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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蘊著一絲絲的水汽。柔弱無骨的手指輕輕地放在恒德帝的肩上,自己跪在他身后,也不說話,只低著頭給恒德帝揉肩捶背。捶得恒德帝心頭一陣一陣的癢。將他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拿下來放在自己的手里握著,突然一個用勁將柳清言整個人也帶到了水里,捏著他的下巴傾身就要吻上去。卻被柳清言靈巧地往旁邊一躲,接著又極乖巧地將自己的頭靠在恒德帝的肩上,軟著聲音道:“皇上之前答應(yīng)過臣……”恒德帝最吃他撒嬌這一套,偷不了美人香,手卻還是不安分地在柳清言的身上上下游走,“那我們阿青什么時候才長大呀?”柳清言忍著這一陣陣的動作,笑著回恒德帝:“皇上可還記得初見臣是什么時候了?”恒德帝自然不會記著這些東西。柳清言也不過拿這個來做一個話頭,又接著道:“去年的四月初三……臣十五歲。”恒德帝便又問他:“那我們的小阿青可有想過要什么禮物?”柳清言見他主動提了這事,便也順?biāo)浦壅f了一句:“皇上……臣想做官……”恒德帝有些驚訝地看著他,“怎么,阿青居然還對政事有興趣?朕看看這朝上還有什么空缺的……”想了一會兒直接道:“不如就直接做個尚書如何?”柳清言有些詫異,“皇上?臣……”還沒有說完,就被恒德帝突然抱起往床鋪邊走去,身子還是濕的便被直接放在了床上,恒德帝壓在他的身上,眼里是nongnong的□□意味,“既然是你的成人禮物,朕又怎么能委屈了你?”“不過若是阿青做不好官,可就要好好聽朕的話,朕來教教你怎么做官?!闭f完猛地便親了上去,柳清言沒來得及躲開,再推拒又怕恒德帝生氣,只好閉了眼,承受下來。恒德帝卻似乎還想有些其他的動作。柳清言的眼淚卻已經(jīng)是簌簌地往下滾了,哭得嗓子都有些啞了卻還是埋在恒德帝的懷里,“皇上……君無戲言……”恒德帝果然停下了動作,手指卻在他身后不安分地動作著,嗓音嘶?。骸澳切“⑶鄮蛶碗藓貌缓茫俊?/br>最終是用手將恒德帝伺候了一回出來。身后恒德帝的呼吸聲漸漸平穩(wěn)下來,柳清言被他攬在懷里,手指咬在自己嘴里,壓抑著自己的心緒。眼神冰涼且空洞。也罷,也罷……若是遲早有那么一天,那也能遲一天便遲一天吧……第二日早朝。恒德帝頗有些懶怠。對于朝堂當(dāng)中突然冒出來的嚴(yán)青和他這初入朝堂便是尚書一職的位置,眾臣自然頗有異議,然而恒德帝似乎并不想給各位忠臣上奏的時間。讓蘇文全宣完旨意,把柳清言引到朝堂之上,就宣了退朝。諸位大臣憋了滿肚子的話要講與皇帝聽,告訴他此舉是如何不妥與荒唐,然而也只能揣著滿肚子的話,乖乖回去讓這話爛在肚子里。柳清言,不……現(xiàn)在應(yīng)該說是嚴(yán)青,一身素衣地站在朝堂之上,在諸位穿著官服的大臣中顯得格格不入。視線停留在大皇子和左相的身上,快三年不見,這二位倒是愈發(fā)志得意滿起來,程穆澤依然是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比起前兩年卻又似乎有些長進。最起碼是,雖然表現(xiàn)出了對他很感興趣的樣子,卻也知道把目光收斂一些。左相反而顯得更加不顯山不露水,沉穩(wěn)的眼神從他身上蕩過去,然后,笑了笑,不傲慢也不輕視,一副極好說話的樣子。程穆澤眼中的意外有些明顯,也難怪,尚書的位置從父親被處死以后一空便是三年,今日突然被他這不知從哪里來的“后生”給占了,如何不意外?何況上一任尚書的死可和他脫不了關(guān)系啊……柳清言眼神里沒有不卑不亢地意味,反而是帶著些妖媚氣,往程穆澤笑了一下。身旁還圍繞著幾個上前示好的官員,柳清言卻仍然能清楚地感受到身后那灼熱的視線打在他身上。匆匆忙忙與其他幾個官員客套,“在下初入朝堂,日后有些地方還需各位前輩同仁多多擔(dān)待些。嚴(yán)某外間還有事,就先行告退了。”言罷,一拱手便往宮外趕去,若不是顧著身份和他人眼光,他幾乎是要跑起來了,他只想趕快回去,躲在他見不到的地方。身后剛剛還在套近乎的幾個官員一甩衣袖,今年新晉的探花嗤笑道,“裝什么清高?那一臉的小倌樣子,皇上又是個葷素不忌的主兒,這官職誰知道是怎么得來的?”旁邊人聽他這話,也跟著附和兩句,一群文人此刻頗有幾分長舌婦八卦街坊鄰里的氣質(zhì)。第65章第六十章出了宮門,柳清言自知是躲不過,身后的人幾乎是要與他同上一輛馬車的架勢在跟著他,他只好放慢了腳步往旁邊的側(cè)門走過去。身后的腳步也漸漸慢下來,然后終于在離他兩步遠(yuǎn)的地方停下。柳清言心里暗暗嘆了口氣,終究是躲不過的,今日就算躲開了,明日他也還會跟在身后,穆之,不是一向都這樣子的嗎……“太子殿下從下了朝便一直跟在下官的后面,可是有事要吩咐下官?”語氣輕佻,半點沒有下官對于太子殿下的尊重,行禮也行得馬馬虎虎,偏過頭,瞧著他。程穆之在他轉(zhuǎn)過身的時候呼吸猛地一窒,三年未曾提起的想念此刻如同藤蔓一般鋪天蓋地的瘋長,心口處被纏地一陣發(fā)麻。眼前自己日思夜想了三年的人,他廢了好大的勁將自己的手背在身后,以免自己控制不住把他攬入懷里頭狠狠抱住。想問問他這三年去了哪里,做了些什么,又為何會回來,想知道他為何當(dāng)年只留下一封簡短的信就可以狠心一走那么久。想知道他這三年過得如何,這三年里他是同誰在一處……想知道他即將到來的束發(fā)禮要如何cao辦……阿言……時間一晃而過,你也快要成年了……然而最后所有的疑問都變成了一句話。“本宮無事要吩咐于你。只是今日乍然見到嚴(yán)尚書,思及一位故人。嚴(yán)尚書的容貌與我那故人實在太過相像,本宮一時有些混了?!?/br>程穆之眼睛睜得很大,有些發(fā)紅,心里不斷地告訴自己,阿言這樣子回來一定有他的理由,現(xiàn)在他是嚴(yán)青,是嚴(yán)青……不可以讓阿言因為自己而亂了計劃。可是眼前這個人,這樣妖邪的氣質(zhì),與阿言又并不那么像了……阿言……為何三年后的你成了這樣?這三年你到底獨自背負(fù)著什么?“哦?”柳清言輕輕地笑了一聲,“那恐怕殿下是看錯了,畢竟人有相似。殿下既說是故人,想必故人已遠(yuǎn),殿下又何苦癡纏?放下不是更好嗎?”說完,若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