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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一顆頭在鄭儀身上亂嗅亂蹭個不休。鄭儀被他一撲,踉蹌倒退兩步,一邊忙著攔擋他亂摸的兩手,一邊仰起頭來,躲開他湊上來的嘴臉,目光轉到我身上,道:“好了,你帶風丑過去,爺在房里,有話等著問他呢?!闭f到后來氣息漸促,不過看他的樣子,也不甚討厭雨狂的胡鬧行徑。待我和天風丑出了房,身后已是一片春聲。嘖嘖!果然是兩個厚臉皮!那仆役還在里面收拾善后呢……我側頭看天風丑。見他還是慣常冷冷的模樣,只是額際透出淡淡的藍紫色,不知是因為雨狂涂在鱗莖上的藥膏,還是那聲響鬧的。他并不看我,攬著衣袍前襟,踩著木屐慢慢往我睡了一下午的正房走去。雨扶風正等在里面。1006卷二(21)雨扶風很出奇地沒有等在床上,而是在靠西墻擺放的長條書桌前,彎著腰,就著兒臂粗的大蠟燭,研究一只淡色玉佩,聽見門響,才放下東西轉過臉來。我行了個禮,沒敢多話。天風丑也躬了躬身子,不出聲。雨扶風拖過桌前的酸枝雕花太師椅,坐下,沖我伸開手臂。我乖乖地走過去,讓他將我摟著。雨扶風手掌在我腰臀間上下摩挲,一樣是半晌不出聲。我感受著腰背間的溫暖壓力,忐忑不安的心中,忽地翻騰起莫名的燥意,身體不由自地輕輕扭動,隔著幾重衣衫,摩蹭著緊緊相貼的身軀。雨扶風明顯有了反應。手上的力道突然加大,在我腰間的柔嫩處用力一扭。驟出不意下,我“啊”地叫出聲來。雨扶風低下頭,狠狠咬上我的脖頸。咦?這人什么時候變身做僵尸了么?我腦中閃過這搞笑的念頭,但覺一痛之后,頸間隱隱透出絲絲麻癢,全身都軟下去。早就知道雨扶風調情手段的厲害,但是今天這個樣子,卻還是我第一次領教。怎么還咬人???怎么給他咬一下,比服了什么春藥的感覺都厲害呢?不管了不管了,我張開手腳,整個人掛上去,感覺到臀下緊貼著堅硬灼熱的巨物……嗯,那個東西……我聽見自己饑渴的呻吟。雨扶風站起來,一個轉身將我放在椅子里,三兩下撕掉我身上的衣衫,就將我的腿兒架上椅子扶手……雨扶風曾多次說我“yin蕩”,叫我“小色鬼”,我也從來不認為自己是正經(jīng)君子人物。自小到大的經(jīng)歷,更早讓我的心靈身體都習慣了情欲,但是,真要說我多么喜歡這檔事,卻又不盡然。尤其雨扶風床第間很瘋,家伙既大,精力又足,我向來都是有點怕他的,只是明知不可能逃避,才不得不時時接受他的“寵愛”。但是,這一次卻是全然異樣,后庭被穿刺撕裂地痛楚絲毫無法令我膽怯。我清楚地感覺到身下之物的灼熱腫脹,聽著斷續(xù)不成聲調的呻吟自喉間泄漏,發(fā)現(xiàn)自己仿如置身夢厴般,無休無止地與身上的軀體廝纏,不住地需索。精神也足得不得了,往常跟雨扶風做這么久,我早被干昏過去了。終于,雨扶風低吼一聲,猛烈地沖擊著,在我身體最深處發(fā)泄出來。我無意識地尖叫,眼前陣陣發(fā)黑,頭腦竟是十分清醒,居然聽到關閉的房門外窸窸窣窣的聲響。鄭儀也是極樂宮出身,不至于來聽這窗根兒吧?是了,雨狂那廝也是個能鬧的,到這時他們就算完事,多半也是才罷戰(zhàn)不久,哪還顧得上這邊,多半是鄭家別的下人……想起早上見過的小丫頭,我心中微蕩,腳跟勾住雨扶風的后腰……可惜我精神再好,也抵不過雨大爺這樣的怪物。經(jīng)過方才的一場酣戰(zhàn),我沒有即時昏睡過去已是異數(shù),哪還有主動廝纏再來一次的力氣!腳下一勾的同時,本是想伸手摟他肩頸拉起上身,卻不想略略一動,腰酸得斷掉般,完全用不上力,又頹然倒回椅子里。雨扶風也發(fā)覺了門外的異動,大概也是因此忽略了我的異動。他直起腰,扶著我雙股的手掌下移,挪到兩只腳踝處,握住,拉開,就離開我的身體。股間的粘滑,和原本緊貼著的溫暖移開后的微涼,又引得我一聲輕吟。雨扶風兩手移往身前,將我腿兒合攏彎曲,就那么讓我窩在椅子里。扯過原本穿在我身上,被他撕開丟在一旁的綢褲,略略擦拭下身,再隨手將弄臟的綢布片兒扔在我身上,一邊整理著衣衫,移步走去門口,一邊丟下一句:“風丑替他清理一下,弄他去床上躺著?!?/br>天??!天風丑!他一直在旁邊,我竟忘得干干凈凈!我腦中方才“嗡”地一聲,夢一般的紫薇已映入眼瞼。我癡癡地望著那花朵,一時不知是何滋味。往常每見到天風丑額上的紫薇顯形,我總免不了興奮情動,臆想他美妙的胴體。而那又多半是他正在雨扶風身下的時候,總可以讓我大飽眼福。今天他還衣衫齊整,反倒是我……雖說在極樂宮這等所在,完全不必為這事覺得羞恥什么的,卻也還是有點兒怪怪的。除了額際藍紫色的花朵揭示出某種信息之外,天風丑臉上沒太多表情。他走到太師椅跟前,俯身自地上撿起我的外衫,展開,將我蜷在椅中的身體整個掩住,伸臂將我托起——是托,不是抱。他的左掌在我頸后,右掌托著腰下,兩只手都是溫溫的,淡淡的暖意便從手掌貼住的兩小塊肌膚漫延開去,仿佛溫泉沖刷過整個身體。“唔……”我舒服地哼著,突如其來的疲憊溢滿全身。外面確實有人,但顯然不是來聽窗根兒的。我隱約聽出是天韓寅的聲音。雨扶風跟他交談片刻,回轉身來:“我有事出去,紫稼你自收拾了睡。風丑,你好生看顧紫稼,另外,桌上那兩樣東西是給你的。別的事情,待我回來再和你算帳?!本湍敲蠢_門去了。我躺在床上半天回不過勁來。這半夜三更的,能有什么事情,雨扶風居然就這么走了?還叫我睡覺,讓天風丑照顧我?那可是剛才被他大爺抓回來的、前些天偷偷逃跑掉的天風丑噯!天風丑照顧我?他要再偷跑怎么辦?叫我看著他比較正常吧……呃,還好沒叫我看守。沒鎖沒綁,好象也沒被禁制住武功的天風丑,真要再跑的話,我能看得住才怪了是。正胡思亂想著,忽然看見天風丑拉門往外走,我唬了一跳,撐起半邊身體,叫:“風哥!”天風丑腳步微頓,側轉臉說道:“我找人弄些水來給你擦洗,這就回來。”淡淡一笑,身影消失在門外。我茫然地倒回床榻,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個笑容,那朵紫薇……不一時那個白袍仆役端著水進來,到床邊