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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故人歸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43

分卷閱讀143

    的感情,一來二去,他竟覺得自己有些勝之不武。

可人總會有私心……

柳清言看著程穆之蹙眉,心里有些奇怪,卻沒有問什么,他的心思也幾乎全在剛剛程穆之提起的韓書文身上了。

這少時好友自己也是多年未見,當年離開他便蒙在鼓里,此番歸來他亦不曾知曉,現(xiàn)下卻為了穩(wěn)住大局依舊不能讓他回來。

盛京這邊縱使即將大亂,他也只能繼續(xù)鎮(zhèn)守邊疆。

恐怕要等朝堂上一番腥風血雨過后,才能再次見面了。

“穆之,盛京這里若是安定下來,我們?nèi)グ碴柊??總歸還要處理蠻族的事情,我想再見一見書文。”

柳清言頓了頓,“也是多年不見,都不知道他變成什么樣子了?!?/br>
“好?!背棠轮畱拢八粫喊?,天已經(jīng)快亮了?!彼牧伺牧逖缘暮蟊?,“最近事情很多,注意些身子。”

“皇上他這次病危多半是撐不過去?!绷逖酝蝗坏?,他看著程穆之已經(jīng)半閉上的眼睛,聲音又放輕了些,“不管他最后將皇位傳給誰,民心所向,方能為王。”

程穆之不知有沒有聽見,柳清言再看他時,已經(jīng)是睡熟了,眼底下還帶著青黑,想來這些天也的確是累的厲害。

再醒過來時,程穆之已經(jīng)起身,手中捏著一封信在看。

他聽到了柳清言起身的聲音,走過去將他抱起來給他穿衣服,伸手一摸卻沒摸著自己之前給他送的小葉紫檀的手串。

他握著柳清言的手腕,“沒戴手串?”

“嗯,最近事情太多了我怕不小心給弄丟了,那我該心疼死了?!绷逖岳砹死硭囊陆?,走到旁邊去洗漱,“我給收在匣子里了,等事情結束了再戴上去?!?/br>
“再說了,這不是南紅瑪瑙佩在身上呢嗎?”柳清言岔開話題,小葉紫檀到底是佛門里的物件,他最近手上要沾血,實在不想污了這佛門里的東西。

“早膳用了嗎?”柳清言凈了手,問他一句。

“還沒有,讓元寶送過來吧,剛剛高玄給我送了封信過來?!背棠轮f給他,一邊替他額角打濕的碎發(fā)撩過去。

“誰的信?”柳清言接過來,“徐步云?!”

柳清言有些不敢置信,“這人當年不是被處死了嗎?為何還會寫信給你?還是說當年的事情另有隱情?”

他把信拿過來,匆匆掃了一眼。

程穆之在一旁解釋道:“這件事情我知道的也并不是很清楚,我今天早上收到這封信時也很詫異。不過信里面也說了前因后果,徐步云現(xiàn)在在西邊,跟在白青身邊?!?/br>
柳清言眼中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情緒,他現(xiàn)在倒是真有些可憐恒德帝了,到最后原來是真的沒有人想要留在他身邊啊……

這封信來的,可真是時候啊。

不知道當年因為這件事情把鳳印交到顏貴妃手里的恒德帝知道了這一切以后,又會是什么樣的態(tài)度?

早膳過后,程穆之去了暗翎,而柳清言則去了蕭長風那里,他需要一副藥。

一副吃了意識還能短暫清醒不會立刻死亡的藥,他要恒德帝聽著這所有的一切然后帶著憤怒與愧疚死去,他要恒德帝死得明明白白,帶著滿腹的怨恨離開他坐了這么久卻毫無所為的皇位。

他柳家的大仇,才算報了一半。

第156章第一百五十章

盛京城外,大軍壓境。

程穆行從平陽返回盛京,恒德帝是知道的,畢竟自己病重,兒子趕回來盡孝也是常理之中的事情,他只是沒有想到,兒子是帶著他親手交出去的兵馬回來而已。

程穆之陪著程穆行進宮,卻被告知恒德帝現(xiàn)在不想見人,只留了柳清言一個人在里面伺候著。

于是只好在偏殿等候。

柳清言伺候著恒德帝喝了藥,替他順了順起伏不定的胸膛,“皇上,臣最近新學了一套針法,您要不要試試?您最近休息的也不太好,臣總是放不下心?!?/br>
恒德帝點點頭,“果然還是阿青……”說著說著,他似乎發(fā)不出聲音來了,張了張嘴巴想要把下面的字說出來,卻連一些簡單的音節(jié)都沒法說出來。

他又想咳嗽,可是依舊不行。黃白色的舌頭伸出來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看向柳清言的眼神里充滿了恐懼。

柳清言起身,將自己隨身帶著的針灸包拿出來,挑了一根十二公分長的銀針直接插-入玉枕xue中。

恒德帝徹底動彈不得了,他只能稍微偏過頭,看著柳清言,渾濁的眼睛里是深深的驚駭。

柳清言只放了這一根針。

他站起身來,神情冷漠地將針灸包收好,安靜的那一瞬間他感覺得到恒德帝的恐懼在成倍地增長。

這才慢悠悠地開口,“不知皇上是否還記得,當初太子束發(fā)禮上的那個發(fā)冠?那些東西不管先前經(jīng)由何人之手,最后皇上都一定會再檢查一遍,發(fā)冠里的銀針,皇上就真未發(fā)現(xiàn)?”

恒德帝的眼神中有一絲疑惑,似乎在奇怪他為什么會提起這件事情,但更多的卻還是驚恐。

柳清言也并不在意他的反應,“皇上可知,那發(fā)冠里的銀針就這么直接被推入到了太子的腦戶xue中?當日的痛楚較您今日的痛楚,只怕有過之而不及。”

“您若發(fā)現(xiàn)了那銀針,便是堂而皇之地縱容,若是沒有,也真是枉費了你如民間傳聞所言的那樣寵愛太子了?!?/br>
柳清言走到香爐邊將香熄了,繼續(xù)道:“不知道您還記不記得徐步云?當年被顏貴妃身邊的蘭溪親口指認與宮女花橋私通的那位男寵,實際上并非如此,不過是他與顏貴妃之間的一場交易罷了?!?/br>
“哦,說到穢亂宮闈,”柳清言轉過身來,臉上掛了一抹淺淺的笑意,“這次顏貴妃的罪名是丟不掉了,畢竟是您親眼看到的東西?!?/br>
“可你知不知道,當年的皇后林菀萱,也是被顏惠茜一手策劃著以穢亂宮闈的罪名冤死的?”

“你的皇位當初是林家一手幫襯著從誰的手里奪過來的,外人看的比誰都清楚,可結果呢?當初的狀元蕭長風是大好的治國之才,運籌帷幄的本事不比顏棋與惠山遠差,你卻因那莫須有的罪名一直打壓他?!?/br>
似乎是覺得敬稱太過虛偽,柳清言也懶得再繼續(xù)這么說下去,他看了一眼恒德帝不斷掙扎的身子,帶著譏笑開口,“別動了,再動下去只怕剛剛那藥要發(fā)作的更快?!?/br>
“這些且不提,你有沒有想過七八歲的孩子就這么沒了母親的感受?他是太子又如何?還不是被送過去跟蠻族的質子一起?。繉ν饽阕哉f的好聽,太子與質子同住是一視同仁,可你又何曾想過,朝中大臣如何待他?你一心看重的大皇子又是如何待他?”

“那些年他稍有些做錯的地方便被罰跪,若不是還有右相幫扶,太子估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