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
我胡亂吻著,分不清楚胸膛還是脖頸,像是饑渴了很久的人找到了久違的水源,只知道拼命地吻,連嘴唇離開他的皮膚都舍不得。感覺到我擁抱著的軀體漸漸起伏大了起來,也聽到了和我喘息聲交錯了另一道熾熱的喘息。“唔……”我得寸進(jìn)尺,上面吻上他的唇,而手去解他的褲子。他的皮帶我解不開,沒辦法,只有轉(zhuǎn)而去脫自己的衣服。如果再不脫掉的話,我身上的火就要把它燒成灰燼了。我們肢體糾纏。我甚至張開腿,這樣連在秦南面前做出的羞恥動作。我已經(jīng)沒有自尊心了。我甚至慶幸,能有這樣無恥的機(jī)會。可惜沒等到我對他微笑,冰涼的水已經(jīng)澆到我臉上。我張開眼睛,不再賣傻裝瘋。水流到我眼睛里,又從眼睛里流出。親愛的,我們的距離就是在我醉的時候,我在你身下輾轉(zhuǎn)求歡,而你用一杯冰水將我潑醒。我離你這么近。可你為什么離我這么遠(yuǎn)。莊非,莊非。你的眼睛為什么這樣看著我?我為你不顧一切,甚至出賣自己。你卻只嫌棄我不如少年時候的澄凈。你怎能如此看我?莊非。我那么愛你。“再喝點(diǎn)水吧?!蹦戕D(zhuǎn)身離開,不想再讓我看你的表情。我等在原地。你第二次遞給我的水,微微的咸。………………………………………………………………………………我張開眼睛的時候是上午十點(diǎn)。哀號一聲,以破百的速度洗漱穿衣,踢啦著皮鞋就跑到樓下趕公車。慘了,這是我上班以來第一次遲到。希望秦南不會罰我加班。到公司的時候,陳嘉易也在,透過玻璃看見他趴在秦南身后一起在看什么文件。我深吸一口氣,輕輕敲敲門。“進(jìn)來?!鼻啬项^也沒抬,只是公式化的聲音說了一句。我懷著忐忑的心情進(jìn)去,陳嘉易看是我,微微一笑,拍了拍秦南:“你的好特助來了。這個案子也和他說一下吧?!?/br>秦南皺了下眉,看了我一眼,但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直覺覺得,好像秦南不是很希望我插手這個案子。陳嘉易沒等秦南開口,微微一笑:“這個案子是我們公司和秦南合作以來最大的一筆,非常關(guān)鍵。是一點(diǎn)差錯也不能出的?!?/br>我點(diǎn)點(diǎn)頭,心想,這是你和秦南的生意,和我一個小小的特助有什么關(guān)系。陳嘉易又說了一句:“這次的涉案金額是八位數(shù)呢。雖然秦南的公司發(fā)展不錯,但是這筆單子絕對是能夠讓新鋒躍上一個檔次的。有了這次的成功,以后包括銀行貸款,信用風(fēng)險都會有很大好處的?!?/br>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知道陳嘉易的意思是這次只能成功不能失敗。他倒是比秦南還上心。秦南到這個時候都還一言不發(fā)。今天他沉默得有點(diǎn)反常。不會是因為我遲到了所以有點(diǎn)生氣吧?秦南和陳嘉易低聲說了兩句什么,陳嘉易微微一笑,就出去了,臨走還拍拍我的肩,說:“別忘了咱們的約定。“我微微點(diǎn)頭,目送他出去。抬起頭,正看見秦南一直在盯著我看。“怎么了?干嘛那么看我?”秦南卻好像打量著什么:“我和你說過別和陳嘉易走太近,你和他很熟么?”熟?不算吧。“沒有。他大概只是當(dāng)我是個小弟。“陳嘉易比我大幾歲,確實在行事上更成熟穩(wěn)重一些。除了昨天他有點(diǎn)莫名其妙之外,我不反感和他在一起。秦南沒在繼續(xù)這個話題,問起我遲到的事:“今天怎么這么晚才來?”“昨天和老同學(xué)去喝酒,就是大學(xué)里籃球隊那些人,黎陽回國了,大家難得高興?!?/br>秦南點(diǎn)頭,表示接受了這個理由,又說:“黎陽是學(xué)建筑的,他回來是想做房地產(chǎn)么?”“大概吧,我酒量不好,他們說的我都沒聽進(jìn)什么?!?/br>秦南曖昧一笑:“那倒是?!?/br>我和秦南的第一次就是酒后亂性。秦南容貌生得挺精致,但是不像我有點(diǎn)柔弱,反而有些銳利的漂亮。那天只有一杯綠巖,我就不省人事。第二天我躺在他床上,一夜荒唐。雜亂記得的片段也都□蟹亂得讓我不忍回想。他趴在我耳后,吸我的耳垂,聲音有點(diǎn)懶散,卻不容拒絕:“你就跟了我吧?!?/br>我點(diǎn)頭。我卑鄙無恥。我不會讓秦南有機(jī)會和莊非在一起。和我上床,秦南這輩子不可以再碰莊非。如果他敢。我會殺了他。我那樣愛莊非,不許任何一個人玷污他,即使那個人是莊非喜歡的也不行。可是我昨天,卻勾引莊非和我上床。我這樣,不也是在毀掉莊非么?心嘭地仿佛被什么撞了一下,痛得我說不出話來。秦南伸手探我的額頭:“怎么臉色這么難看?酒還沒醒?那個黎陽大學(xué)的時候就覺得他沖動又沒腦子,你出了名的不能喝酒,他還敢給你喝!”我的確是出了名的不能喝酒。可是秦南,那天你不是也微笑著把酒杯遞給我么?幽綠的液體。像是淬了毒的寶石。你沒有毀掉莊非。你毀了我。只不過,我心甘情愿。我微笑,拉下他的手,轉(zhuǎn)移話題:“你昨天答應(yīng)來我家的,為什么沒去?”秦南聽了我的話,眼神閃爍了一下,微笑著說:“昨天臨時有個應(yīng)酬,我被拉去吃飯了。”我點(diǎn)點(diǎn)頭,知道他不會說真話。但是他既然不想說,那我也沒必要追問。他的脖子上有沒洗掉的吻痕。我們早就習(xí)慣了欺騙和猜忌。我當(dāng)然尊重他的私人生活。第11章一天很快過去了,秦南也沒有提晚上要來我家。我收拾收拾東西,就打算窩回家里洗澡睡覺。我正在洗澡,聽見客廳里的電話一直響個不停,嘆口氣,披上浴巾,渾身滴答著水去接電話。“喂?”“齊松朗。”是……莊非。我覺得自己握在話筒上的手都在抖,鎮(zhèn)靜了一會,確定自己的聲音不會讓他聽出一點(diǎn)異樣才開口:“什么事?”他……他找我……他是想我了么……還是昨天……“我今天想找秦南談點(diǎn)事,他身邊有個人,你幫我把那個人支開。”莊非聲音冷冷的,像是某種很鈍的金屬,擠壓著我的心。“那個人是誰?”我慢慢滑到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