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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著聯(lián)系,似乎那時候是準備跟鄧巧莉結(jié)婚了??上?,何喻來不及參加他們的婚禮,就出了事,之后再也沒了聯(lián)系。看到何喻發(fā)愣,喬慕冬問他:“想起了什么?”何喻搖搖頭,笑著說道:“想起了幾個老同學(xué)?!?/br>這一次過來不是周末,也不是水云鎮(zhèn)景色最好的旺季,所以跟何喻記憶中那一次不一樣,顯得格外清靜。喬慕冬在古鎮(zhèn)景點入口外的停車場停好車,然后戴上墨鏡和遮陽帽,牽著何喻的手一起朝古鎮(zhèn)景區(qū)里面走去。何喻有些好笑地看著喬慕冬,從剛才走出停車場開始,一路上就不停有人目光朝這邊瞟,喬慕冬這架勢很像是哪個私下出游的大明星,高大的身材格外引人注目。同樣的,別人也會注意到兩個人緊牽著的手,不過喬慕冬顯然不在意,于是何喻也就坦然當(dāng)做沒有看到。古鎮(zhèn)的街道上全部是一家緊挨著一家的商鋪,因為游客不多,所以生意也冷清。飯館和客棧外面都飄著旗幟,有人站在門口拉客,每經(jīng)過一家小飯館,都有人招呼道:“吃飯嗎?”喬慕冬先去找了一家客棧訂房間,因為不是什么高級酒店,房間條件自然也不會很好,喬慕冬只能選了一個標(biāo)間,兩人進去看到勉強還算干凈,就定了下來。然后這才悠悠閑閑地一邊逛一邊找東西吃。喬慕冬似乎是事先打聽過的,直接帶著何喻找到一家賣豆花飯的店,那家店的老板娘是個美人,一笑起來,臉頰上兩個酒窩清晰可見。店里的飯菜味道很不錯,老板娘笑著和他們聊天,說豆花都是她老公點的,許多年的手藝了,口碑極好,網(wǎng)上都有專門推薦他們店的帖子。喬慕冬剛吃完一碗飯,評論了一個字:“好!”何喻手肘支在桌子上,撐著頭,微笑看著喬慕冬。下午干脆租了一條小船,讓船夫劃著船,兩個人兩把躺椅,躺在甲板上曬太陽。喬慕冬又把他的墨鏡戴上了。光線有些刺眼,何喻側(cè)躺著,閉上眼睛。太陽烘烤在身上,有些熱,但是河面上又涼風(fēng)陣陣,輕撫過身體,正是最舒適的感覺。喬慕冬把小船包下來,讓船夫隨便劃,他們想躺多久躺多久,到時候按小時收費。小船一搖一晃,晃得何喻幾乎要睡著了。忽然,旁邊一輛快艇駛過,平靜的河面陡然翻起一陣浪花,小船劇烈搖晃兩下。何喻下意識伸手去抓船緣。喬慕冬坐起來,摘下墨鏡,大聲吼道:“cao!找死??!”那快艇早已經(jīng)遠去了,快艇上一船人正大呼小叫,怕是誰也沒有聽到喬慕冬的吼聲。何喻伸腿過去踢了他一下,“行了。”喬慕冬躺回去,又戴上墨鏡,“什么行了,一群欠收拾的?!?/br>何喻又踢了他一下,“跟你說行了?!?/br>喬慕冬被他踢毛了,伸腿過去一腳踢在何喻的躺椅上,“踢什么踢!”結(jié)果這一下勁兒使得有點大,何喻的躺椅險些被他踢翻了,本來就是小船,這一翻幾乎何喻整個人都翻到河里面去。好在喬慕冬反應(yīng)快,伸手連人帶椅子給撈住了。何喻心里怦怦跳個不停,怒瞪著喬慕冬。那船夫在船尾劃船,這時候也cao著方言大聲叫道:“椅子掉下去賠錢就算了,人掉下去撈不起來我不負責(zé)的啦!”何喻心有余悸,躺回躺椅上又踢了喬慕冬一腳,這回喬慕冬不敢再踢回去了,只聽那船夫又喊:“別踢啦!椅子踢壞了要賠錢的啦!”喬慕冬伸手把何喻撈到懷里,拍拍他的背,“算了。”吃完晚飯,兩個人沿著河邊散步。到了這個時候,游客反而看來比白天還要多一些了,沿著大河兩邊,有許多小攤販販賣花燈和孔明燈,燈上可以寫字,花燈點燃了順?biāo)鞫?,而孔明燈則會放飛到天空。何喻抬起頭時,見到天上已經(jīng)飄了好幾展孔明燈了,像是明亮的星星一般,漂浮在夜空中,越來越高,直到消失不見。小販們不斷招攬生意,喬慕冬隨手拿起一盞荷花燈,問:“多少錢?”小販說:“五塊錢?!彪S后立即遞了一支筆過去,“可以寫字?!?/br>于是喬慕冬拿起的那盞燈就沒有放下,他揭開筆蓋,正要寫字時,見到何喻湊上來看,不由側(cè)了側(cè)身子,說:“走開。”何喻愣一下,“不給看?”喬慕冬揮揮手,“躲遠點兒,自己拿一個去寫,別看我的?!?/br>何喻哼一聲,“不看就算了?!彼籼魭?,也選了一盞花燈,然后走到另外一邊,埋著頭寫字。喬慕冬先寫完,用打火機點燃了燈里面的蠟燭,走到河邊,輕輕拖著花燈放進水里,直到看著花燈漂遠,岸邊夠不到了,他才站起來,朝何喻這邊走過來。何喻寫了幾個字就停住了,他不知道接下去的話要不要寫,或者該怎么寫。忽然,喬慕冬走過來伸手就要搶他的燈。何喻當(dāng)然護住了不肯給,說道:“喬慕冬你要不要臉!我都沒看你的,你也別來看我的!”喬慕冬從身后抱住何喻,他手臂長,一把就抓住了何喻藏在懷里的燈。何喻怕他給抓壞了,放開了手。喬慕冬拿過去,看到何喻就寫了喬慕冬三個字,接下來寫了一撇就停住了,不知道那個字是什么字。喬慕冬說:“怎么寫了那么久都沒寫完?拿去繼續(xù)?!?/br>他把燈遞還給何喻,讓他繼續(xù)寫。何喻說:“寫完了,不寫了?!彼麖目诖锾统龃蚧饳C,將托在手心的花燈點燃。喬慕冬跟著他走到河邊,看他將燈送進水里,在他身邊蹲下來,“怎么不寫完?”何喻看著燈漂遠,說:“寫完了啊,沒了。”喬慕冬不死心,問他:“本來打算寫什么?”何喻笑著不說話。喬慕冬說:“算了,估計和我寫的東西一樣?!?/br>何喻伸手撿起個小石頭丟進水里,“你寫了什么?”喬慕冬哼一聲,“你覺得我會告訴你?”何喻于是也說:“不說算了?!?/br>晚上回到客棧,何喻去洗澡,喬慕冬非要纏著他一塊兒洗。自然是洗著洗著就擦槍走火,喬慕冬將何喻按在浴室的墻上,借著沐浴露的潤滑,從后面進入他的身體。何喻有些別扭,主要是覺得小旅館不怎么干凈,手掌撐在墻上,不肯將身體貼上去。喬慕冬低下頭,吸吮他的后頸和耳朵,聽到何喻不停粗喘,呼出灼熱的氣息,他的手掌沿著他的胸口不斷撫摸,最后握住他身下硬物,輕柔摩挲。何喻舒服地仰起頭,在喬慕冬肩上輕輕磨蹭著,喬慕冬埋下頭去,在他發(fā)間輕柔地吻了一下。何喻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