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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珠便笑:“我們也是一樣的,祖母不許我們行止太過,請了嬤嬤教導(dǎo)規(guī)矩,略有出格,必要教訓(xùn)的。” 金夫人說的這話同她的行事還真是對不上號,才剛還說不喜歡說話蚊子哼哼不上臺面的姑娘家,到了自家孫女這兒,又照著世人愛見的模樣在教,媳婦是討進門叫她喜歡的,這些個孫女兒卻是嫁出去在婆母手底下討生活的,她倒分得清楚,真是個極明白的人。 金珠與明沅所見的那些個大家閨秀比還更招人喜歡些,先頭不熟的時候她大大方方,到彼此多說得幾句,又俏皮起來,說些才來成都時候鬧的笑話,逗得明沅發(fā)笑。 金玉便不相同,一樣的皮子,里頭倒是兩付芯子,她比金珠多口,談得高興起來,又說要請明沅去家里作客,她們原籍在杭州,說要請明沅吃道地的杭州菜。 “西湖醋魚宋嫂魚羹叫花童雞東坡扣rou,不是家宴,尋常也不做了?!敝橛裨谔?,才剛那一位姑娘倒不知是個什么排位。 明沅有意想問,便笑起來:“我五jiejie,就是陸千戶家的娘子,她便愛吃這些,甜菜辣菜她都愛,到時我們姐妹一道去?!?/br> 金珠輕笑:“那倒好,相必年紀相差仿佛,彼此也好作伴,往后我們姐妹也有個可去之去?!彼龥]半點探問的意思,金玉卻道:“那你在家中排行第幾?” “姐妹八個,我排六第?!泵縻湫Φ靡宦暎鹩褚呀?jīng)道:“我們家里姐妹四個,我是第三,珠jiejie第二?!?/br> 說得這一句,金珠便扯扯她的袖子:“前頭要開鑼了,咱們到玩花樓上去看,看得更清楚些?!?/br> 上了玩花樓,這才看見才剛那個姑娘也在,金珠腳下一頓,叫了一聲四meimei,這姑娘笑眉笑眼的,好似才剛問的那一聲不是她說的一般,給她們空出窗邊,點點樓下:“打鑼了,祖母點的戲。” 金夫人點的,俱是些唱了又唱的,連唱詞兒都能背下來,明沅也不愛這些,金珠金玉幾個也都淡淡的,不入席便不必作個聽的模樣,倒都扯起閑話來了。 四姑娘叫金寶,是金夫人小兒子的小女兒,金家男孩多女孩少,頭一個沒了,只余下三個,這個金寶兒,叫寶兒,就最得寵愛的一位。 她是正經(jīng)太太生的,金珠金玉反是庶出女兒,還都隔了房頭,本來因著沒有女兒,房里頭都是寵愛的,金夫人看兒子看的嚴,本來屋里也沒多少房里人,生養(yǎng)過的才留下,到正經(jīng)兒媳婦生了金寶,那是真當一個活寶貝來看,倒把這兩個排到后頭。 金寶兒才剛十二歲,跟明漪差不多大,生的圓團團的,兩個jiejie已見婀娜,她還是小姑娘模樣,頭上戴著金花玉葉,身上的料子跟金夫人仿佛,見了明沅還咬得唇兒打量一回,笑瞇瞇同她說話。 明沅聽見她問的那一句了,才剛想見沒見著,這會兒正撞上了,她身前擺了一桌子點心果子,用的杯子卻是她自個兒帶來的,透明玻璃杯,里頭倒的卻不是葡萄酒,是葡萄甜汁,給明沅倒了一杯:“紀夫人有孕,不宜飲酒?!?/br> 托了腮做個小meimei模樣,問她金陵有甚個好玩的,忽的說道:“我聽說紀大人是十七歲中的魁星呢,上回來家里,祖父就不住口的贊,拿他教訓(xùn)幾個哥哥們。” 明沅只點頭不接口,金珠面一動:“寶兒,你看看想點什么戲,祖母必然依你的?!辈艅偩褪亲屟绢^說這兒要開戲了,才把她引了過來。 金寶兒眼睛一掃,輕蔑之色一閃而過,跟著又笑:“我聽說你們還是表兄妹,天作的姻緣呢,我跟祖母去拜菩薩,上頭可寫了,天定姻緣兩心同,我祖母說了,但凡有人動妄念,可得叫雷劈?!?/br> 這一句倒叫明沅有些驚奇,她笑一聲:“我們倒是一處長大的。” 金寶兒一拍巴掌:“那就是青梅竹馬!”響鐲里的珠子轉(zhuǎn)個不住,她又叫人挑了石榴花餅子來推給明沅吃,自家兩個jiejie,卻連掃都不掃一眼。 明沅見她說到青梅竹馬時,沖著她后頭翹翹下巴,很是得意的模樣,她后頭坐著的就是金珠金玉兩個,明沅一時吃不準她的意思莫不是她想茬了? 紀舜英去過金家許多回了,明沅回回都要備禮,金大人都有意修好了,得著他的關(guān)照,在蜀地當官自然處處方便,若真惹著桃花債,看這模樣也是兩個jiejie里頭的一朵了,是金珠?還是金玉? 紀舜英看著一付板子臉,木訥方正,卻生的好,兩個定了親,他還一向無話說,日子久了,卻燒得這么旺,她有了身子,也夜夜抱了一處睡,那東西就支著,碰一碰就熱起來,明沅再沒想到他還能惹這樣的事出來, 十二歲哪里解得□□,只怕是叫她知道些,跟jiejie們平素就不和睦,這才拆臺扯出口舌來,金珠金玉想說話的,卻各各忍了,只吃著當茶點心,明沅略吃了幾杯茶,就往外頭更衣。 她還在小院里轉(zhuǎn)了一圈,再踩著樓梯上去,迎面差點兒撞那位四姑娘,四姑娘立住腳步,仰了脖子往上頭哼得一聲兒,又看看明沅:“我去前頭祖母哪兒,jiejie自家小心些,畫皮難畫骨,知人不知心?!?/br> 采菽忍冬才就聽著話音不對,此時都看著明沅臉色,明沅卻沖她笑一笑,往樓上去,見金玉面上憤憤之色還未收起,金珠眼眶微紅,她只作不知:“這是怎的?姐妹拌嘴了?” 金珠老成是為著她確是年紀大了,比明沅還大上半歲,早到了該嫁的年紀,只不知為甚沒嫁,金玉倒是正當年,這兩個聽見明沅說話都低下頭,金玉絞了衣帶子:“四meimei,叫祖母慣著,也不很拿我們當jiejie的?!?/br> “她既是meimei,讓著她些也是該的?!泵縻湫睦锩靼走@桃花債是落到了金珠身上,心里想著明洛告訴她的,她在被子里頭揪了陸允武的耳朵,問他敢不敢了,搓搓手指,嘴角含笑,也想試上一試。 沒等到回家就見著了紀舜英,端陽宴散的時候,他就在園門邊等著來接,明沅留到最后,跟金夫人一道出來,紀舜英見著她就笑,金夫人拍拍她的手,金寶兒在祖母跟前倒不敢說了,只沖著明沅擠擠眼睛。 紀舜英扶了她上車,跟著坐進去,問她:“這一天下來,可累不累?”馬車里還備了腌的甜咸梅子,拿了一捧出來,托在帕子里給她吃。 金珠金玉一輛車,金玉拿扇子掩了半邊臉,看了好一會兒,見那邊這么個情狀,嘆一聲:“二jiejie罷了罷,他臉上都笑開花兒了?!?/br> 紀舜英頭回上門,金珠就見著了他,遠遠看過一眼,又轉(zhuǎn)了身避讓女眷,金珠見著了,再知道他是十七歲的魁星,越發(fā)上了心,金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