m現(xiàn)在這一章我不知道怎么放在存稿里了希望你們可以看到它(?▽`)?第168章第一百六十二章倒是柳清言很快反應(yīng)過來,率先跪拜在地,“參見吾皇,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接著作戰(zhàn)的士兵也紛紛跪拜,剛剛已經(jīng)放下武器的敵軍更是動作迅速,“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程穆之將柳清言扶起來,這才挺直了腰背,雙手背在身后,“諸位免禮。今次之戰(zhàn),諸位皆是有功之臣,待回盛京,必定重重有賞!”“謝皇上!”柳清言站在他身后,眼中是遮掩不住的迷戀,他一直陪著的人,終于變成了他最初期待的樣子。一身戎裝,帶了些風(fēng)塵,卻依舊無法擋住他整個人身上的帝王之氣,站在那里,就是抵不住的威嚴與莊重。柳清言微微抬起頭看他,已經(jīng)有許多日沒有真真切切地見到他,好好說上幾句話了。西邊的天氣惡劣,他的皮膚比之前要干上很多,下巴上也冒出了青色的胡茬,但是眼眸依舊燦若星子,這么多年,心計與城府變了太多,身上所背負的東西也多了太多,可他總覺得,程穆之那一刻赤子之心始終都沒變,一如他的眼眉。多年如一日的溫柔與純粹。柳清言恍惚間想起他束發(fā)禮過后的樣子,即使玉冠高束也還是不能完全將身上稚嫩的氣息遮住。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不一樣了,他整張臉都顯的愈發(fā)俊逸,成年男子的那種剛毅將原先的青澀完全替代,又添了幾分帝王的華貴之氣。柳清言笑了笑,這么多年的變化,果然是不容忽視。他們離開彼此的那三年,沒有親眼見證彼此的成長固然可惜。但現(xiàn)在想來,以彼此為依靠為念想,并互相堅持著不斷強大,也是可遇不可求的機緣。可是他還是覺得遺憾,他還是想要在程穆之生命中的每一刻都留下自己的影子,多一天是一天。回了軍帳,柳清言雙腿一軟,再撐不住的倒了下去。剛剛在高臺之上他就已經(jīng)隱隱有眩暈之感,但是在軍士面前,大戰(zhàn)剛剛結(jié)束軍師便出意外,容易亂了軍心,才一直撐到了現(xiàn)在。程穆之整個人心里一慌,仿佛心口某處徹底塌陷了一塊一樣,一種他控制不住的無力感使他整個后背都泛起了涼意。韓書文看到柳清言的樣子,雙眸也是一冷,幾乎是質(zhì)問的語氣開口:“阿言這是怎么回事?”程穆之顧不上他,“來人,讓軍醫(yī)到朕的營帳里來!”韓書文看著他小心翼翼地將柳清言抱到榻上,沉了臉不再作聲。“他為了我受了寒毒,”程穆之開口,語氣波瀾無驚,“我會救他,拿命換也會救他。”韓書文語塞。良久他才道:“末將明白了,末將會把程穆澤看守好,待您過幾日處理,還請皇上好好休息,不要太過勞累?!?/br>程穆之握著柳清言的手,愣了一會才道:“此次你想要什么封賞?你是大將軍,這次又立了這大功,官職怕是不能再升了,朕還得從其他方面給你些賞賜?!?/br>“末將多謝皇上,末將懇請皇上,讓末將辭官回鄉(xiāng)?!表n書文單膝跪地,向他行禮。“為何?”程穆之沒有想到他會提這樣的要求,有些意外。“臣隨父鎮(zhèn)守邊關(guān)已有八年,這八年來從未歸家探視,母親年事已高,父親常年駐守邊關(guān)也使得身體留有舊疾,臣想回家,好好照顧他們?!?/br>“臣自認這八年鎮(zhèn)關(guān),不算有功,但也無過,對皇上的忠心已盡,而為人子女的孝義卻遠遠不曾夠,臣想讓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